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九条腿的鸡

昨晚，跟儿科大夫聊了一会。

我说：“没带过孩子，看着儿子无精打采的，真揪心。”

她说：“别怕，勤量着体温。高了就物理降温，实在不行就药物降温，超过40度必须送医院。”

我问：“有没有家长嫌医院过度治疗？”

她说：“有。前几天急诊送来了个小姑娘，发烧41度，出现昏厥，她妈妈在旁边一直唠叨着，你们千万别给我们过度治疗，你们医院就知道使用抗生素。我都想把她的嘴给缝上，
这种人是什么你知道吗？就是上了几天网，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了。”

我说：“儿子感冒或发烧，我媳妇从来不紧张，也不给打针，也不给吃药，非常淡定。但是关键时刻依然会选择送医院，毕竟医院更专业。”

她说：“术业有专攻，网上的那些传言多是假的，咋就那么多人信呢？还说人家肯德基的鸡有9个翅膀，真能编，还真有人信。”

儿子两顿饭没吃，也不饿。

貌似对什么都没兴趣，给他手机玩游戏，他也没兴趣……

我问：“吃什么呢？薯条？玩具？”

他说：“薯条和番茄酱，再要个玩具。”

我说：“那你跟阿姨在这里等我，我去买，好吧？”

他点点头。

到了肯德基，我自己点了一份米饭，给儿子点了两个蛋挞，一包薯条，一个玩具。营业员非推销给我一个人气玩偶，好像是韩国明星。

被我拒绝了。

她的意思是如果选择这个人气玩偶，可以使用套餐。

我说：“我儿子要的是小汽车，他又不追星，你给我个这玩意干嘛？当我不需要的时候，你就是送给我，我都嫌没处扔。”

她说：“为了给你省点钱。”

我说：“这个不用担心，玩具我自己买。”

应该是新来的，推销的过于生硬，结账的时候，第一次告诉我是59块5，我给了她60元。

她说：“不好意思，是60块5毛，还差5毛。”

我说：“是您告诉我59块5的，您算错了不要紧，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我不会计较的。”

走出了餐厅，突然觉得蛮不好意思的，我又走回去。

我说：“刚才不好意思，我没恶意。”

她笑了笑：“是我做错了。”

我说：“真没事，孩子病了，心情不好，多体谅。”

肯德基老板让我做服务监督员，可以刷现金卡消费，我很纠结，为什么呢？总有打小报告的嫌疑，而且总生了一双挑剔的眼，去厕所也要看看干净不干净，还要使劲闻闻有没有味
道……

这个任务就落到媳妇身上了。

去的次数多了，人家都认识她了。

虽然经常写肯德基，但是我很少去，平时我都是坐在车里等着，让别人去买。

经常有朋友发信息给我：肯德基是垃圾食品，少吃。

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众人说肯德基是垃圾食品呢？

它到底垃圾在哪里呢？

因为是油炸食品？

可是，我们每天都吃油炸食品呀？油未必比肯德基干净呀，至于说后厨就更不用讲了，就跟卫生局的朋友说的一样，中国餐厅跟肯德基比卫生，差了一个世纪。

于导去拍过肯德基白羽鸡养殖场，那里竟然一点都不脏，连根头发都找不到……

于导回来跟我们讲：“肯德基真是值得信赖，中国人是最挑剔的、最恶毒的，用尽了一切办法抹黑肯德基却丝毫没有影响其品牌，为什么呢？因为细节做到了极致，人家的鸡毛都
是白色的，你看看普通养鸡场的鸡，脏乎乎的。要是真有把柄被中国人抓到了，早闹翻了。”

所以，我不仅不觉得肯德基是垃圾食品，反而觉得是健康食品。

我们缺少了理性思考的习惯，习惯了人云亦云，很少问自己一句：真是这样吗？

至于说孩子发胖，真与肯德基有关系吗？你顿顿去吃吗？你一周才去吃一次，咋怨人家肯德基吃胖了你的孩子呢？是你孩子的饮食习惯决定的，他只吃肉，又不运动，你还指望他
苗条？

我们在瑞士的时候，那里学生午餐就是这类快餐，但是你看看人家那身材，哪有什么胖子？

不强壮？

比咱强壮多了！

不长寿？

比咱长寿多了！

别动不动就妖魔化一样东西，我们缺少“客观”思维，不管什么事，非黑即白。看看人物传记就知道了，要么是英雄，要么是叛贼。

在病房，有个小男孩想吃肯德基。

我说：“不用哭，跟弟弟一起吃就可以了。”

他妈妈不允许，咱也不能太主动，因为这里面涉及到很多微妙的东西，情面呀、教育呀等等。

总而言之，很尴尬的玩意。

我跟儿子说：“现在先别吃了，我给放到车上，回爷爷奶奶家吃可以不？你可以先玩玩具。”

儿子点点头。

小男孩的妈妈又发表了一番垃圾食品的言论。

我不能反驳她，也不应该反驳她，我顺着她说了一句：孩子喜欢吃，没办法。

她说：“那么点东西，卖几十块钱，死贵死贵的。”

我说：“就是。”

回家的路上，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对于儿子而言，他从小就不知道钱是什么概念，反正是他喜欢的东西，肯定会给买。

是幸福，还是可悲？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喜欢，我就给他。

我两个姐姐家的孩子，很少吃肯德基，除非生病了才有这个待遇，为什么呢？一顿动辄几十块钱，对她们压力也很大，教了十多年书了，一个月才发2000多块钱的工资，咋舍得呢
？

偶尔，就是媳妇送她们一些现金卡。

赚不到钱，是不是应该抱怨社会呢？

前几天，我去一个国企家属院送货，门口封了，上面挂着对联，我仔细一读才发现是在闹腾……

他们觉得所谓的改革开放，所谓的国企私有化使他们丢了饭碗。

总而言之，认为是政府亏待了自己，造就了自己的贫穷！

可悲，可叹。

我送货的这个客户，他原来也是这家国企的，办理了下岗手续，自己进入了医疗器械行业。至于生意做的怎么样不知道，反正开着奔驰，手机尾数5个9，至少表象上挺牛B的。我唯
一理解不了的就是这么有钱，咋还住这个破小区？也许是为了孩子上学，这里属于学区房。

在文学院学《骆驼祥子》的时候，老师说这本书是反映万恶的旧社会逼良为娼……

我提出了一个疑问：100年后的人们看待我们今天的生活，是不是也认为我们生活在水深火热里呢？可是，我们也是蛮有幸福感的一代呀？难道《骆驼祥子》那个时代，老百姓都生
活的很痛苦？

我认为未必！

在我看来，不是时代不行，而是祥子不行，即便是那个时代，依然有地主，有富农，有商人，有资本家，有政治家。

祥子就是个奴才命。

以前，我认识一个出租车司机，跟我私人关系蛮好的，有时我去临沂机场，我就让他送我，熟悉了以后自然无话不聊。

我问他晚上有艳遇不。

他说，经常。

为什么呢？

小姐被人发泄了一通，也需要找人发泄一通啊，他长的很帅，自然经常被泡……

他还遇到过一位大姐，40多岁了，特别喜欢他，把他带回家，还给他洗脚、洗头，像照顾儿子一样照顾他。

我又想起了骆驼祥子。

在《骆驼祥子》里，那些车夫就是跟妓女混在一起，而且当自己的女儿长大以后，也会送到妓院，就这么循环。

这些都是时代造成的？

不是，是他们本身造成的。

如今，小姐依然特别多，只是她们从固定场所转移到了微信营销而已，供求关系没变，只是形式变了。

这些小姐有大家闺秀吗？

多是农村丫头！

说的再深一点，是她们的父母不行，导致了她们的今天。

所以，我不是很喜欢读《呐喊》和《骆驼祥子》，因为里面充满了怨气，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有卓越的人，即便是战争年代，辛德勒依然是个成功的商人，对不？

记得我写的商场的那个财务不？

高富帅一追她，她连家都不要了。

高富帅一甩她，她立刻充满了怨气，认为男人没有好东西，感情都是骗人的……

她没有看到本质，本质就是：你没有实力！

别人需要的只是睡你一次的新鲜感，除此之外别无所需，甚至睡完提上裤子就想跑。若是你想纠缠，无非就放床头几百块钱，多一点可能给几千，再多了，人家觉得不值。

好难听啊？

事实，就是如此。

每个圈子里都有采花大盗，我们圈里有个93年的小伙子，做电商的，他很少失手，为什么呢？他会让你无法拒绝他。

去洗脚。

“妹妹，你一天能赚多少钱？”

“300多吧。”

“我给你600，晚上出去喝酒吧。”

“不，我们这里不允许跟客人出去。”

“1000可以不？”

“老板知道了会不愿意的。”

“好了，5000，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行。”

可是，他又反悔了，不想花5000元了，小姑娘反而主动了，以为傍上了大款……

在咱看来，这姑娘真傻，砝码真低，但是反过来想想，相比她的工资而言，这已经是巨款了。若是有人拿10万元让我陪着睡觉，我可能不假思索，管他是男是女，来吧。

经济基础决定一个人的砝码，为什么要富养女儿，就是提升她的眼界，不要让她轻易的被人骗走。93年这个小伙子还有个习惯，喜欢问人家的第一次。

他跟我讲：“打工妹的第一次，多数被100元以下骗去的，例如请吃一顿炒粉。”

为什么呢？

因为，没人对她这么好过。

每个人都有砝码，有重有轻，只是有人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中午，我去塔娜店里玩，有个离异少妇在那里做指甲，一直在那里炫耀，又是有男人送她花，又是有男人请她去三亚旅行……

说自己的围巾是在银座买的，300多块钱。

我朝塔娜眨了眨眼，表示很蛋疼。

这女人是不是没见过世面啊？

但是，咱不能说什么，假如真嘲笑她，也无非五十步笑百步。

这个离异少妇是开服装店的，她说的数据其实都是夸大无限倍的，我们自己做店我能不知道吗？现在服装店赢利的没有几家，哪有她说的那么夸张。

我在想一个问题：一个人有没有钱，自己知道。但是有没有品位，自己不知道。也许以后有品位了，回头想想，自己当初咋那么土呢？

我就有这种感觉，虽然我现在依然很土。

记得刚买捷达时，我把车屁股贴的花里胡哨……

如今，若是在路上遇到这样的车子，我总忍不住要嘲笑一番，真土。非要贴个壁虎，连壁虎是奥迪四驱的LOGO都不知道，瞎贴。

我以前写过一个观点，在停车场转一圈，贴壁虎的多是10万以下车型。

塔娜的店里，做个指甲要400元，但是办会员卡以后非常便宜，可能只需99元。不过很满足这些娘们的虚荣心，逢人就说：我这指甲花400块钱做的。

塔娜的店装修的非常好，很上档次。

当时，黄金回收这个生意在互联网炒起来时，我建议她学习一下。她在这个领域干了8年，无论技术还是经营都很不错，可以直接各地复制。

她野心貌似没有这么大，只想找到如意郎君。

每次她这么说。

我就说一句：万恶的社会主义，否则你就成了咱家姨太太了。

她附和着说：就是。

以前，我觉得塔娜就是个花瓶，人长的有点味道，很有国际范儿，肚子里有货，至少我喜欢，我说的花瓶是指她不懂营销。

去年，我请她吃饭，意思是我显摆显摆，貌似自己很懂营销似的，让她崇拜我。那么就水到渠成了呀，至少以后媳妇做指甲不用花钱了吧？

我问：“你为什么定位这么高端呢？”

她说：“一点都不高端，而是样子很高端，本地人消费还是跟不上，真舍得花四五百做指甲的不多，但是她们在乎面子，若是能让她们既有炫耀的资本，又花很少的钱，那么就满
足了她们的虚荣心。”

我说：“跟去打高尔夫似的？一次200块钱，还要在微博上晒半天。”

她说：“要面子而不舍得花钱的群体是最大的，开店一定要定位在这个人群，低价而不掉价，例如绿茶餐厅、外婆家都是这个概念。”

我说：“非常理解。”

实体店是不是必死？

近半年，我有不同看法，这要看实体店是否与电子商务冲突，是否可被替代。例如我们家门口有家希努尔旗舰店，装修无比豪华，我几乎每天都路过，但是从来没见有人进去过。

能在网上买，何必在这里买呢？

我的观点是什么？

一定要让互联网落地。

早上，刘冰看到了我日记，他很惊讶，竟然被懂懂发现了自己送书的事……

他很兴奋，给我打电话，聊了聊自己一些看法。

我说：“纯粹是偶然，快递员告诉我的，这个天猫店出现频率很高，我一看，是你的店，我猜测你一定是在给老客户送礼。”

他说：“是的，就是过节回访一下。”

我说：“快递数据其实是最有价值的，但是往往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

他说：“有个家具品牌就是这么做的，根据数据分析市场需求，2013年做了20个亿，2014年是多少我不知道，肯定更多。”

我问：“最近有什么感悟？”

他说：“一定要落地，我给你讲几个案例你就知道了，但是你别写。”

我说：“知道。”

他说：“我最近最大的感悟就是一定要跳出互联网思维，转入销售思维，不能仅仅局限于互联网，而是一定要落地，要有实体店，通过互联网带动实体店，同时又通过实体店聚合
客户。”

我问：“产品呢？”

他说：“我再给你举几个产品的例子，你也别写……”

我问：“说明什么呢？”

他说：“说明产品是最重要的，不在于你的款式有多少，而在于你的产品有多牛。你可以看看这两年天猫上做的比较好的品牌，他们可能一年就推一两款产品，但是一旦推出就是
杀手锏，深刻理解了产品即广告，体验即营销。”

我说：“王雪梅送了我们家一个加湿器，特别漂亮，真跟UFO似的，而且还会发光，真是苹果级的设计。我们都觉得很好，于是想找王雪梅买一批送人，但是她不卖，只送，于是我
拿书换了两套，送给心语和王锐。光我给推销的不下20套，包括网上发图片，客人来我们家之类的，几乎谁都觉得这玩意挺好看的。”

他说：“做产品一定要追求卓越。”

刘冰的每一步都很稳，他不浮躁，不浮夸，不盲动……

每次我跟他聊完，我都会浮躁，总觉得自己也有这个实力，就如同我去参观他的别墅，一套1000万，装修500万，都是全款买的，而且他一买就是两套。再回头想想我们自己，装修
花30万都要吵半年。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人生活的邋遢。

那么就容易激进。

刘冰说的生意布局模式，我有我的优势，什么优势呢？

假如我有非常优秀的实体店，非常成熟的商业模式，我资产可以瞬间过亿，因为我有推广优势和加盟优势，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在全国每个城市开连锁店。

但是，越是拥有这些，越不能乱动，为什么呢？

因为，机会只有一次。

成则王，败则寇。

过去，我总是把很多事想的很简单，总认为推广即生产力，推广的确是生产力，但是也是双刃剑，是草包总是会被识破的，就如同有朋友连办公室都没有，只是凭一个概念就招到
几千万。

若是做成了呢？

那么可以写传记，被歌颂。

若是做砸了呢？

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这两天，我一直在改进包装，从网上买了一批又一批包装，没有一个符合我的要求。开会时我跟大家也是这么讲的，咱的形象是什么？

就是别人拿到咱的产品。

包装未必花哨，但是一定要用心。

客户满意是0，尖叫是1，不满意是-1。国内产品做到0都很难，我们一定要做到1，别人越是缺斤少两，咱越要换思路发展，咱使用1.1的秤，什么意思呢？你要1斤，给你1斤1两。

说个题外话，还真有读者去投诉我们家秤不准，坏不？红眼病？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我那么写，不一定那么做。

可能99%的客户都不会称，但是有1%的人称了，那么他们就会成为我们最忠诚的推销员……

就如同别人问我要书，要一本，我就给两本。

增加多少成本？

无非是二三十块钱而已。

但是，可以收获一个人的惊喜和尖叫。

有个妹子团购我们家东西，每次都要多给几千块钱……

昨天，我还调侃她：让我卖身的节奏啊？

因为，让她尖叫了。

在欧洲买面包，要一打，人家不是给你12个，而是给你14个，这一点国内应该还做不到吧？

我们经常去一家羊肉馆吃饭，离我们家很远，大约20公里，他家羊肉算不上特别出色，但是他们家的大饼是免费吃的，每次走的时候，我还会偷上两块。

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改变消费者对品牌的态度。

论互联网营销，凡客比我们牛吧？至少烧上了几个亿，但是凡客为什么没做起来？

原因很简单，产品不行。

没有回头客的时候，只能期待下一批羔羊……

当陈年真的醒悟时，羔羊们已经不再相信他们了。

今天跟刘冰交流了很久，什么是好的产品？

能够感动自己的，自己能够陶醉其中的，近似对艺术的追求。

这种精神我们哪有啊？

我们往往从心底瞧不起自己做的事。

用脑子做事，用心做事，用灵做事，心静到极处才有灵。现在中国产品做的比较好的无非是用脑子做事，离用心都差很远，至于说用灵做事，那就不用提了。

上周，遇到了一个朋友，他开了一辆雷克萨斯600hl，最初我以为是雷克萨斯GS450，连我这个职业车迷都认错了。

600HL上路价260万，但是看起来不如A8体面。

我问他：“为什么选择雷克萨斯呢？”

他说：“我买过8辆车，四辆是雷克萨斯，雷克萨斯的每一处都能有让你陶醉的感觉，比宝马奔驰强了太多，我不是乱说，因为我既是宝马车主也是奔驰车主。”

我问：“现在不都喜欢带T的吗？”

他说：“我认为高端车型必须要坚持大排量。”

记得在南非的时候，纸老虎跟我讲过：最舒服的越野车就是雷克萨斯GX570，开开就知道了，比轿车还舒服。

小日本，真不简单。

今天，我问快递员，有没有公务员做淘宝的。

他说：“大把。”

我问：“都卖什么？”

他说：“什么都有，化妆品呀，面膜呀，鞋子呀，多是仿货。”

我问：“有没有做的比较好的，一天发货10单以上的。”

他说：“没有。”

我说：“如果发现了，就告诉我，我去认识一下。”

这几乎是一个全民创业时代，大家都觉得互联网是机会，纷纷进入了微商，其实就是假货集散地，那些公务员多卖假货，每个人都有道德底线，说的时候头头是道，真到了事上，
没人在乎什么道德不道德。

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在我看来，都是昙花一现。

什么东西有巨大的市场？

培训他们！

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想赚钱，但是找不到门路呀，于是四处拜师……

同学聚会时，还有同学准备做电商呢，我跟她说，电商的本质是生意，生意就是买卖，你要问问自己，是不是做生意的料，若是，你就干，若不是，就别折腾。

都说自己赚了多少钱。

临近年关了，我突然想问问，你口袋里剩了几毛钱？

都是瞎蹦达而已，赚钱是一件很难的事，未来更难，因为要拼的是实力了，是产品实力。

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我折腾了一年没攒住钱，理论上赚了不少，今天去前台拿了2万块钱，带回去给了我爹，让他们过年用的，我就这么点钱。

我们一直都在扩张，为什么我不愿意见高人，因为见一次信念放大一次，慢慢的我就不是我了，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刘冰一年能过亿，我也能。

那就坏了！

互联网是个什么舞台？

不是营销员的舞台，而是个性舞台。没有互联网的时候，我这种人只能安心上班了，因为有了互联网我才能写写文章。

在这样的形式下，人们不应该跟风，而是应该冷静地思考一个问题：我的优势到底是什么？我的强项到底是什么？

当你这么一想，你会发现，几乎每个领域的牛人都可以在互联网上独霸一方，哪怕你超级会炒菜，那也行啊，文怡一年岂止赚500万？不就是教人炒菜吗？

假如你说，我什么都不会，只想拉车，那咋办？

那就继续当你的骆驼祥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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