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拖后腿

在桥头遇到了初中同学，开辆手扶拖拉机，看到我，他大喊着：“回来啦？”

我问：“你干嘛去了？”

他说：“在坡里浇麦子，没油了，过来加油了。”

我说：“有空到家里玩。”

他说：“行呀，那先走了呀！”

我说：“快走吧！”

他头发乱蓬蓬的，袖口乌黑发亮，样子看起来有点老，我很难想象这是我的同龄人，因为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刚刚20岁，不承认自己是中年人，我咋可能跟他是同龄人呢？

他走了，我在想，原本这也是我的命运，只是我爬出了地瓜堆而已，现在想想，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我突然在想一个问题，我整天在呼吁大家创业，呼吁大家改变自己的命运，有用吗？

应该没啥用，如是真有用，何不先带身边人致富呢？

就跟吴晓波说的一样，经济学家的存在与否并不能够改变市场经济的发展规律，该发财的还是会发财，该落魄的还是会落魄，规律不是由经济学家操纵的。

同样的道理，我再怎么呼吁，该穷的还是穷，该富的还是富，这是骨子里的差距，而不会因为我呐喊了几声而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不可能！

去台湾旅行时，有个队友叫蒙蒙，他是连云港的，回来后他帮我打了几天包，我们聊的很深。

他想进入签名书市场，目前有4000本《狼图腾》。

他问我签名书市场如何？

我说：“每个看似空白的市场，很快就会饱和，而且会有人成为这个行业的王者，但是这个王者往往不是我呼吁出来的，而是他天生就属于这个市场，无论我是否呼吁，他最终都
会进入这个市场。签名书市场很有潜力，但是要看你能熬多久，你能不能熬死别人，至于有没有市场，我跟你说个事你就知道了，你问问那些拿签名书送礼的朋友，问问他们得到
的反馈是什么，我不知道别人，反正高姐那边送出去的书反馈特别好，当当推出了签名版《白鹿原》，售价350元，瞬间抢光。”

他问：“为什么我们卖起来这么费劲呢？”

我说：“两个原因。第一、我的读者多数不是喜欢读书的人。第二、你没做出名气来，大家无法判断你手里的书是真是假，还有一点，就是做同一款书的人太多了，《大清相国》
卖200元/本是没任何问题的，但是现在大家卖到了40元/本，进入了价格战。前天我看了一个新闻，有个人收藏了16本名家签名书，就凭这一点竟然就上了新闻，有意思不？那要是
按照这个标准来算，我就是土豪，1600本我也有。”

他问：“你觉得我囤的书如何？”

我说：“你那些书，就是送给我我都不要，我送你本《白鹿原》，你拿回家比较一下，看看什么叫艺术品。陈忠实的签名像书法作品，有日期，有印章，其它的签名书基本上都是
量产的。赵老师的书也值得收藏，因为他是一笔一画签的。”

他问：“《狼图腾》呢？”

我说：“你需要让出版社给你写个证明，如今市面上这么多《狼图腾》签名版，我看了看他们发的照片，多数是假的，当然说这句话就容易得罪人，姜戎的字是很老练的，但是你
看看现在的签名版，多数很清秀，一看就是刻意模仿的，形似而神不似，你找个放大镜，放大一下姜字下面的女字就可以辨别真假，你再去百度图片里搜索姜戎的签名，一对比就
有了答案。”

他问：“你觉得这本书没价值？”

我说：“不是没有价值，而是签名太单薄，除了一个名字以外什么都没有，另外字体太小，缺少气势。”

他问：“出版社有没有造假的可能？”

我说：“我跟你这么讲吧，如果签名书量产到5000册以上，那么假的嫌疑就很大，当当上卖的余秋雨的签名书就是假的，当时因为这个事他们几个还怂恿出版社打电话骂我。为什
么我说是假的？因为我买了500本，我拆着看了，虽然字体不同，但是对比20本以上就知道了，总有雷同的，就是姓名章印上去的，跟写的几乎一模一样，我去天猫上咨询，卖家直
接就告诉我，是姓名章的。我现在要的签名书必须符合四个条件：签名、日期、印章、发票。//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光大家手里的这些《狼图腾》，姜老师需要日复一日的连续签
15天，你觉得可能吗？”

他说：“那我让出版社给我出证明。”

我说：“需要出版社给你背书。”

他问：“谁会是笑到最后的人呢？”

我说：“一定是爱书、爱作者、爱读者、善经营的人，而且是正规化运作的，要么是京东店，要么是天猫店，而且还要有实体店，你要解决诚信度的问题。”

他说：“那至少需要100万的资金。”

我说：“你见过有几十万创业成功的吗？有，也是小概率事件。喜欢做白日梦的人有个特点，喜欢以小博大，咋可能呢？你觉得大排挡能一步一步变成五星酒店吗？”

他说：“能。”

我说：“我们注定了都是这个市场的炮灰，因为我们没有魄力霸占这个市场，虽然我们是这个市场的先锋部队，但是先锋部队的命运就是炮灰，就拿视频网站来举例吧，2005年视
频站就很火，但是没有一家发展起来的，一直到土豆、六间房之类的起来以后，这个概念才彻底炒火，但是现在YOUKU一家独大，对不？YOUKU是白手起家吗？你千万别迷信什么白
手起家，那都是骗人的，干大排挡的往往一干就是一辈子，永远都干不成五星酒店。”

他说：“我觉得采访录挺好的，为什么没人干呢？”

我说：“因为人们怀疑三点。第一，自己的写作能力。第二，别人是否愿意接受采访。第三，是否有人愿意替自己推广。”

他问：“你觉得会被拒绝不？”

我说：“不会，作为一个创业者，他不会放弃任何一次宣传自我的机会。至于找人背书更容易，想找谁背书就成为谁的客户，这个还难吗？你知道为什么老百姓觉得创业很难？因
为他们总希望零付出的前提下得到恩赐。在中国，你知道什么人最廉洁吗？老百姓！既不收礼，也不送礼，而且还痛恨这个现象。”

他说：“淘宝有家店，月销烟台苹果几万件。”

我说：“我是看着他发展起来的，三四年的时间而已。”

他问：“他是不是这个行业的王者？”

我说：“肯定有人能颠覆了他，需要更用心。现在淘宝上的苹果普遍存在夸大尺寸的现象，例如85的水果实际上是80的，另外就是缺秤，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包装太丑
，说的再直接一点，都是家庭作坊，就是村里的果农。一旦有正规军进来，接着就能抢走这个市场，例如范冰冰组建个团队卖烟台苹果，你觉得抢不走这个市场吗？”

他问：“75元包邮能赚多少钱？”

我说：“15~25元。”

他问：“你遇到最精美的水果包装是什么？”

我说：“有个朋友给我发了一箱南鹿莲雾，包装太精美了，跟艺术品似的。我跟阿俊姐也是这么讲的，我说我们要调整战略，如果一味的走高价路线，我们一定会被市场淘汰的，
我们要走平价路线，人家多少钱，咱就多少钱，但是咱在包装上要更用心，让人打开时有惊艳的感觉。”

他问：“那是不是成本就上来了？”

我说：“并非贵的包装就是美，我们去欧洲经常吃麦当劳外卖，那包装就是牛皮纸，但是你觉得特别漂亮，我觉得需要把减震设计到包装里，要把包装当成突破口。”

他问：“怎么突破销量呢？”

我说：“我跟阿俊姐聊了一下午，我跟她讲，我们要做到两点。第一是讲故事。第二是回头客。我们要让收到苹果的人有惊艳的感觉，接着就有继续下单送给亲戚朋友的冲动。如
果能做好这两点，超越谁都不是问题，因为我们有上升的趋势和加速度，而且专注于做苹果，一个一个的仔细挑选，我们可以适当的增加10块钱的成本，也可以把售价提升10块钱
，这个都无妨，毕竟10块钱的价格优势不是真正的优势，75元与85元的苹果，消费者不会考虑价格差异。但是，10块钱如果加到成本上，那就是用到刀刃上了，就如同卖羊肉汤的
，有人卖20元，有人卖25元，利润都是5块钱，但是25块钱的生意更好，为什么呢？因为他把5块钱的成本加到肉上了，那么就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20元的羊肉汤有汤无肉，25
元的羊肉汤感觉满碗都是肉。”

他说：“明白了。”

我说：“我要讲的故事是什么意思？苹果不是越大的越好吃，最好吃的是65~70的，这就是我们要科普的故事，同时收购价格也降低了，我们又有了成本优势。我们还可以讲什么故
事？可以直接去圈地，去挂牌，成立农村合作社，这个模式我们以前都做过，你觉得一个正规军与一个游击队，老百姓更相信谁？”

他问：“咋推广呢？”

我说：“这个其实非常简单，信任的转嫁是最快的，例如我推广，那么就会有上千人买单，陆续再去找其他自媒体人推广。”

他问：“万一亏损呢？”

我说：“不能考虑赚钱，例如找到鬼脚七，就明确告诉他，准备送给他1000箱苹果，让他送读者，替他做人情，只需要他在文章提提这个事就行了。”

他问：“傻了啊？”

我说：“我们得到了知名度与回头客呀，你的意思是投入接着回报？不现实！你有这个想法就是短见。”

他问：“万一被拒绝了呢？”

我说：“你见过拒绝钱的人吗？今年给领导送礼的确被拒绝，无论送卡还是送礼物，为什么呢？因为纪委就在门口挨着查后备箱，但是为什么有的人没有被拒绝？因为他们站在领
导的角度去思考了这个问题，要不？来个直接的？查不到的？为什么大家不敢使用自媒体人？因为总当偶像去对待了，而不是当成工具。你想想，王锐的报纸团购为什么厉害？因
为他玩转了媒体，他太明白媒体是个什么玩意了，媒体给钱就让上，而老百姓则忙着景仰媒体，盲目崇拜，从而成了消费者。”

他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说：“假如你让《狼图腾》的导演转一下你的微博，你觉得你的签名书能卖不光吗？瞬间的事，你只需要跟他讨价还价就可以了。我们总是太相信自己了，不愿意去相信别人，
说的再直白一点，我们不愿意花钱做事。”

他说：“玩转了媒体，就玩转了一切。”

我说：“可以这么理解。你可以看看《子夜》，一切都是可以操纵的，甚至可以花钱让部队打败仗，就是用胜仗或败仗的消息来操纵股市。换句话说，我们今天看到的新闻，应该
也是如出一辙。咱不说别人，假如你要组织美国行，我帮你推广就立刻招满，甚至你是谁都不重要。假如你要卖红酒，我帮你一下卖200瓶没有任何问题，甚至会出现妖兔子这样的
大客户，一次要几十件货。我只是拿我来举例，让你明白你与媒体的关系。”

他说：“不好意思的。”

我说：“我开车的时候喜欢听《女主播电台》，每天都有假广告，例如卖茅台的，卖纪念钞的，咱知道是假的，你觉得女主播们不知道吗？她们都知道，但是为什么还要做？不就
是为了钱嘛！报社也想把保健品的广告给砍掉，但是不能砍呀，一年1000多万的利润，砍了咋办？不是他们没有正义，而是在正义与利益之间向后者妥协了。谁也不要觉得自己高
贵，如果你是社长，在正义与倒闭之间你选择哪个？如果你理解了这一点，你再想想，你送钱给对方，他们开心不？”

他说：“你教坏了我。”

我说：“不是我教坏了你，而是这就是游戏规则，就如同我很遵守交通规则，可是别人不遵守，咋办？如果我想少一些麻烦，少一些事故，那么我必须多闪灯，多按喇叭，大城市
的人觉得不可理喻，你们咋这么没素质？有素质有用吗？没用！在这里生活，你必须要熟悉这里的规则。有人分析为什么蒋介石会失败？很大程度就是源于宋美龄从小接受的西方
教育，他们两个人根本不知道老百姓是怎么生活的，过于理想主义。而毛主席呢？太懂老百姓的心，所以，毛主席把马云他们都杀了，把财产都分给了广大的淘宝卖家，淘宝卖家
未必知道这是饮鸩止渴，总而言之，急忙拥护，得民心者得天下，把老蒋硬是赶到了台湾。”

例如，银座旁边有个十字路口，没有红绿灯，按照交规法我应该先等他们通过我再走，若是我按照这个规则，半天也过不去，因为大家都堵成一锅粥了。

要想通过咋办？

挤，见缝插车！

昨晚，媳妇跟我谈酒庄装修构思……

我说：“我的观点是这样的，轻装修、重装饰，直接做酒架墙，四面全是，密密麻麻全是酒，你让设计师帮你布置家具之类的就可以了，不需要在墙面之类的下功夫，这样我们随
时可以搬走。”

她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我说：“你需要的其实是能拍出震撼照片的装修风格，因为主要是给网上人看的。你看过肯德基老板的那个咖啡馆没？那书架震撼不？11米高，一面墙全是书，很多人就是被这个
书墙吸引到店里的。”

她问：“我应该进多少款酒呢？”

我说：“如果我是你，我就主做两款酒，主要是做冰酒，做到极致，主要做回头客，在这个基础之上再不断地增加冰酒品牌，专注于冰酒市场，红酒做滥了。”

她不同意我的观点。

我说：“不管做什么事，一定从小处着手，因为大家都喜欢做宽，实际上做细才有杀伤力，一插到底，接着就撬动了竞争对手的市场。”

相信我，是很难的。

因为，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判断力，特别是上了教练技术以后，更自信了，她对教练技术真是痴迷，简直是当事业去做了。

前几天，我问过一个团长，什么是团长呢？就是每期都会选择一个能量最强的人当团长。

我问：“我媳妇这种是不是很常见？”

他说：“非常常见，自己花5万元上课，还要不断地拉人上课，完全是进入了痴迷状态。这种现象主要集中在家庭主妇身上，因为她们从来没进入过类似环境，总觉得这个圈子太好
了，大家亲密的比老公还亲，秘密可以跟同学讲，但是不能跟老公讲，什么秘密都能讲，但是只有老公是蒙在鼓里的，大家要签定保密协议，其实私下里都会说的，秘密只要说出
来，就不再是秘密了，不管你对多么信任的人讲。”

我说：“投靠是背叛的开始。”

他说：“对，对，对！”

我问：“你感召人去上课没？”

他说：“当时要求我感召人上课时，我就提出了下车，因为我接受不了这一点，包括感召大家去参加手拉手活动之类的，让朋友捐点钱，还要拿钱拍合影。”

我说：“这个我经常捐，上次我们俩人捐了1000，我觉得传递正能量是可以接受的。”

他说：“你这种接触过教练技术的还好一点，对于一些从来没接触过的人而言，他们觉得你有病，咋突然要钱啊？”

我问：“你如何看待我媳妇的状态？”

他说：“我跟嫂子聊过，我跟她讲，你要跳过这个事来看这个事，教练技术没有一个业务员，全是类似的感召，咱既是消费者又是推销员，咱能得到啥？说的好听一点，得到了一
圈朋友，但是半年以后你再看看？还有几个玩的？大家都回到了原来的模式里，这就是你的投资回报，你投入了5万元，投入了几个朋友，最终是一场游戏。”

我说：“我觉得这个说法极端了，他们都认为课程不错。”

他说：“课程的确不错，但是如果仅仅是为了提升自己，不值这个钱，去就是为了增加人脉的，否则谁去呀？要么是为了融资，要么是为了推广业务，嫂子这种人早晚会成为别人
拉投资的对象，因为好忽悠。”

我说：“我给她打过预防针了。”

他说：“抱着目的去上课才是对的，因为至少有结果，否则半年过后，你仔细想想，啥都没得到。”

我说：“太功利了吧？”

他说：“你想想，我们做什么不是功利？中国的文字游戏是最害人的，总是玩些遮羞布的游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如果不是为了钱，你还写文章吗？如果不是为了钱，教练技
术还会开吗？如果不是为了钱，我能来找你吗？都是如此，只是我们都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我说：“我心里承认，但是嘴上不能承认，否则读者会失望。”

他说：“如果不发工资，谁还上班？所以，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最可怕的，表面上他什么都不想要，其实他什么都想要。”

我说：“媳妇之所以如此痴迷，主要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焦点，结婚后就没做过事，一直待在家里，终于有个事干着了，自然会投入。但是，我觉得她还会摔跟头的，今天她想开
车，我没让她开，因为路上大货车太多，我说现阶段的我们，容不得半点马虎，如果咱俩出了事故，谁去接孩子放学？如果你真的想开车，那么就找个陪驾，当成正事去做，每天
进步一点点，慢慢地练，既是为了你自己，又是为了孩子，我不是嫌弃你驾驶不过硬，而是觉得你不够爱自己，一个爱自己的人首先敬畏的是规则。”

他说：“这点有点难度，她可能是希望你教她吧。”

我说：“我真没空，我跟她探讨过这个话题，因为我们俩太熟悉了，我给她的建议她反而不听，她更爱信教练的建议。为什么不让专业人做专业事呢？给自己半年的时间，让自己
成为一个优秀的驾驶员，不是很好吗？何必非要拉上老公当陪练呢？我拒绝了她，那么大家可能觉得我不解风情，但是有更重要的风情需要我解，我需要变得更加卓越，我是这么
认为的，我卓越了才是对这个家最直接、最真实的爱，因为我可以拉动整个家乃至整个家族的命运。”

每到农忙季节，我爹我娘总是累出病来。

我就责怪他们，为什么还要种地呢？

我爹的意思是赚点钱给我们。

可是，我们根本不差这万儿八千的，他们也是打着为我们好的名义绑架了我们，为谁好其实就是绑架谁，我们更愿意他们健健康康的活着，别太累。

但是，他们也没理解透这一点：活好自己就是对家人最好的爱！

下午，那个大姐又找到了我，还是老公出轨的事。

我说：“你的理由一箩筐，其实根本原因你没提到，就是你没魅力，说其它的都是借口，你没照顾好自己，忙着照顾别人了，你以为自己在爱对方，其实你在糟蹋婚姻。当一个女
人全心全意投入到家务时，其实就是把婚姻推向了毁灭，而且是以爱的名义。你嫁给了刘德华，你整天就知道打扫卫生，你觉得你很爱这个家，对不？但是华仔不需要保姆！”

你谁都不用为，就为了自己，改变一下？

其实写这么多类似《呐喊》的文章，我也“彷徨”了，当年鲁迅写完《呐喊》以后发现，老百姓没发生任何变化呀？接着他进入了彷徨期，写了《彷徨》。

我知道呐喊是没用的，就如同我无法说服一个不喜欢打扮的女孩子开始化妆，也无法说服一个家庭主妇重新去上班，为什么呢？

因为，我连媳妇都没说服，咋可能说服别人呢？

优秀的人早就那么做了，不需要说服。

需要说服的人，不会因为我的唠叨而改变的……

牛哥说过一句话：你是60分，媳妇是80分，最终的结果不是你成了70分，而是媳妇被你拉成了60分。在婚姻生活里，能量低的人一定会把能量高的人拉到自己的水平。

也就是说，你分数低了，是拖对方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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