【懂懂日记】：打擂

上个月，牛哥在QQ上问我，有没有沉香一手货源？

我心想，玩这些东西干嘛？玩物丧志！我就没当回事。

前几天，他去海口了，看木头。

从海口回来给我打电话：“准备去青岛看琥珀，有空没，一起去？我去接你。”

我问：“看哪个湖泊？”

他说：“是琥珀，蜜蜡。”

我问：“什么时候？”

他说：“明天。”

我说：“不用接我了，我直接过去就行了。”

他说：“我早上7点出发。”

我说：“那我9点出发就差不多，一起午饭。”

牛哥为什么突然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我觉得与红珊瑚有关系。

红珊瑚是牛哥的学生，他在这个领域做的有声有色，传言一年利润200多万，未必有这么多，也未必有这么少，反正年纪这么小，能在北京和上海有买房能力，应该是赚到钱了。

后来，就聚集在他身边一群人，为了避免正面竞争，他们就进入了不同的细分领域，例如有人做水晶，有人做沉香，有人做琥珀……

套路都是相同的，也是相通的。

我心想，谁玩这些东西呀？都是天价的玩意，去台湾的时候，我压根就没看上红珊瑚饰品，那么丑，那么贵。

实际上，是我低估了这类人群，就如同我步行在青岛文化街，我心想，连个人都没有，这些店有生意吗？要么卖翡翠，要么卖红木，能赚出吃的来吗？

咱觉得白搭！

但是，一个店能生存下来，说明肯定赚钱。

我去俄罗斯的时候，高姐叮嘱我，纪念品不用买太多，但是可以买些琥珀画，这个玩意很值钱，带回来就能卖个好价钱……

我去俄罗斯一看，凡是我看上眼的琥珀画，都几十万。

而且，我觉得不好看，着相了，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压根就不知道琥珀的价值，所以尽管当时我有机会带回来一些品质非常不错的琥珀，但还是没买。

我媳妇买过琥珀，找鱼儿姐买的，现在已经不知道放在哪里了，貌似一次都没带过，女人消费就是如此，看照片挺漂亮的就买了，买回来可能就不再戴了。

那琥珀就跟塑料似的，据说还是老蜜蜡，品质也很不错，鱼儿姐又不会忽悠人，这么贵的东西也不会找陌生人买。

我心想，为什么要到青岛看琥珀呢？

牛哥说：“在国外收琥珀的，2/3的人是青岛的，青岛才是琥珀的集散地，来就是为了找源头。”

我纯粹是为了来看热闹的，搞点写作素材啥的。

我不方便开车，让蒙蒙过来接我，我们一起去青岛……

路上，蒙蒙说：“上次我去找牛哥，牛哥给了我一个店，是卖沉香的，那么贵的玩意有人买吗？我觉得没啥成交量，牛哥说一年赚两千多万，我觉得不可能。”

我说：“蒙蒙，你身上有个问题，就是太固执，什么东西都喜欢用自己的思维去评判，跟我过去很像。我现在就不会这么想，他们这么说，我就这么信，因为夹缝里一定有大市场，而且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N多人追，就如同咱去看的花卉，你能想象花卉还有人痴迷吗？一个大棚能赚200多万，别人跟你说你信吗？你亲眼见了，你才会信。我看了《沉默的羔羊》以后，我觉得什么东西都有可能，也许饭店里端上来的包子真是人肉的，这没啥稀罕的。”

他说：“不是，我就觉得不可能，谁会买那些玩意啊？”

我说：“红珊瑚咋进入的这个领域？他毕业以后，去一家公司应聘，这家公司是在网上卖红珊瑚的，他一看红珊瑚的标价，他就认为自己注定了是混日子，因为红珊瑚动辄几万几十万。但是当他去卖的时候发现，竟然真有人买，于是他接着跳出来单干了，恰好遇到了微博最好的机会，摇身一变，成了红珊瑚大师了，接着上电视，上报纸，出图书，搞演讲，搞鉴定，越来越牛了。”

他问：“你觉得红珊瑚有钱吗？”

我说：“我不知道有钱的标准是什么，但是相比同龄人，他绝对是佼佼者。”

他说：“我觉得这些玩意没人买。”

我说：“那仅仅是你认为。”

经验是需要用经历来换的，别人给的建议再好，我们也不会轻易听从的，最多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从台湾回来，蒙蒙说想追毛毛，但是那时毛毛压根就不知道蒙蒙是谁，毕竟40多人的团队，很多人都喊不上名字来，蒙蒙肯定不会被毛毛记住。

我问：“怎么追？”

他说：“在QQ上聊呀！”

我说：“越聊越白搭，对于陌生人而言，QQ可以将感情升温，对于熟人而言，QQ会将感情降温。”

春节时，我们一起去淮安，喝酒时，王锐说：“喜欢就去追呀，面对面去表达，单相思不敢表达没用！你要有绝对的信念，她就是我的了，哪怕成了别人的妻子，也要撬回来，就要有这个信念，非她不娶。”

当晚，他真的自己跑到了北京，把毛毛接回家过年了。

很有勇气吧？

春节过后，就分开了，一直到现在，没再见过面，都是在QQ上聊的，越聊越淡，甚至偶尔有些小矛盾……

我说：“谈恋爱最重要的一点是趁热打铁，就是在感情升温的时候，继续加火加火，一口气到沸腾，领了证，你就成功了，谁领证不是在冲动的时候领的？至少是在恋爱的氛围下去领的。”

他说：“失误了，我没去找她。”

我说：“任何感情都经受不起时间的冲淡，当你不在身边的时候，你就是不存在的，什么叫丈夫？一丈之内是你的夫，距离可以产生美，但是往往是距离有了，人没了。”

他说：“现在感情出现小插曲了，才感觉你当初的建议是对的。”

我说：“你的想法是写写信，聊聊天，用80年代的手法去谈恋爱，没人有这个耐心跟你谈，另外你不要总是吓唬自己，认为毛毛是天下最美的女神，认为她是最完美的，你是自卑的，你越这么想，你越不行，你越不行了，你越没有主动权，你没有主动权的时候，你就是一个特别讨人厌的家伙，因为你总是嘘寒问暖，你觉得女人需要嘘寒问暖吗？不需要，反而觉得你特娘。”

他说：“真是如此，毛毛烦了。”

我说：“谁要是天天给我发早安，我真把他拉黑了，因为太能装了，你说你有必要一大早的来问候我吗？！”

他问：“嫂子跟你回农村，没有怨言吗？”

我说：“我选她，她本身就很高兴，咋可能有怨言呢？范冰冰要嫁给我，就是让我陪她乞讨，我也乐意，我知道她是在拍戏，要么是在体验生活，但是我更知道她是范冰冰，是范爷，早晚会站起来的。”

他问：“你跟嫂子感情怎么样？”

我说：“我可以批评她，她可以抱怨我，但是在我心中别人替代不了她。为什么别人总觉得嫂子很委屈？其实是你们对嫂子的定位和我对嫂子的定位不同，她对于我而言，就是相声演员嘴里的‘街坊’，是个道具演员而已，不是真人，你仔细想这么一个问题，真这么讨厌她，不早把她换掉了吗？”

他说：“我担心以后不能给毛毛太好的生活。”

我说：“对于这个问题，我就一句话：不能在一起，只是因为爱的不够深。真愿意跟随你了，有你的地方就是家，毛毛不一定非要属于北京。从连云港能找出1000个比毛毛强的吧？我觉得1万个也没问题，人家生活在连云港都是行尸走肉吗？未必吧？就如同我们县城的人拼命地往北京上海跑，在他们眼里，本地没有人生活的很优秀，其实那是他们认为的。我觉得每个小地方都是藏龙卧虎，我给你举个例子你就知道了，基础装修我们花了30万，感觉挺牛B了吧？在我们那栋楼里是装修的最差的，因为我们家也是面积最小的，他们都是300多平，还有1200平的。”

他问：“嫂子不想回上海了？”

我说：“有我的地方，就是家。”

他说：“你想，毛毛再过两年年薪30万了，而我还保持着10万的收入，我觉得自己不般配了。”

我说：“你呀，总是想未来的事，你知道谈恋爱的根本是什么？是当下的感受，你的意思是你在北京买上房子了再去谈恋爱，真跟牛哥点你的一样：你说这说那都只有一个原因，给当下不努力找借口。”

他说：“我现在有竞争对手出现了，突然有了危机感，我要挽回，真跟你说的一样，爱情就是一杯热开水，说凉就凉了。”

我说：“除非持续加热，但是你不在身边的时候，别的柴火就会来加热，你只是起了启蒙作用。”

他说：“这几天毛毛在闹情绪，我才突然醒悟，感觉你当时说的有道理，让我去北京陪伴着毛毛，我总觉得在北京找份工作挺难的，就没去。”

我说：“是去谈恋爱，不是找工作。”

真替这个小弟弟着急了，恨不得替他去谈恋爱……

有啥难的？

只要在一起，感情就会一天一天的升温，突然沸腾了，就成功了，然后就领证了，结婚了，俩人携手了。

现在女生谁还拿架子？

大家都很现实，就是奔着结婚去的，为什么想结婚，因为家里逼的急，实在没办法了，找个不讨厌的人结婚就行了，又不是20来岁了，都30多岁的人了，家里也拖不起了。

一旦我出门的时候，我就特别想家，前几年我是蛮后悔结婚的，因为我觉得不甘心，我这么优秀的人，咋找了这么一个媳妇？

是一个朋友点到了我心底处。

她说：“你们能在一起，说明你们内心底层是相通的。”

我仔细想想，还真是如此，虽然偶尔也吵架，但是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原则上的问题我们俩从来没争吵过，包括我借出去了这么多钱，她都知道，也愿意帮我理顺，偶尔也会抱怨我不会理财，但是她不会跟我争吵之类的。

她对钱真不贪婪，这是真心话。

所以，牛哥提出自驾拉萨，带着老婆孩子，我立刻就同意了。

我说：“我真希望跟媳妇有这么一次苦旅，我们俩缺少生与死的交流。”

牛哥说：“到时候交叉坐，这样不至于全军覆没。”

我是同意的，为什么呢？

因为，我很欣赏牛哥的这一点，什么事都把风险考虑在先，我也是这个观点，因为只要上路，就有不确定性因素，所以每次出门我都有诀别的感觉，这不是开玩笑，因为我们的每一次微笑都可能是最后一次微笑。

路上，我总是特别小心，既不跟车，也不会被车跟。

所以，蒙蒙开车我是蛮害怕的，他刚拿驾照，我反复地叮嘱他：这是拿命玩的游戏，每个细节都是致命的，千万不要觉得你能刹住。

他问：“不是10米就能刹住吗？”

我说：“跟你这么讲吧，优秀的轿车，例如宝马7系，在一次性踩死的前提下，百公里时速的刹车距离要在38米到40米之间，你这个车应该在44米左右，可是平时我们不会踩死，所以距离会更远，我们还要有反应时间，而且时速是120，这么讲吧，刹车距离至少100米。”

他问：“咋可能呢？”

我说：“人们总是高估了刹车性能，上次我在这条高速路上出了事故，因为是雪天，前面连环撞了，我是提前500米刹的车，已经踩到底了，但还是撞到护栏了，ABS之类的都介入了，白搭，刹不住。”

我的观点是什么？

一定要把每个细节都做到极致，包括什么时候打转向灯，什么时候切线，如何切，都要严格遵守交通规则，因为每一条交通规则都是用血写成的。

不能挑战概率！

我三个车的里程加起来25万左右，没发生过一起汽车与汽车的事故，运气好有很大的成分，另外我是绝对信仰规则的人，胆子很小，不挑战。

我觉得与性格有很大的关系，我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开车特别仔细……

用心！

到了青岛文化街，我们俩先去天幕城逛了一圈，当年我在青岛的时候，这里特别热闹，每天都有游客，而且东方斯卡拉也在这里，我跟媳妇经常来看演出，一晃五年过去了。

一片荒凉，东方斯卡拉貌似也关门了？

我熟悉的店面都没有了，特别特别的冷清！

牛哥他们走错路了，要12点才到。

我们先去饭店等他，恰好在路口遇到了他们……

先吃饭！

牛哥问：“喝点？”

我说：“我发烧了，不喝了。”

中午，都没喝，匆忙吃了点，牛哥带了三个学生，一个做红珊瑚的，一个做蓝珀的，一个做蜜蜡的，两个是老熟人了，一个是老焦，就是天天在日记下面回复的那个。

吃过饭，说是去看琥珀。

有辆越野车开过来了，把后备箱一打开，里面两大串，我弱弱地问了一句，这么一辫子要多少钱？

牛哥说：“150万到200万。”

我心想，这个人真牛B，车上拉了几百万的货呀？

吃饭的时候，我给大家讲了个故事：北京有个导演，每当有人去找他，他总是很平易近人，结果大家都没拿他当回事。有人给他支了个招，别人找他的时候他要半搭不理的，果然，大家觉得他很有范！

其实，我是说给蒙蒙听的，意思是什么？

男人不要用嘴说话，你要想着自己是个哑巴，不会打字，你表达情感的方式全部是用行动，否则就成了只说不做。

我们遇到这个卖蜜蜡的，貌似超懂心理学，非常的牛气，说话也很不客气：我就是源头，全国的盘是我操纵着，没有实体店，咱就这么牛！

我就想起了那个导演，他就是扮演的那种范，让你觉得他是真的这么牛，从而被唬住了。

我就一个疑惑点：这么有钱，咋开个20万的车呢？低调？

当然，咱也是世俗了一点！

牛哥说：“师傅，谢谢你，我们再逛逛。”

我问：“蜜蜡都是这么交易的？”

牛哥说：“应该不是，没找对人，青岛肯定有个市场或基地，否则咋流通？”

下午，我们去了一家电商公司，在漳州路上，一看，哇，比红珊瑚做的牛多了，而且这玩意更值钱，全是按克来卖的，一克从200元到3000元不等，至少10个员工，这应该是很大的摊子了，有天猫店，有微博，有微信。

看每天的发货量，看起来挺牛B的。

但是，人家特别客气，给我们倒茶，也让我们拍照，也让我们参观，总而言之，咋着都行，甚至可以告诉我们每一件的成本是多少，利润是多少。

电商负责人说了一句：我们是源头。

我心想，难道这是一句官话？大家都这么讲？

他说：“我们有实体店，也是国内最大的。”

牛哥提出去实体店看看。

去一看，是真被征服了！一般卖蜜蜡的怎么卖？一个一个的，搞的很珍贵，而人家都是一辫子一辫子的摆放，完全就是大仓库，老板自己就说，光货大约有四五亿，随便摸出来一串就过百万，这个是真不夸张，而且他们家是从原石开始做起的，前些年都是直接控盘，这两年电商起来了，盘子控不住了，从而价格下来了。

牛B的人咋可能没有店呢？

肯定有！

老板很年轻，77年的，做了9年，是国内最早一批做蜜蜡的……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老板和老板娘恰好都在，他们特别的热情，至少没有架子，让人觉得很亲近，我们提出要看原石，毕竟咱都没见过嘛，老板娘带我们看原石，一箱子一箱子的，随便摸出来一箱，满满的都是原石，很漂亮。

当时我就在想，每个领域都藏龙卧虎，你能想象一个细分领域有人做到四五亿的储备吗？而且是夫妻俩这么一点一点做起来的。

他们都觉得蛮震撼的。

我没觉得有啥，因为我不喜欢这些东西，只是看看热闹，陪老板聊聊天，他的意思是让我帮着推广微博……

我说：“我做不了，现在就是个写文章的。”

我们谈到了一些做蜜蜡的大户，包括济南最大的实体店，原来都是从他这里拿货的，这次是真找到源头了。

但是，现在没有谈判的砝码，只能拿到一个代理的价格。

牛哥说：“有时间我列个表，沉香呀，水晶呀，红木呀，你帮我找类似的源头，咱去参观，去谈。”

我说：“这个要靠机缘，也许恰好有读者就认识。搞这些玩意干嘛，没意思，玩物丧志。”

他说：“可不是玩物丧志，我最近光买这些珠子之类的花了十多万，现在玩家太多了，这个市场潜力太大了，我想做一个综合平台，把这些东西做起来，搞个上市公司。”

我说：“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戴脖子上不累嘛？”

我明白牛哥的意思，他是想把红珊瑚的模式复制到每个细分的领域，然后做成一个大盘子，他真正受刺激是蝉禅的那个朋友做沉香一年2000万，大家是眼看着他做起来的。

所以，牛哥最想进军的是沉香，在找一手货源。

我说：“我给你找，未必能找到。”

晚上，喝酒，因为我吃药了，没陪牛哥喝，牛哥喝了两瓶即墨老酒，话匣子打开了，一口气给我们讲到了11点。

红珊瑚在牛哥的建议下，也去上过教练技术。

红珊瑚的同学、教练过来了，意思是请教他如何做微商……

又把我喊过去了。

其实我也不懂什么微商之类的。

但是，大体我听明白了。

就是说，她拥有最好的高山茶资源，比阿里山的还好喝，想通过互联网做成品牌。

我说：“这个太难了，你告诉我一个理由就行了，就是选择你而不选择阿里山的理由，这次去台湾我买了两箱阿里山的高山茶，马英九代言的，我凭什么选择你的，你给我个理由。”

她说：“好喝。”

我问：“好喝的标准是什么？”

她说：“喝了就说好。”

我说：“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是最好的，但是我就纳闷了，既然是最好的，为什么没有形成品牌？现在人们消费越来越理性，不是品牌不会轻易买单的，而且个人是很难在品质上超越品牌的，大家都想通过互联网去把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变成品牌，其实这本身就是痴人说梦，有成功案例吗？”

她问：“那精油可以做不？”

我说：“大家都觉得微商是机会，现在屋子里十多个人，你挨着问问，谁在上面消费过？你的产品既然如此好，为什么没有在商场里卖？为什么没有在天猫里卖？为什么非要跑到微信朋友圈里卖？在朋友圈里卖也无妨，我的问题是我凭啥相信你？你是不是有话语权？如果你是刘晓庆，你就是拿橄榄油当精油卖，大家也觉得用了变化特别大。”

她问：“那你觉得做微商的根本是什么？”

我说：“我的视角决定了，我的观点只有一个：你获取话语权，你要成为一个说话有分量的人，你要把自己打造成品牌，比你去把一个产品推成品牌相对容易一些，关键是更灵活。你不是优秀吗？不比别人优秀，肯定比我优秀吧？我能做到，你就能做到。”

她问：“那成功的都是什么人？”

我说：“现阶段，天猫、京东相对成熟，成功的都是真正的品牌，例如你的豆浆机做的再好，没有品牌，你也卖不过九阳。在微商领域里，在淘宝领域里，目前能够赚钱的人，多数是玩流量的，也就是懂推广的，其根本还是把10元的东西卖198元，其中100元的成本是广告费，是这么玩的，像你说的，真正好的东西，而又没有品牌的，是没有戏的，至少现阶段的舞台不欢迎它，除非陈道明在自己的微博里推荐了你的这款茶叶。”

我终于知道培训为什么这么火了？

因为，每个人都想创业，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有杀手锏。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当年，中国散打出征泰国，败给了泰拳……

国内练武之人坐不住了，纷纷觉得体育总局是水货，咋派了那么烂的人去？于是自发地成立了武术联盟，要跟散打较量较量。

体育总局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建议，至少可以切磋切磋。

结果呢？

那些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很难撑过两个回合，基本上上去就被KO了，毕竟是业余跟专业的差别。

从那以后，没人叫嚣了。

以前网上有个口水战，柳海龙跟李小龙谁厉害？

大家纷纷选李小龙。

但是大家没考虑两个因素：

第一、李小龙是业余演员，柳海龙是专业运动员。

第二、李小龙是60公斤级的，柳海龙是80公斤级的，从历史对决来看，很少有人能跨5公斤级打擂，何况是20公斤。

他俩谁厉害？

我嘛，肯定选李小龙。至于为什么？

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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