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功利，旅行

 

如今，去泰山，我很少爬了，基本上都是缆车上，缆车下。

泰山的缆车刺激吗？

第一次坐的时候，觉得蛮刺激的，坐的次数多了，没啥感觉了，反而觉得跑得太慢，太乏味。

爬华山的时候，坐缆车上的，华山的缆车还是蛮刺激的。

后来，这些印象都被颠覆了，被谁颠覆的？

桌山的缆车，360度旋转，边上升、边旋转，别看桌山的海拔只有1千多米，但是别忘记了，桌山是靠近海边的，它的海拔高度就是它的绝对高度，缆车在上升的过程中，你不觉得是坐在缆车里，而是在驾驶直升飞机，仿佛正在准备撞山，那山迎面而来，特别震撼……

每当有朋友跟我讨论起非洲，我就会提到桌山的缆车，据说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缆车之一。

这次来马来西亚，据说云顶赌场的缆车很有名，我心想，再有名能比得上桌山的缆车吗？

没有太多期望，至于惊喜？压根就没想过。

我们是吃过晚饭才去的云顶赌场，傍晚时分，山上全是雾气，缆车仿佛在云中穿梭，缆车下面全是热带雨林植被，仿佛在梦幻中穿梭，不是惊喜的问题，而是太震撼了。

次日，我们下山的时候，晴空万里，再也没有那种感觉了，仿佛回到了张家界。

夜宿云顶赌场，这里的酒店可以同时容纳万人入住，因为马航事件的影响，现在游客不算太多，不过也不少了，特别是吃早餐的时候，真跟大学食堂似的，熙熙攘攘的，全是中国人。

来了，肯定要去赌一把。

我从来没进过赌场，平时连麻将也不会玩，我坚信自己属于超级理性的男人，应该不会赌、不会嫖、不会吸，当然我也明白一句话：一切假设，都仅仅是假设。

进了赌场，需要先换筹码。

我没带钱，其实我这次出门，压根就没带钱，一共带了100人民币，飞机上午餐是收费的，80块钱一份盒饭，我觉得特别尴尬，因为我想帮邻座的两个队友一起买单，但是我钱不够，后来是济南的大姐帮着买的……

在赌场，有ATM机，我想取100马币，玩两把，看看手气如何，“从军”正在换钱，他不让我取了，他换了3000块钱，拿了几个筹码给我。

大约500马币。

我在赌场转悠了一圈，我都看不懂，倒是觉得很新鲜，因为那些发牌的姑娘的手法的确很娴熟，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而且比电影里更专业。

“从军”貌似也不怎么会玩，他比我强，至少去过澳门。

我跟着他，我们在一个桌前坐下了。

“从军”跟我讲：“你自己不会玩的时候，有个捷径，就是挨着桌子看，看谁的运气好，就跟着谁押。”

我站在那里看了半天，只知道是比大小，但是具体规则是什么，我不懂，反正“从军”押什么，我就押什么。

两把，输了200块。

后来赢了一把，接着又输了几把，反正我起身的时候，只剩100块的筹码了。

庄家会不会作弊？

其实从概率学来讲，他们没有作弊的必要，这玩意跟在QQ上玩斗地主是一个道理，无论你充多少钱，最终的结果一定是：你充了多少，输多少。

“从军”到别的桌子上转悠了一圈，基本上也输光了，不过他毕竟是土豪，这点钱他觉得无所谓，就是来体验一把的。

大家都走了，我也想走，但是我犹豫了一下，我是把筹码换成100块钱走呢？还是赌最后一把？

赌！

越玩越顺，很快我就攒到了550块钱，此时我已经回本了，我想把筹码换了，还给“从军”就是了，他不要。

我继续玩。

我的意思是超出500元的都是赚的，就是赔了也无所谓，我的红线就是500元，超出500元的部分可以玩……

我拿零头继续玩。

换了个桌子，发牌的姑娘笑的特别甜，而且我压根就不知道游戏规则是什么，她很耐心地教我，我玩了差不多10多把，赢了800多块钱，神奇到什么程度？我2点的时候，庄家只有1点，我1点的时候，庄家是0点。

运气太好了。

不玩了，感觉占便宜了，走了。

我把筹码换成钱，一蹦一跳的走了。

貌似所有队友里，我赢的最多，他们要么输了，要么赢了一两百。回房间的路上，我在想一个问题，我赢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如果我第一次赌博就输了，那么我以后就不会碰这玩意了。

而我赢过呢？

那么我就会自信，认为自己是赌王，哪怕再去澳门，我也会玩上几千块钱，而且还认为自己很有经验。

回到房间，我越想越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再玩几把，要么玩几把大的，否则可能就是赚到几千几万甚至几百万，越想越后悔，自己运气这么好，为什么不尝试呢？

我才意识到，原来我自己也不懂自己，我的贪婪，我的自私。

明明本金是“从军”给我的，应该说，无论输赢，这些钱我都应该还给他，而我还给他的时候，他不要，我认为这些钱就是我的了。

原来，我内心深处也有赌性，甚至我渴望第二次来马来西亚。

“从军”是我2013年的拉萨队友，当时我们去拉萨特别艰辛，川藏进、青藏出，前后差不多２４天，大家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虽然这些年没怎么联系过，但是只要见了面，那种感觉立刻就来了，他就是我亲密无间的兄弟，这种感觉真的特别特别的奇妙，甚至我无法给大家描述。

昨晚，我们俩深聊了一会，聊到了“圈子”，他认为我现在做的事情有些ＬＯＷ，我也讲了我的理由，为什么会做类似的事，我们当初去拉萨的门槛是４万元，在旁人看来，花４万元去拉萨的都是ＳＢ，但是反过来想，价格就是最好的门槛，我们这群人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

“从军”说的很委婉：“董哥，我觉得现在你玩的圈子还是需要再提高一些门槛，至少是５万元起价的旅行。”

他说的我认同吗？

非常非常的认同。

价格是最好的门槛，而且圈子门槛越高，圈子的粘稠度越高，这次旅行中，他明显跟大家的需求不同，例如看到新加坡那个头顶有艘船的酒店，他就提议去住一晚，一晚３５００元人民币，我也赞同。

包括团餐他不喜欢吃，他带着我们去吃大餐。

他说的，我都认同。

因为，这的确是我所想的，但是现阶段，我的确又做不到，因为个性化国际线路是非常非常难的，现在国际线路还处于量产阶段。

见到“从军”，我特别怀念拉萨之行，发自内心的怀念，我们那群人，是那么的亲密，想起每个人内心都是暖洋洋的。

这次旅行，导游多次带我们去购物点，我们都不消费，导游总是很生气，问为什么每个队员都是苹果6，就是不买东西呢？

我还真的想支持他，因为他说的也蛮可怜，意思是我们不买东西，他会下岗，可是他推荐的东西我们的确不喜欢。

咋办？

在新加坡的时候，天气特别热，应该有35度以上，别的团的阿姨们、叔叔们都在忙着拍照，他们连饮料都不舍得喝，匆忙地赶路、拍照，一个狮子标志能拍上一个小时。

我在想，旅行原本应该属于一件奢侈品，如今呢？

大叔大妈们一方面吃着最廉价的团餐，一方面看着美丽的风景，这种落差太奇葩了，大家只是为了证明：我来过。至于说深度游，那根本就不现实，你现在问我新加坡有什么？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知道自己来过了，仅此而已。

领队蛮喜欢跟着我的，因为我们全是年轻人，氛围很好，他说已经四五年没遇到过这么好带的团了，太轻松了，什么都不用管，光跟着喝酒就行了。

私下聊天时，他说：“旅行，原本是奢侈品，如今成了快餐了，老百姓出来旅行纯粹是受苦，但是还是前赴后继，他们以为是出来享受的，其实纯粹是遭罪，与旅行的初衷与内涵没有半点关系，老外旅行时脸上的笑容和幸福，咱们有吗？怎么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旅行。”

他说的有道理吗？

太有道理了。

大家来到这些地方，其实只是为了拍照……

我们这些年轻人还好一些，因为我们不会轻易妥协，坚决说服领队和导游，要求更改行程和线路，我们要求享用，而不是仅仅是看看。

我赢钱了嘛，自然要请大家喝酒，我们去了37楼的露天餐厅，类似上海东方明珠的旋转餐厅，可以俯视整个吉隆坡的夜景，特别美。

我们怎么点菜？

老外是分餐制，每人一份。

我们要求他们每样来一份，我们公吃，类似咱国内的聚餐……

老外觉得有些奇葩，在反复确认以后，还是给我们上了，老外喝啤酒都是一点一点的喝，我们是一箱一箱的喝。

花了4000多块钱，我去买单的时候，“从军”抢着买了。

这样的聚餐，才是大家喜欢的，虽然硬是把国外大餐吃出了大排挡的感觉，但是大家特别的开心。

喝了酒，大家陆续跳进了旁边的露天泳池，特爽。

这些是我们怎么争取来的？

导游要求去参观纪念馆，我们不去。

要求我们去参观民俗村，我们不去。

安排我们吃团餐，我们不吃。

在不断协商过程中，才慢慢争取到的。

我们在一起谈人生，谈理想。

这些年，没跟“从军”联系过，他提起这个事，我笑了笑，我说：你也要理解我，董哥就是个妓女，永远要面向下一个顾客……

但是，不会忘记很多经历，也不会忘记很多朋友，只是有些时候焦点是朝向未来的，让大家感觉我是个忘本的人。

非也！

想起大家，我也是特别特别的想念，有些时候，睡觉的时候，我仔细想想，其实我拥有的朋友很少很少，就那么几个。

这两年，我一直都是跟团出来旅行，接触了太多中国大妈，我觉得她们出来旅行纯粹是遭罪，甚至仅仅是为了拍照，团餐是什么？

大家吃第一顿的时候，都想起了国内。

什么意思呢？

我们这些人，都没吃过这么烂的饭。

但是，我们却是经历着众网友都在羡慕的生活--我们在国外旅行，你能想象这是多么讽刺的事吗？一方面大家啃着煎饼，一方面正在看着芭蕾舞。

我们能接触到老外吗？

咋可能呢？

旅游景点，全是中国人，餐厅全是中国人，宾馆全是中国人。

奇葩到什么程度，你都无法想象。

我们领队是韩国游的批发商，你知道去韩国他的成本价多少钱吗？

800元！

他说：“董老师，如果你带团去，650就行。”

便宜不？

“从军”提出了一个观点：“旅行，一定要变看为用。”

我说：“我非常赞同你这个观点，当初我们去参观帆船七星酒店的时候，因为1000元的餐费发生了小的摩擦，我就提出了这个观点，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来迪拜，但是我们一定要体验一下什么是奢侈，1000元的自助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定要尝尝，七星酒店，一定要住住，否则我们白来一趟，我也喜欢慢旅行，例如来马来西亚，就在云顶赌场住上三五天，慢慢地走，慢慢地玩，大家可以喝咖啡，可以吃大餐，也可以去试试手气，无妨。”

这些，我需要跟高姐协商，需要让她接受这些观点，从而设计这样的线路，我们现在走的还是常规线路，还是有购物，还是吃最廉价的团餐。

一件奢侈品，硬是卖成了白菜价。

等于买了辆宝马740，玻璃还是手摇的……

我问领队：“线路为什么越来越便宜了？例如泰国七日游竟然有报价1700元的，还是豪华双飞游。”

他说：“现在的一些旅游网站，亏损做线路，没办法。”

我问：“互联网对你们冲击大吗？”

他说：“太大了。”

旅游为什么不景气？

一方面，旅游网站最大化的压低价格。

一方面，反腐导致了高端旅行市场萎靡。

例如我们去欧洲的时候，有队员是从旅游网站报名的，她才花了7000块钱，便宜到什么程度？比飞巴黎的单程机票还便宜。

互联网在革传统旅行社的命。

势不可挡。

除非？

要么，避开传统线路，从而避开价格战。

要么，做高端旅行，走定制线路或嘉宾线路。

互联网对传统行业的革命，是不是可以阻挡的？

例如，专车对出租车行业的革命？

青岛的出租车，一套手续曾经卖到60万，今天呢？

连40万都卖不掉。

为什么呢？

被专车抢走了市场。

出租车司机采取了罢工的策略，有用吗？

即便有用，也是暂时的，因为市场需求是不可阻挡的……

我在淄博坐出租车，用软件叫车，竟然没有叫到，为什么呢？因为淄博全部禁用叫车软件了，是好事还是坏事？

坏事。

行政干预了市场。

在青岛呢？

我用叫车软件可以轻松叫到专车，服务特别好，还有免费的水喝，贵点也无所谓，毕竟服务更好，这个市场是老百姓的需求，是出租车行业罢工所无法杜绝的。

出租车行业被革命？

必然！

也许是走过的地方比较多了，我对景色没有太多兴趣，我更喜欢陪着大家吹牛，毕竟我要了解大家内心深处的需求，去最大化的帮助大家，例如有队友想做自媒体，有队友想做旅行，我都要挨着一一安抚。

有队友说喜欢写作。

我说：“我很乐意带你，这样吧，你每天写140字的说说或微博，必须是原创，一年后你再联系我，我再告诉你接下来做什么。”

能坚持吗？

太难！

我说：“貌似没人坚持下来。”

方薇说：“希耳米貌似坚持下来了。”

看似简单的事，其实非常非常难，不用做得太牛，就是坚持到希耳米这个水平，一年赚10万元是绰绰有余的。

别觉得10万元太少，大学生毕业一年才赚多少钱？

知足吧！

想再多，也不如干一次。

蒙蒙说去北京找出版社维权，其实我知道他不会去的，因为我很了解他的性格。陆小米的意思是她愿意帮着蒙蒙一起去维权，问我可以不？

我说：“你联系他吧。”

后来她跟我说：“蒙蒙不想。”

我说：“那就算了。”

众多队友劝我不要再提这个事，因为大家都觉得蒙蒙太单纯，仿佛我在压迫他一般……

我就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事我是唯一的受害者，为什么我不能说说呢？书是从蒙蒙手里拿到的，他有义务帮我核实真假。

其实，我送出去了700多本，现在手里不到200本了，退不退书对于我而言没意义了，一共不到6000块钱了，退也无所谓，不退也无所谓，毕竟书不是我从出版社拿的，而是蒙蒙二倒手卖给我的，最初我就告诉过他这书是假的，让他去解决，他一直没去。

虽然觉得憋屈，但是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旁敲侧击的发发牢骚，你觉得我是在意这点钱吗？还真不是，我只是觉得窝囊。

我们都找人鉴定过，结果都差不多，假的，说得委婉一点的人，就说有点出入。

结果呢？

蒙蒙突然发了个说说，说是姜戎老师亲笔证明了，说书是他签的，还说这字迹经过懂懂鉴定，是真的。

我貌似没说过这样的话？

我一直都很坚定，从最初这批书出现到现在，我从来没动摇过，这书就是假的，假的就是假的，它真不了。

蒙蒙突然矛头一转，意思是试图证明书是真的。

我说：“蒙蒙，作为一个大男人，睁着眼说瞎话是不行的，何必为了这么点书装糊涂呢？”

他说了一句让我觉得特别心凉的话：“你觉得是假的，你起诉我呀！”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下一句。

特别难受，在酒店的37楼，我都想把手机直接扔下去，太伤人了，蒙蒙自己也求证过是假的，他试图用一纸证明蒙过去，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蒙谁？是那些买他书的人？

何必呢？

假的就是假的，何必非说是真的呢？

我们谁又不希望它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我们多么伟大？这么牛B的书我们都有签名版，而且每人送一本，我们为什么非要说是假的呢？何必打自己脸呢？

就是因为它真的是假的。

是假的，它真不了。

别纠结？

咋可能不纠结呢？

比吃了苍蝇难受多了，我能起诉他吗？不能，只能忍气吞声，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而且就跟大家劝我的一样，这个事我压根就不能说，因为会给人感觉我是强势的，蒙蒙成了受害者。

其实整个事件，我是唯一的受害者。

我能喊委屈吗？

不能，因为决定是我自己做出的，与他人无关。

今天，大家正讨论的很激烈，在喝酒，在聊天，因为看到了聊天记录，我突然抑郁了，很久都没缓过神来，因为我不知道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我要求退款吗？其实我很明白这个假是谁造的，因为我很了解出版社。

顺势，我谈到了一个观点：我为什么不喜欢交朋友。

甚至说，我为什么不喜欢朋友。

我举了一个例子，我自己一年轻松可以赚到百万以上，如果没有朋友，我可以把这些收入全部转化为积蓄，而有了朋友呢？

我能存下的很少很少。

我不需要朋友。

这个观点，大家有支持的，也有反对的。

为什么不需要朋友？

要朋友有啥用？

我这么说，是极端的说法，但是不否认我有很好的朋友，我讲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我去演讲，拉萨队友去捧场，有两个女队友累了，问我是否可以借我房间休息？这还叫事嘛？我就把房卡给她们了。

我回去写文章，她们俩就在被窝里聊天。

去过拉萨的朋友都知道，在一起久了，就没有性别之分了，都是纯爷们。

恰好，那天妖兔子去酒店找我。

俩队友觉得不好意思，就藏到被子里了，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就哈哈笑出声来了，我也没觉得很尴尬，就跟妖兔子解释了一下。

其实压根就不用解释，她能感受到我们的友情。

旅行带来的感情，真的很深很深，甚至是亲密无间的，就如同晚上大家喝了酒，穿着衣服纷纷跳下泳池是一个道理，有啥嘛！

飞机上，遇到了一个很尴尬的事，别的团队都有饭，我们没有，需要自费，一杯白开水20元。

我觉得特别对不住大家。

大家纷纷自费买的饭。

散打冠军买了一杯水，花了20元。

我调侃了他一句：“你只有经历过高端消费，你才能理解有钱人的想法，你才能把产品推销给有钱人，否则你永远都不知道有钱人是怎么想的。”

一杯最普通的白开水，20元，你能想象吗？

我是能想象，因为很多五星酒店的水是50元一瓶，记得2011年我写游记的时候，还写了一个专题，就是提到50元的水。

只有体验过高端消费，才能把高端产品卖给有钱人，否则一切都是意淫。

我问了散打冠军一句话：“柳海龙瞬间KO李小龙，你信吗？”

他说：“不用柳海龙，只是老百姓不接受而已，专业的与业余的差距太大了。不知道你听说过一个故事没有？一个业余的乒乓球选手，已经打遍整个城市无敌手了，非要挑战一个退役的国手，国手实在推脱不过去，拿了个黑板擦去打的，业余选手落花流水。”

我说：“这个，我真信，上大学时，我们学校的足球队挺牛B的，汇集了各个专业的精英，非要跟山体的比赛，当时鲁能有几个二线球员在那里训练，他们一共有三个球员上场了，你知道是什么结果吗？我们连球都拿不到，更别说是进球了，专业的就是专业的，业余的就是业余的。”

他说：“我给你看些视频吧，我们开散打俱乐部，经常有社会上很牛的人过来踢场子，你看看过程就知道了，基本一脚就踢倒了，不用第二脚，他们根本抗不住专业运动员的一脚。”

看了视频，果然如此。

彪形大汉，咋那么不稳呢？一脚就被踢倒了！

现阶段的国际旅行，还属于比较功利性的，纯粹是为了“到此一游”，要么就是购物，要么就是拍照，而且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大家最爱买的东西是什么？

药！

怪不？

我们去台湾的时候，抢购药。

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依然抢药，而且都是中药，严格意义上来讲，属于三无产品，可是大家依然痴迷。

中国人的审美，真是怪……

旅行，还是处于遭罪模式中，什么时候，发自内心地旅行，慢慢地旅行，吃好、住好，就跟我们队友“意淫”的一样，在云顶赌场住上几天，比去哪里都有意思，现在的旅行，还是太赶，每天60%的时间是在大巴上，什么感觉呢？

今天在青岛，明天在济南，后天在太原，大后天在西安，大大后天在成都，大大大后天在昆明……

旅行，三个点，谁先搞明白，谁能抢占市场：

第一、与谁同行。

第二、变看为用。

第三、慢下来。

从认知到实战，还是需要时间的，不管怎么讲，意识到就是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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