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越来越坏

鹿哥是烟台的，做海鲜的，大我12岁。

他在圈内很有名气。

为什么呢？

标准的五好男人，对老婆好，对闺女好，对岳父岳母好，从来没出过轨……

我信不？

信！

一接触，他的确是那样的人，偶尔我们也去夜总会喝酒，要喊一群公主过来陪着，鹿哥绝对不要，即便要了，也是跟人家谈心，不会跟我们似的又抱又搂。

我从来没觉得他假正经，他就是那样的人，每次江湖中有关于我的绯闻时，媳妇总是拎着我的耳朵说：看看人家鹿哥！

鹿哥跟我私人关系特别好，平时出差我们住一起，我们出去买点烧烤啥的，一人一瓶白酒，喝光睡觉……

偶尔，喝的差不多了，我就故意调侃他：“鹿哥，找个？”

他说：“不，不，有啥意思呀？”

我诈过他，把他的感情史扒了N遍了，无论是清醒还是醉酒，口供都是一致的， 看来他真没找过别人，婚前谈过两个女朋友，一个是巨乳，一个是长腿，他都跟我讲过。

别人要是问我呢？

我的口径也一致：从来没出过轨，跟你是第一次。

2011年，他要去西安考察贝类海鲜市场，从烟台直供活海鲜，当时西安的海鲜超级贵，晚上我们两个人去吃烤牡蛎，人均消费1000元，当然，西安的酒也贵。

那晚，我要写文章，他憋得难受，想出去看电影。

我说：“你自己去吧，也许有艳遇呢？”

他说：“我这里有个客户，约着一起喝茶，你去不？”

我说：“不去。”

他说：“我要是回来的晚，你先睡就行。”

我说：“行。”

晚上12点左右，我要准备睡觉了，他没回来，我给他QQ发了个信息：回来不？

他说：“你睡吧，不用留门。”

次日早上9点，他回来了。

我问：“出轨了？”

他说：“这次是真出了。”

我说：“原来是女客户呀？”

他说：“认识很多年了，一起看了场电影，又出去喝了18瓶啤酒。”

我问：“就这么简单搞定了？”

他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说不想回家，我就开了个房间，我们回酒店继续喝，她说自己婚姻不幸福之类的，越说我越觉得心疼，就抱着她了，但是什么都没做，早上醒来，
她嫌我胆子太小，我心想，竟然敢嘲笑我，就做了。”

我说：“跟你说，这个事谁都别说，哪怕心理医生问你，你也要藏的住，嫂子如果问你，哪怕是拿着烧红的烙铁逼供你，你也要坚持没出过，无论嫂子怎么说，例如她说不在意你
有没有这些事，你都要坚持住这个口供，否则婚姻会有危机，女人说不在乎是假的。”

他说：“那个女的，我觉得怪心疼的，她说老公每次喝了酒都打她。”

我说：“听她放屁，真是如此，她不早跑了？她就是博取你同情心而已，你千万别跟她有任何深度的交往，例如金钱啊、信物呀，不是说让你薄情，而是尊重彼此。”

他问：“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说：“应该不会，除非有天我成了正人君子。”

他说：“那我跟她断了来往。”

我说：“你知道黄总不？那个做防盗门的，他企业做的大吧？他有N个情人，但是没人知道，因为他表达爱的方式从来不用嘴，也不用字，就用手。你可以继续交往，但是不要有任
何把柄，也不要过了，就跟许三观似的，把胖娘们睡了，非要卖一次血换35块钱，买成猪骨头和绿豆送人家去，结果露馅了。”

他说：“我知道了。”

我说：“我对初恋情人的态度就是，不聊天，不电话。每月送一本书，风雨无阻，我就是在当当上选的书，直接填她的地址。”

退房时，我习惯性地检查自己的物品和提醒他别忘记东西。

我问：“你金链子呢？”（烟台那一带做海鲜的貌似都喜欢戴金链子。）

他支吾了半天。

我问：“给她了？”

他说：“早上，她看到我脖子上的链子了，就随手摸了摸，我顺手就摘下来了，送给了她。”

我问：“她故意的吧？”

他说：“不，不，绝对不是，她不要，是我给的，我觉得咱亏欠人家的，若是给钱等于打人家脸，若是能给个链子啥的，咱还能心安点。”

我说：“她如果问你借钱，你绝对不能给。”

他说：“我知道。”

一看，就是新手，太用情。

在机场，鹿哥站在角落里打了很久电话，回来时眼睛都红了，貌似偷偷地哭了？

回来不久就过年了。

春节拜年，通了个电话。

我问：“跟嫂子坦白了？”（我故意诈他，如果嫂子知道了，肯定觉得是我带坏了他，以后就不允许鹿哥跟我玩了。）

他说：“我试着问过你嫂子，假如我出轨了会不会在意？你嫂子总是咯咯笑，她不信。”

我说：“别被表象迷惑，你千万记住我嘱咐你的，这段经历烂在肚子里，懂不？”

他说：“应该没啥事。”

我问：“那女人问你借钱没？”

他说：“没有主动借，只是年底资金比较紧张，有16万元货款，我让她晚半年结算。”

我说：“在生意上，你不能给她特例，否则她会心理错位的，认为她自己已经上位了，渐渐就表现出来与众不同了，迟早会被嫂子发现的。”

这次出轨给他带去的改变是啥？

激活了他的另一面。

他突然发现，原来偶尔偷一次腥也没啥呀？而且很刺激，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到了什么是柔情似水，而在媳妇身上永远看到的都是冷嘲热讽。

鹿嫂是山东大学威海校区的老师，还是个博士生，出身也不错，人是好人，就是偶尔说话刻薄了一点，只是性格问题而已，跟我媳妇差不多。

鹿哥有了比较，就有了淘汰鹿嫂的打算。

这个事的转折点是啥？

我们一起去爬五莲山，据说上面有个白胡子老头算命特别厉害。

我们俩都去算了。

算的结论一样：早晚离婚！

这就是心锚呀，一旦被中上，就着魔了呀，我不敢跟别人讲呀，只跟父母讲了，父母在关键时刻肯定站在咱这边呀。

我爹说：“那以后你别把钱都给她了，自己留点私房钱，虽然这么说有点挑拨的意思，但是命运这个玩意，也不能不信，当然也不能全信。”

所以，偶尔有女性朋友跟我讲：“我婆婆说了，即便是离婚了，也是我老公的责任，不怪我，她还会拿我当亲闺女一样亲。”

我心想，你是意淫，到时不用最恶毒的话骂你就是给你面子了！

我有个好处，不迷信。

我对这些玩意本身就不信，只是人家说的这么明确了，让我觉得有些动摇而已，但是我立场依然是坚定的。

我就发了个说说，准备调侃一句：算命先生能算出福利彩票号码不？

下面的回复是什么？

很多人说，能算出来，只是天机不可泄露，所以大师一般不算这些。

我心想，真能扯。

我又编了一个段子：村民求雨N月未果，求救算命先生。先生写了一个纸条，特别交代：下雨那天打开！过了不久，下雨了，村民急忙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今日有雨。众村民欢呼
：太神了！

我走出来了，我以为鹿哥也走出来了。

实际上，鹿哥这个人特别迷信，家里还供奉着菩萨……

当时白胡子老头还说了他一句：你下一个是儿子。

鹿哥有个姑娘，已经上小学了，鹿嫂肯定不会继续生了，鹿哥越想越觉得离婚是注定的，于是每次吵架，他自然不自然地就朝着离婚的方向努力着。

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他知道离婚是早晚的事，是必然的。

其实，他们俩感情特别好，晚上从来不看电视，俩人有说不完的话，从沙发上聊到床上，从开灯聊到关灯。

当时，鹿哥问过我一句：“你和飞扬在家聊天不？”

我说：“偶尔在QQ上说两句。”

他表示很诧异！

为什么我现在不喜欢别人劝我？包括婚姻方面的，事业方面的，因为我觉得你没必要劝我呀，你的路就是对的吗？鹿哥曾经是模范丈夫，不也离婚了吗？每次有人劝我，我就讲鹿
哥的故事给他听。

我的名言是啥？

看着幸福的，不一定幸福。

看着不幸福的，不一定不幸福。

鹿哥和鹿嫂离婚了，和平分手，真跟《非诚勿扰》上演的似的，就差请我们喝酒了，鹿哥就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鹿嫂听了：就是想要儿子，没儿子抬不起头。

鹿嫂带着闺女走了。

鹿哥喜欢大提琴，演奏的特别好，特别是在台上的时候，仿佛那就是马友友，太帅了……

演出时，认识了一个舞蹈女生，山东大学威海校区的大一女生，这个姑娘是云南的。

俩人睡到一起了。

我知道鹿哥的算盘是啥？就是要儿子。

俩人偷偷地登记了，女生刚满20岁。

鹿哥的意思是让她在大四的时候怀孕，一毕业就生娃……

去年，起诉离婚了。

是因为女生的父母坚决反对这门婚事。鹿哥肯定不同意离婚，于是女生父母替女儿提起了离婚诉讼。

判离了。

女生父母不仅仅没要鹿哥一分钱，还给了鹿哥两万块钱，应该是还鹿哥当初给女生买的手表钱。

后来，我问过小女生，为什么会大一时就结婚呢？

她说：“只是觉得好玩，想尝试一下结婚是什么滋味。”

我说：“现在好了，还没穿过婚纱就是二婚了。”

她说：“无所谓。”

真无所谓吗？

有所谓！

有些女生比她智慧多了，谈恋爱可以，结婚也可以，但是不领证，要试婚几年，万一真过不下去，自己依然是初婚，不至于是二婚。

我身边就有朋友这么做的。

她是不是对男人不放心？

不是，她只是给自己拉了一道防火墙而已，给彼此两年时间，这是适应期，毕竟婚姻不是儿戏，嫁给谁真的决定女人的一生。

在心理课上，有女生问了老师一个问题：为什么再婚时，女人只能找个年龄大的，而男人就可以找个年龄小的？

老师说：“与年龄无关，与匹配有关。从群体而言，男性群体随着年龄增加而财富增加，社会地位提高，魅力指数越来越高。而女性恰好相反，当然不排除个例，杨振宁82岁可以
找个28岁的，刘晓庆82岁的时候依然可以找个28岁的。”

我也问了一个问题，当时我问完这个问题，全班都笑了。

我说：“你看，男人有钱了就换车，最初开个几万的，后来开个几十万的，再后来开个几百万的，而且永远不满足。那么，男人内心深处是不是也想换老婆呢？”

老师说：“想，其实也是匹配问题，人人都想开法拉利，但是没有钱咋办？只能骑自行车。”

我问：“如果一方进步太快，那对婚姻是破坏行为啊？”

老师说：“是的！”

我问：“汽车跟媳妇又有什么区别呢？”

老师说：“奥拓终究是奥拓，不可能成为奥迪，但是媳妇可以变成刘晓庆，只要她愿意改变，所以经营婚姻的根本在于：共同进步！”

我问：“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所谓的浪漫之类的都是表面文章？”

老师说：“偶尔调剂一下可以，但是改变不了婚姻格局。男人获取爱和经营家庭最好的方式是拥有实力，每个女人都有偶像，这些偶像拥有的其实就是实力。何鸿燊有4个老婆，17
个子女，老婆孩子都很归顺，为什么？因为他有实力。”

下了课，我突然想，这样的人也能当上复旦教授？

伤了多少学生的心呀？！

年初，我去烟台找鹿哥玩，我们俩喝了点酒，鹿哥忙着给一个女的打电话，我听明白了，是找小妹，接电话的应该是个妈咪，听语气还是蛮熟的。

我说：“鹿哥，我不喜欢这些。”

他说：“没事。”

我说：“我真不需要，你就当我是太监。”

他说：“你客气啥，谁不知道谁。”

我说：“我还真没找过。”

很巧，严打，没找到……

对于这些事，我看的很开，不会因为他身上有这些“恶习”而拒绝跟他交往。我认识一个非常正向的企业家，我只要说出他的名字，大家肯定都会肃然起敬的，他跟我私人关系很
好，我问过他这个问题，他说除了非洲妹，其他的全部尝过，而且他也是标准的模范丈夫，他的自传里谈的都是婚姻多么幸福，自己多么忠贞。

因为了解，所以理解。

我不鼓励，但是接受。

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史，看看历史上的名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哪个不逛青楼？

这是人性，扼杀不住的。

胡律师有次发表了一个观点，遭受了无数横砖，他的观点是：一夫一妻是不合理的，中国实行一夫一妻才几天呀？

从人性角度而言，我认可他的观点。

从道德舆论角度，我选择闭嘴。

为什么说出去走走可以变得包容呢？因为你会发现，所谓的道德是有地理范围的，在这里是道德的，在那里就是败坏的。

没有对与错，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这不是我们今天探讨的话题，我要讲的是什么？

为什么说“勿以恶小而为之”？

因为，底线会不断被突破。

最初，员工提议使用特殊秤，我是坚决反对，违背了我的原则。

后来，员工提议，可以扣5%，这个不算狠，属于比较道德的折扣了，我想了想同意了。

就这样，底线在不断地被突破着，水果秤普遍在七两左右。

但是，不是针对所有顾客这么做，而是要有选择性的，例如准备送礼的，那么就用七两秤，反正他是不会拿回去称的，若是斤斤计较的大妈呢？则要给足额，否则她会闹的，因为
她回家会称的。

做良心生意行吗？

不行，亏本！

就两条路：

要么，生存。

要么，关门。

零售基本都是亏损的，因为外面地摊冲击太大，主要利润靠团购，团购的利润靠什么？

一、包装。

二、掺卖。

包装这个很容易理解，我们使用的水果箱子中间是有夹层的，单是箱子就很沉。

掺卖是什么意思？

例如烟台苹果，那么可以掺上部分本地苹果，价格可差一倍呢！

会不会被发现？

不会！

因为水果不属于标准产品，是允许差异化的……

我也理解了“黑心商贩”这个概念，每个商贩创业的初衷都是想做一个正直的人，想做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人，但是最终走着走着就歪了，不是自己想歪，而是为了生存必须这么
干。

哪个姑娘想当妓女？

可是，你看看《1942》里的地主家的小姐，为了生存只能去当小姐。

在生存面前，一切底线都可以突破。莫言写过一个情节，在大饥饿年代，一个糟老头用两个馒头睡遍了整个大队的知青女。

所以，恶只要开始了，就会越来越恶。

因为，越来越麻木。

中午，请三个做黄金回收的朋友吃饭，他们做得都很出色，我问了一个问题：秤上有手脚吗？

他们都说没有。

我问：“为什么呢？”

都说：“不好意思。”

我说：“一切都是因为是新手，只要有了第一次，底线就会不断地突破。”

为什么呢？

你收220元，人家敢230元回收。

卖家肯定选择他不选择你。

黄金当天行情可能是225元，为什么人家敢亏本收？

因为，秤上有问题。

我讲这些，是讲述一个道理：勿以恶小而为之，底线一定要坚守，不能突破！

他们是去参加黄金回收年会的，从我家门口路过，正好一起吃饭，他们一脸阳光，看来的确都赚到钱了。

大家谈到了他们的师傅，就是做这个培训也能年进百万，为什么这么厉害？

其实模式之类的我认为都是次要的，最核心的是项目选的好，人人都能干，而且谁都能上手，说有技术含量吧？一学就会。说没有技术含量吧？自己又摸索不明白。

谁很想学？

我媳妇。

为什么呢？

因为商场里的金店柜台现在普遍没生意，纷纷撤柜，可以把最大品牌的一家买下来，然后在那里做黄金回收生意。

我知道这么做肯定是赚钱的，但是我拒绝了她，为什么呢？

因为，会引发从众效应，别人纷纷都跟着搞黄金回收，万一赚不到钱呢？大家就骂我们是托。

最关键的一点，我不希望媳妇插手太多生意，我希望她把精力用到学习上，这也是经营家庭的必然选择。

心语上课以后，给自己的定位是什么？

做一个好妻子，做一个好妈妈。

所以，她不再想着创业了，这不代表她要停止前进，相反，她是要拿出更多的精力用于学习，让自己更加的卓越。

女人，不要总是想着创业。

心理学老师说了一句：女强人的婚姻没有幸福的。

当时，我们还讨论过这个问题。

老师的观点是什么？

无论你们是否承认，这都是一个男权社会，男人就应该强一点，女人就应该弱一点……

讲个段子，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

有个大姐，比我大几个月，但是看起来比我大十岁，她是做家具外贸出口的，绝对的女强人，老公在她面前就跟小猫似的，他们家来了客人都是她陪着喝酒老公负责炒菜。

有次她喝了酒，我没喝，我带她去沂河大道兜风。

她说了一句：“我就喜欢你这种大男子主义，哪个女人不想当个小鸟依人。”

我心想，你这小鸟至少也有160斤吧？我可抱不动！

她的这句话让我瞬间理解了女强人，内心依然是女人，哪怕外表风风火火的，女汉子都是假象……

最近，大家都在谈水果电商，意思是大家出钱，让我牵头做。

早上，跟媳妇聊了很久。

我说：“咱必须换模式，因为咱现在已经突破底线了，越走越远，而且咱现在全是靠关系营销，涉及到回扣的问题，做的越大，我们风险越大。”

媳妇问：“大家不都这么做吗？”

我说：“多少眼睛盯着咱？我从来没告诉过别人咱家店在哪里，但是还是有去投诉的，人家都找到了我，让我低调一些，但是我低调了就没生意了，这是相辅相成的。”

媳妇问：“你怎么想的？”

我说：“小尹现在一直喊着做水果电商，他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我了。我有另外一套想法，就是把咱现在的地面模式延伸到互联网上，做水果团购。咱现在是冬枣下来做冬枣，
橙子下来做橙子，咱的受众群体太窄，回头率太低，而且风险太大，这个风险不是亏损风险，而是回扣风险，一旦咱的客户出事了，咱就被牵扯进去了。咱应该反着做，做成一个
水果团购平台，只做阳光生意，借助互联网卖到全国各地，所以需要塑造一个水果西施出来。”

媳妇问：“难度大不？”

我说：“起步很容易，红酒妹现在一天三五百的利润很稳定，我都没推广过她，要是我去推广一个水果西施，一天发货200单不成问题，200单就是1万元以上的利润。”

媳妇问：“持续吗？”

我说：“持续与否在于水果口感，会吸引来大订单的，就跟枣庄矿业上次从咱这里订的那车橙子一样，就是因为他在商场吃着咱家橙子好吃，结果要了一整车，货送过去，他们拜
访领导用的。”

今天，我跟日产的区域经理打电话。

我说：“我跟你说个信息，你可以关注一下，汽车轮胎、保养类的网站会火起来，直接会带动地面店生意，我的意思是可以加盟一家，当然是不是机会，你自己去调查，这只是我
自己的感觉。”

下午，我去米其林专卖店换轮胎，轮胎是我在网上买的，他们跟网站是合作关系，免费给安装，每个轮胎网站给20元服务费。

我去店里又消费了啥？

顺便保养了车子，一共花了多少钱？

320元。

我心想，TMD的太便宜了，给我用的啥机油啊？他们一一罗列出来，都是平时我在4S店保养用的标准，网上就是这个价格。

你想想，能不颠覆传统的4S店吗？

很火，需要排队，我在那里等了1个多小时，宝马5系的小保价格是700块钱，便宜不？

太便宜了，而且服务更专业，工作人员还戴着口罩，衣服也干干净净的，看他们换轮胎简直是享受……

这就是机会，但是机会能不能成为利润的核心是什么？

人！

我跟宝马哥闲聊了一会，他是搞木材的，开了一辆宝马740，他不是过来保养，而是换轮胎，他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说是做互联网的，他问我认识思童不？

我说，那是我小兄弟。

越聊越投机，他说自己也在学习电子商务，参加了北京一个电子商务培训会，主讲人之一是柳传志。

我说：“柳传志自己都没搞懂什么是电子商务，被雷军打得团团转。”

他说：“柳老师谈过这个话题，他认为一个企业能否存活十年，二十年，不是看一时高潮，而是看能否平稳发展，高潮可以通过造势来实现，但是能否活下去的根本是产品，这一
点联想比小米是有竞争力的，毕竟术业有专攻。”

我说：“雷军玩转的不是手机，而是自媒体。”

他说：“对！柳老师说，自己输给雷军的根本是没有重视自媒体，神州租车都上市了，也没有在微博上炒起来。联想利润连年增长，而被人说成要破产了，为什么呢？我们自己心
里想的什么，没有告诉别人。这是一个自媒体时代，你心里想的什么，一定要告诉你的关注群体，如果企业是大树，那么每个粉丝就是树根上的毛根，只有滋润了他们，他们才会
滋润我们。”

我说：“罗辑思维要是卖个东西，可能比一个闷声的传统企业还厉害。”

他说：“柳老师说，在这个时代，闷声是不可能赚大钱的，大钱一定是吆喝着赚的，保持沉默的结果就是沉没了。”

我说：“自媒体培训这个市场一定会起来的。”

他说：“其实每个企业都应该进入自媒体。”

我说：“我现在主要做水果，客户基本上都是来自于我的读者。在我们商场也很有意思，几乎整个商场里的老板、员工都是我读者，有个好处，就是很容易成为焦点，慢慢就形成
了口碑效应。”

他问：“利润如何？”

我说：“理论利润一天1万吧。”

他说：“我参加了那次培训，就学到了一句话：在这个人人都可以说话的互联网时代，我们一定要有话语权，话语权就是企业的生存权。”

我说：“我早就意识到了，有了话语权，卖什么都赚钱。”

红酒妹咋卖酒？我发张酒的照片，别人就会问，这酒哪里有卖的？她就去回复一句：我这里有。

FT怎么卖的书？他几天的时间卖了10万元的签名书，套路类似。

会不会有人在今天日记下面评论：我要搞自媒体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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