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打滚

媳妇腰疼。

我去买狗皮膏药。

十字路口围了很多人……

我也喜欢看热闹呀，挤进去瞅瞅？

看明白了，死对头，城管PK小商贩，小商贩是个女的，40来岁，把外套都脱了，艳红色的胸罩也沾满了泥土，看来是刚打过滚。

城管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言不发。

热闹过去了，不好看，走了。

我在想，在互联网时代，要想博取同情，只需要扮演弱者就可以了，打几个滚，挨几下打，不管咱打了对方几下，不管咱骂了他们祖宗多少代，只要是我们“挨”了，那么我们就可以得理不饶人，可以去微博上博同情：兄弟姐妹们，城管不是人呀？你们看看，把我这里打的，鼻子都流血了……

于是乎，众网民都来“伸张正义”了，帮你人肉，帮你声讨。

本地，小三轮蹦蹦特别多，属于公开的黑出租，什么手续都没有，连车牌都没有，数量跟出租车差不多，但是它们更有竞争优势，因为价格便宜。

出租车经常去上访，要求政府取缔三轮蹦蹦。

新来了个领导，不了解民情，给出租车司机答复：给我15天，我解决这个事。

14天过去了，啥反应没有。

第15天，召开出租车司机大会，提到了工作蛮难开展的，因为这些蹦蹦司机多是下岗职工，把他们的车子给没收了，他们又上访要工作。

左右为难！

有个出租车司机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在路上抓到，直接用挖掘机给拍扁，抓到一个拍一个，看看还有黑车不？光罚款没用！

有道理没？

有！

能拍不？

不能！

对于“有关部门”，打滚是很有效的。记得国家免农业税的时候，我采访了一个镇长，问了他一个问题，如何看待免税和免公粮以及农业补贴？

他说：“种地交公粮属于天经地义的事，否则对城里人不公平，我们都是公民，凭什么你有地？而且你种粮食还有补贴？还有宅基地？现有的农村政策，会培养刁民，会使老百姓只索取，不付出。”（讲公平，应该是建立在城乡居民能够自由流动、没有户籍歧视的基础上。城乡二元经济结构，决定了城尊农卑的现实，城里人已经享受了基础设施建设等更多的福利，这些补贴也是为了缩小城乡差距。）

他的观点，我是赞同的。

当然，大家不这么认为，大家觉得粮食价格太低了，农民收入太低了。其实不能这么理解，你以为国家故意压低了粮食价格吗？粮食价格早就全球统一化了，国内粮食价格高了，那么就有人会进口，我们价格低了，那么就会出口。

另外，收入高低取决于你，不取决于地，为什么很多人种花卉、苗木发财了，而你没有呢？

是你不行！

不是地不行！

我们这边修物流基地，一亩地赔2万5，例如我们家有10亩地，等于国家白送给了我们25万，我都觉得莫名其妙，不是说土地是国家的吗？为什么要赔我们钱？

拿的都不好意思。

当然，我们不会让他们只赔这么少，我们会临时打上井，栽上老树，还要建上养殖大棚，等来评估的时候，把鸭子抓紧赶进去……

骗钱，我们有一套。

老百姓维权的方式很简单，就是打滚，因为无所畏惧，所以他可以指着镇委书记的鼻子当场破口大骂，什么脏话都能骂出来。

你奈何不了他。

打滚，是不是一直有效呢？

对政府有用，对企业未必！

例如，你在淘宝上买到了假货，你天天在旺旺上骂对方有用吗？

没用，可能被拉黑了！

例如，我们买到假货了，咋办？

我买了个《世界地理》的相机包，在京东买的，假货，我去退，扯皮了两次，我就烦了，自认倒霉了，毕竟包包我也背过了，弄得也有点脏了，以前我也没想到会是假的，但是跟某人真的一对比，才知道自己的是山寨货。

我就是去京东大楼下面打滚也白搭……

一般情况下，我们就选择了自认倒霉，至于说“打官司”之类的，我们更不擅长，老百姓是很忌讳打官司的，能把人耗死。

而对于大公司而言，他们有专门的律师团队，专门应诉，可能天天开庭，他们早麻木了，你可以看看，哪个公司不是官司缠身？

这就跟胡律师讲的是一个道理，公司大了，就要计算违法成本，违法的事能不能干？

能，只要先研究透，能赚多少钱？风险有多大？罚款上限是多少？

如果能赚1000万，罚500万又如何？

你可以看看，百度、阿里巴巴、腾迅哪个又不是在玩的擦边球？诈骗广告不都是百度给推广的吗？

你在百度推广里买到了假鞋、假药，你去百度楼下打滚有用吗？

没用！

当我们去打两个滚，发现没用时，我们自己就偃旗息鼓了……

除非？

死磕！

我写帖子，我发微博，我找媒体，我找工商，我起诉你，总之我一定要讨个说法，哪怕路途再艰辛，我手里还要抱着《老人与海》，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我就拿出来读上一段，哪怕我最后一片鱼肉都没有得到，我也要干下去。

就拿《狼图腾》签名书来说吧，签名是假的，我是坚信，而且我不止找一个人鉴别过，包括专业做司法鉴定的。出版社知道是假的吗？知道！书店知道是假的吗？未必知道！姜戎知道是假的吗？应该知道！

大家损失多少？

郭儿进了200本，卖掉了大部分，累计损失6000元左右。

无锡有个姐姐进了2000本，从无锡新华书店进的，6万元。

我手里有900本，蒙蒙卖给我的，加上作为赔偿发出的签名书，我损失6万元左右。

蒙蒙手里有100本，损失3000元左右。

如何维权？

郭儿是从宁波新华书店进的货，她去闹有用吗？没用，因为书店的人真不知道这签名书是假的，书店的工作人员去出版社求证，出版社的答复肯定是：真的。

那么，郭儿就没话可说了。

她的这6000元，基本维权无望。

蒙蒙呢？

他是从出版社直接批发过来的，他去找业务员求证，业务员告诉他是真的，这也是蒙蒙到今天依然不相信这书是假的缘故，虽然他去找老师给鉴定过，是假的，但是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蒙蒙会为了这3000元去起诉吗？

不会！

无锡的姐姐呢？

虽然她数量最多，但是她还没付款，所以她也不需要维权，她手里的那批书最终又会流通到书店，被老百姓买去了。

从损失来讲，我最应该维权，我怎么维？把蒙蒙告了？

那太不人道了。

我只能自认倒霉，也不能因为这个事影响跟蒙蒙的感情……

有时，我在想，要不要折腾一把？写一篇长文，讲讲事情的前因后果，甚至我可以把手里的200本书的签名全部拍下来，我可以去微博上兴风作浪，甚至我可以花上几万块钱付费推广，找大V帮我转发，肯定可以把姜戎老师弄出来。

可是，这等于断了我自己的后路，我还要考虑以后要不要在写作圈里混？

为什么呢？

我反复地推理，这签名是刻意模仿的，至少形似了，至于神还差了点火候，那说明了什么问题？

模仿者，不是第一次模仿。

我甚至可以推测，当当上那批签名书也是“模仿者”写的。

这个“模仿者”可能并不在出版社，而在姜戎老师身边……

出版社给我的答复其实也蛮在理的：我们一年几个亿的销售额，会为了你们这几万块钱造假吗？如果真是我们造假的，我们为什么不量产一批呢？

有道理不？

有道理。

由此，我推测签名书的工厂就是姜戎老师的家。

大家可能对5000本没有概念，40本是一箱，一共是125箱，需要一辆大卡车才能拉过来，而出版社给出的答复是：用金杯车拉过去的，签了两三个小时。

总而言之，他们都是明白人，只是都在装糊涂。

就算蒙蒙去“打滚”，其实也必然会被他们说服，因为谁也不会承认皇帝是光着腚的。

张嘉佳一天签几千本，是搞签售会的时候。你知道吗？

他不是用笔写的，是用的姓名章！

余秋雨的签名书在当当和淘宝上最多，其实多数也都是姓名章，真的极少，大家把签名书想得太简单了，你觉得作者会拿出几天的时间来给你签吗？他们去找赵老师签书，200本就要签上两个小时。

当然，如果随手一划，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小薇跟蒙蒙讲：“遇到了这种情况，先协商，协商不行，就起诉，你别怕麻烦，你不经历这些，永远不会成长，你不要觉得起诉就是要把关系搞得僵硬化，恰好相反，因为官司，你们成了很好的朋友，而且是跟一把手成了朋友，我们公司所有的烂账我都是这么处理的，已经N年没有坏账了，你必须要有姿态，不是撒泼的姿态，而是维护权益的姿态。”

小薇说的有道理吗？

有！

可是，咱们中国人不是信奉一句老话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有个朋友是卖琥珀的，有客户怀疑琥珀是假的，要求给予双倍赔偿，他拒绝了，能退货，也仅仅是7折退货……

他低估了这个客户。

这个客户直接把他投诉到了工商局，当时工商去查办的时候，发现他那里还有象牙和红珊瑚制品，又联合了公安执法，因为这属于禁止买卖的。

结果？

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才摆平这个事。

中途，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举报了，而且是被那个客户举报了，提出愿意协商解决，而对方坚决说：NO！

这个事，还有后续，以后再讲。

我们现阶段的国情是什么？

既不尊重他人的权益，也不尊重自己的权益，根本问题就是不懂法，另外也缺少对法律的敬畏。

前些日子，看了一篇文章，是写中国游客在美国航班上发生的故事，一对上海夫妻跟空姐发生了争吵，意思是非让对方道歉。

结果，飞机返航了。

上来了全副武装的警察，把那对夫妻带走了，虽然夫妻俩没有动手，但是空姐觉得他们的存在影响了自己的情绪，可能会对飞行安全造成隐患……

若是在国内，可能空姐就真道歉了，因为彼此都不懂得保护自己的权益，要是在美国，小商贩敢这么打警察，早开枪了。

因为无所畏惧，所以才胆大妄为！

还有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在国内，我们什么都讲人情，讲人情的结果就是建立合作关系时，往往是没有合同的，后患无穷，其实即便有合同，多数时候也只是一张废纸而已。

最近，我在回味去拉萨时，牛哥说的那句话：只要涉及到交易，必须要设立两道以上的防火墙。

很有道理，为什么我们会被火烧着？

因为，没有防火墙。

春节过后，我又拿了几批签名书，是通过书店拿的，每当书店有签售时，我就派人过去签，量都不大，每次两三百本。

为什么没有再写到文章里？

因为，会产生导向性，例如写《大清相国》，至少带动了5000本，蒙蒙也进了一批，名字完全一致，是姓名章的，蒙蒙给退回去了，出版社应该又卖给下一个求购签名书的了。

大家在日记回复里卖书，而且是卖同一本书，大家会联合起来统一价格吗？

不会！

你卖200，我就卖100，你卖100，我就卖50，你卖50，我就卖30。

结果呢？

没有赢家。

这在经济学领域叫什么现象？

纳什均衡。

就是说，当每个人都做出最有利的决策时，整体结果未必是好的，竞争者数量越少，纳什均衡现象越明显。

纳什均衡其实是不合作博弈。

例如，近一年半，鱼子泡泡两口子做黄金回收培训赚了一些钱，有传言300万，有传言500万，暂且不说多少，反正是赚钱了，结果呢？做黄金培训的纷纷来了，你收徒弟2万，那我就1万，有的更便宜，那么3000，有的更便宜，我免费培训……

如果他们合作呢？例如统一价格，甚至形成一个统一品牌，那么大家都是赚钱的。但是谁也不愿意合作，只愿意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决策，整体的结局肯定是共输。

例如，我们六个男生跟六个女生去拉萨。

我们六个男生都喜欢上了最漂亮的那个女生。

结果是啥？

我们明争暗斗，谁也没赢。

当我们明白过来道理，再去追那剩的五个时，谁也不会得手了，因为我们已经无形中伤过她们一次了。

这就是典型的纳什均衡，竞争未必促成共赢，可能是共输。

例如，济南有个钢铁厂，效益挺好，纳税挺给力，那么日照也想上一个，日照上了一个，连云港也想上一个，政府想的蛮简单，只要纳税给力就行。

每个政府都做出最有利的决策。

导致了？

产能过剩！

几乎每个产能过剩的行业，幕后推手都是地方政府。

这个理论貌似没啥出众之处啊？

纳什凭借“纳什均衡”理论获得了1994年的诺贝尔奖，而且他还是个精神病患者，有部电影就是讲他的：《美丽心灵》。

这部电影拍得非常好，剧情设计得很好，也获得了奥斯卡大奖。

在我看来有硬伤，影片讲述纳什是靠爱情和意志力战胜了精神分裂，实际上并非如此，他的心理学教授说：是诺贝尔改善了他的病情……

爱情？

其实，离他挺遥远的，他患病以后媳妇就离他而去了，是他获得诺贝尔奖以后才回到他身边的。

科普一下，下面一段来自百度：纳什最重要的理论就是现在广泛出现在经济学教科书上的“纳什均衡”。而“纳什均衡”最著名的一个例子就是“囚徒困境”，大意是：一个案子的两个嫌疑犯被分开审讯，警官分别告诉两个囚犯，如果两人均不招供，将各被判刑一年；如果你招供，而对方不招供，则你将被判刑三个月，而对方将被判刑十年；如果两人均招供，将均被判刑五年。于是，两人同时陷入招供还是不招供的两难处境。两个囚犯符合自己利益的选择是坦白招供，原本对双方都有利的策略不招供从而均被判刑1年就不会出现。这样两人都选择坦白的策略以及因此被判5年的结局被称为“纳什均衡”，也叫非合作均衡。“纳什均衡”是他21岁博士毕业的论文，也奠定了数十年后他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基础。

这与传统经济学所言的结论相悖。传统经济学认为市场经济存在“看不见的手”，它调节的结果是每个人的理性选择最终会造成对整个集体的最大利益。实际上，就像囚徒困境一样，这只看不见的手在参与选择的人数只有少数几个的时候会失去作用，因为这个时候，人们决策的过程会考虑其他参与者的想法，就像赌博和下棋的时候一样，这就和买家和卖家数量都巨大时的完全竞争不完全一样。

《美丽心灵》这部电影，我觉得是值得一看的，真的是蛮有意思的。

纳什均衡，也可以反过来用，因为他是一个博弈理论，那么需要先营造博弈的氛围，例如咱卖车的时候，怎么卖？

谁想来看车，就让谁来？

不，要改变策略。

不是有四个想看车的吗？

让他们一起来，谁出价高，谁开走。

买房子的时候，我喜欢去看别墅，虽然买不起，但是总感觉未来能买得起，咱先意淫着，这个房间给儿子，这个房间给岳父岳母，这个房间给咱爹咱娘……

买车的时候，也是如此。

我去看玛莎拉蒂的时候，看到了SCC的宣传手册，有1600个会员，分布全国各地，也就是说，买辆车交上会费，就等于拥有了一张庞大的人脉资源网，这些人都是蛮有能量的，毕竟最差的车型也是911。

当初，SCC刚成立的时候，我写了一篇文章，问谁若是有兴趣，可以组建一个高端的越野车俱乐部，采取类似的模式，越野车玩家相对而言更成熟一些，多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而且圈子的魅力不是来源于创办者，而是参与者，年费1万元也很给力的。

没人做，我也不敢做，因为咱开辆破捷达，组织一群百万豪车去旅行？

不可能的事，人家也不相信咱！

咱买辆车去做这个事？

又怕没有共同语言，我很明白是自己吓唬自己，陆巡的老大都喊我董哥，我还怕啥？但是，就是怕，没底气。

这几天，我又在纠结。

霸道？陆巡？4600？5700？

其实，我买哪款都有压力，19万首付可以买霸道最高配的，贷款也非常简单，只要在平安买车险就可以了，但是22万的担保费，我觉得太狠了。

接受不了。

我也很明白，换辆车，就换个朋友圈子，自己可以进入一个新的LEVEL，但是我就是不敢，没有这个魄力。

陆巡低配也才70来万，也可以买，同样的纠结。

但是，他们活动真是多，几乎每个月都有长途跋涉，若是结交省内这一群玩陆巡的也足够了，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而且可以一直在路上……

可是，还是纠结。

还是那句话：没钱！

其实，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买车，要么就是代步，要么就是圈子，就两个极端，什么安全不安全的，你见捷达在城市里撞成铁饼了？城市速度这么慢，出不了什么事故。

至于说没有共同语言，其实这个也是咱自己想象的，能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说明我们就已经是同一个LEVEL了。

另外，我们这个圈子的人，也有一个大的囚笼，总想借自己的影响力做点事，例如总是怂恿大家组织自驾游，其实喜欢自驾游的人多的很，而我们这个圈子里喜欢自驾的人很少……

给人一种错觉：咋都不喜欢自驾呢？

去路上看看，特别青藏线上，到处都是车队。

包括签名书也是如此，都会有错觉，咋大家对签名书不感兴趣？

错了！我们就是一群不读书的人，连书都不感兴趣，咋可能对签名感兴趣呢？若是找到《白鹿原》的铁杆粉丝，你问问他签名版的他感兴趣不？

太感兴趣了！

我们的眼界就是我们的囚笼，大家被我吸引过来，然后被我用笼子罩起来了，当然我首先罩住的是我自己。

我有车，为什么不去参加越野活动？

我总觉得他们是圈子外的人，不愿意跟他们玩。

前几天，春雨提到要组织旅行。

我说：“我跟牛哥观点一致，所有的旅行中，唯一不需要动员、人人都想去的地方，就是拉萨，这个是最容易组织、也是最容易招人的。”

他问：“嘉宾的砝码？”

我说：“其实有没有嘉宾都不要紧，大家为什么很难组织起来旅行？有两个关键点。第一、大家是希望赚到钱的，而且要立竿见影，其实这个是非常难的，很少有生意上去就赢利，我觉得你如果真的想做旅行，应该先从AA做起，每个月推出一条线路，你赚名气就行了，假如你是旅行达人，你让哪个自媒体采访你，谁会拒绝你呢？第二、大家不是真喜欢旅行，仅仅是当成了赚钱的方式，这也是错误的，不喜欢的东西，不会坚持太久。”

他问：“拉萨，是不是我要先去一趟？”

我说：“不用，就如同从广州开车去北京，不需要单独跑一趟。”

我现在的观点跟过去又不一样了，过去我也赞同立竿见影的事，例如喊上嘉宾，投上广告，立马就能赚到钱，其实我就是很好的例子，但是我有基础，是这么多年的人脉积累。

如果是新人？还是需要按部就班的，先从人气做起。

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管干什么，都要有持续战斗五年的打算，如果仅仅是想试一把，那么是很难成功的。

信念是很关键的……

就如同蒙蒙追毛毛。

毛毛一说：分手吧。

蒙蒙就觉得生活中没有了阳光，就后退了。

我说：“你爱她，是你的事，与她无关，她说什么并不重要，你爱不爱她很重要。”

我爱你，你爱怎么看我就怎么看我。

我使劲爱，使劲爱，一直爱到我自己也烦了，那时即便我退出，也问心无愧，是我自己把口香糖嚼到没味的。

我，勇往直前，不为任何声音所动。

我回想起了王锐给蒙蒙的那句话，想想是那么的有力量，那么的有信念，当然听的人，也仅仅是听听而已。

王锐说：“爱，就要有决心，要有信念，哪怕她被别人娶走了，也要有挖回来的决心。”

蒙蒙哭了，我也蛮心疼的。

昨晚他给我发信息，我安慰了他一句：没人拒绝你，除了你自己！

还是那句话：不能在一起，只是因为爱得不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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