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渔翁晒太阳

昨晚，媳妇提议喝点。

喝点就喝点吧。

媳妇端着酒杯说了一番很正式的话，例如永远爱你，永远支持你……

我也煞有介事地回了一番。

我问：“说吧，啥事？”

她说：“教练说，家庭要想经营得好，必须要有共同的目标，我想知道你今年的目标是啥？需要我做啥？”

我说：“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说：“人家都已经把作业交上了，有的是带着全家环球旅行，有的是年利润1000万。”

我问：“每个人必须交？”

她说：“是啊。”

我问：“情人节那天，你给我写的情书，教练满意吗？”

她说：“这有啥满意不满意，去做了，就是进步。”

我说：“今年要做啥，我还真没想过，至于能赚多少钱，也在于造化，毕竟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年度计划其实多是空中楼阁。你还记得H老师不？年年做计划，月月做计划，最终啥
也没成。牛哥对自己要求严格吧？他做的旅行计划也实现不了，因为人的惰性太重，对于几个月前做的计划，总都忘到耳后了。”

她说：“那也要有个大体目标啊？”

我说：“你上了教练技术，我觉得变化不大，虽然表面上很大，例如口气温和了一些，但是行为上、习惯上没有丝毫的变化，我可以告诉你如何直接变化。”

她说：“你说。”

我说：“你的年度计划里不是有减肥嘛？你这样，你根本不用做年度计划，你坚持素食，不吃零食，每天步行7公里，保证能够瘦下来。”

她说：“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年度计划。”

我说：“这就是年度计划啊，你想要的是结果，我告诉你的是做法，这个做法必然会导致结果，而你只是想着结果，生活习惯没有丝毫的改变，是不可能产生结果的，最终年度计
划就是一个笑柄而已。要不要我翻出你的2014年的计划？你看看，有一样实现了吗？”

她说：“那是过去的我。”

我说：“我看朋友圈里大家纷纷晒年度计划，我就觉得挺搞笑的，如果计划写写就能实现的话，我也写。其实，计划终究是计划，与其去做长远的计划，不如从今天开始，去改变
一个习惯，例如每天跑步。”

她说：“我的计划不完全是减肥。”

我说：“我明白，我这是举例说明，我的意思是要落地，改变是从今天开始，而不是寄托希望于未来，是习惯导致了结果，而不是计划。例如你想管理人脉资源，你建表格之类都
是形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是把过去松散的人脉变成了集中的人脉。真正想解决这个问题，就坚持每天给一个朋友打电话，要么见个面，人脉资源接着就变了。要让形式落地
，成为日计划，在所有的计划里，最切合实际的，其实是日计划，我们与牛人真正的区别不是宏大的理想，而是每天干了啥。”

她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我说：“我不是否定长远计划，而是告诉你如何实现长远计划！”

她说：“我今年要读50本书，教练推荐的。”

我说：“我可以告诉你如何看书。”

她说：“这个不用你教，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说：“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如何读书，因为我既是作者，又是读者，我知道两者之间存在信息差，作者真正要表达的意思，往往被读者所曲解，甚至根本就没有挖掘到，作者思
考几年才写一本，而读者蜻蜓点水，咋可能有所领悟呢？”

她说：“那你说。”

我说：“你把这50本书分为50周去读，然后再把每本书划分为7部分，每天读一部分，先粗读再精读再百度，看看别人是如何评价这些内容的，再复读一遍，你只要把这个节奏坚持
住，你的年度计划就完成了。否则？最终都挤到一起了，可能成了每天读一本书了。”

她说：“我又不是学习文学，我读这么精干嘛？”

我说：“与文学无关，而是精髓都藏在字间，是需要你去悟的。”

别的行业我不熟悉，就拿作家来举例吧，作家的生活普遍很规律，什么时候写文章，什么时候看书，什么时候散步，都是有条不紊的。

村上春树每天还跑10公里呢，他去拜访美国一个作家，人家明确告诉他没有会客时间，若是有兴趣交谈，可以到公园里等他，他早上8点会在那里跑步……

再观察一下农村人。

他们普遍的特点是什么？

混日子，每天不会有丝毫的进步，既不读书，又不交流，整天就是这么混，没有丝毫的焦点，这就是为什么农村人赚不到钱的缘故，因为他们身上唯一值点钱的东西就是体力，除
此之外没有什么可卖的。

昨天，在球场遇到了两个同学，都是兵哥哥，转业以后都成了公务员。

谈到了接父母进城的事。

普遍的观点是啥？

农村父母不适合进城，等于让他们坐牢，没有朋友，没有亲戚，甚至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说：“这一点感触特别深，我娘到我家去，她不敢出门，生怕找不到家了，也没有朋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电视也不会拨弄，报纸也看不懂，一天到晚就是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看着都心疼，快把她送回了家。”

如今，大家有钱了，纷纷带着父母出去旅游。

所谓的旅游，不要理解为去很远的地方，只是在附近地方转转，这在村里就已经是大事了。

时间就选在正月初一，拜完年，吃过早饭。

去哪里呢？

商议来，商议去，要么去日照看海，要么去滑雪，要么去逛商场……

我爹的意思是在附近走走吧。

最终，选了跋山水库，我爹40年前在这里当医生，这么多年就没来过，故地重游感触颇深，话题也不少。

对于他们而言，这已经是很奢侈的事了。

年前，高姐的意思是让我带着父母一起去台湾，我想了想，不合适，因为父母从来没出过远门，面对这么一群大逆不道的年轻人，我怕他们适应不了。

不是我没有孝心，而是不应该跨度这么大。

去俄罗斯的时候，一群中国大妈，在咱眼里，她们身上有很多陋习，例如占小便宜呀，斤斤计较呀，在酒店花园里跳广场舞呀……

但是，反过来想。

她们都属于同龄人里比较优秀的，她们普遍读过大学，学过俄语，要么当过机关领导，要么当过大学老师。

如果我父母参与其中呢？

会被排挤的，因为不合群。

其实，我完全有能力把父母送到世界各地去旅行，但是我总担心他们变得更加不幸福，因为幸福来源于攀比，原本在井底生活得好好的，突然扒着井沿向外看了一眼，再回到井里
，就很难有幸福感了。

我想，先把他们带进城里适应一下，穿着卫生了，打扮入时了，再带着出去走走。

当然，我的担心可能是多余的，我只是不忍心他们受挫折而已！

如今，同学很少聚会了，一方面各自都有新的圈子了。另一方面，差距越来越大了，玩不到一起了。同学之间依然来往密切的，就是那些混得好的，官官相护嘛。

苗苗回来了，喊我吃饭。

苗苗在广西教书，而且是大学，她的标签很耀眼呀，咱就去见见吧！

其实，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只能聊聊彼此家庭的事……

她问：“你看好旅行项目，对不？”

我说：“是啊。”

她说：“边旅行边赚钱，你看好吗？”

我说：“这不就是我吗？”

她说：“如果投资360元可以让你免费旅行，你去吗？”

我说：“不去。”

她问：“为什么？”

我说：“这些年，我信奉三句话：天上不会掉馅饼的，掉馅饼不会砸我头上的；人做事，天在看；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她说：“如果是真的呢？例如你的确可以免费旅游。”

我说：“你听说过零团费和负团费旅游吗？深圳那边特别多，带你去香港旅游，免费请你吃住，内地很多婚纱摄影推出的送港澳游，其实就是这种零团费的，还不是零团费，是负
团费，每送一个客人到旅行社，影楼还拿提成。”

她问：“真的？”

我说：“当然，我朋友在团购网站上常年推广港澳游，2999元，其实所有团费都是她的利润，旅行社还要给她佣金，每个100元，等于每个客人她赚3100元。”

她问：“如果不购物呢？”

我说：“咋可能呢？我属于比较理性的，每次都花1万多，在香港买的包包和手表，基本都是假的。”

她说：“你瞎忽悠，人家是正规专卖店。”

我说：“你有机会问问业内人士就行了，5万元就能买到百达翡丽。”

她问：“你平时一天花多少钱？”

我说：“如果没有客人来，基本一分钱不花，我都是在家里吃饭。如果有客人来了，一天三五千吧，吃饭花不了多少钱，主要是喝酒贵。”

她问：“那你支持我360元又如何？”

我说：“我不支持你的原因，是不想让你陷进去，360元真是无所谓的事，但是我就是不想给你。”

她问：“你咋就那么确信人家是骗子？”（好像没说人家是干嘛的？下面这段说的是360旅行的？）

我说：“刚才我查了这个域名的注册信息，是个人的，还留着QQ邮箱，我搜索了这个QQ，这小子以前是做网络培训的，他做过N个类似的直销网站，盘子足够大，他就收手，他胃口
不大，10万就够了，网站为什么速度这么慢，因为服务器不在国内。”

她问：“你的意思是上班族没有创业的机会了？如果想创业，你为什么不鼓励我试一试呢？”

我说：“因为我知道那是陷阱。”

她说：“那我也要试一试，我已经报名了香港游，带着我父母一起去。”

我说：“你如此固执，我也没办法，我可以跟你打个赌，如果明年这个时候，这个项目依然存在，那么我给您5000元，如果不存在了，您给我500元就行。”

她说：“马云刚出道的时候，也是不为人理解。”

我说：“恰好，我今天写了一篇文章，是关于确认偏误的，就是说，一个人一旦坚信了某个理念，那么就会吸收放大佐证理论，而会忽略和拒绝反对观点。”

她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项目，人人都喜欢旅行，免费旅行的事业，你为什么不支持呢？”

我问：“你赚了多少钱？”

她说：“400多。”

我说：“你赚这400元是以牺牲N个360元为前提的，你拉到的人，都是最相信你的人，这是个火坑，懂吗？”

她说：“诺基亚为什么会失败？就是输在了经验判断上，你的经验未必总是对的。”

我说：“哪怕你做这个事成了亿万富翁，我也不后悔。”

她说：“直销是趋势。”

我说：“那我就是趋势外的人！”

她说：“让你搞得一点心情都没有了，连饭都没吃好。”

我说：“那对不起了，我也希望你不要再约其他同学了，否则再过几年，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的。”

分手后，我给她发了个信息：“我只是试图摇醒你，不管你是装睡还是真睡，我只希望你睁开眼，我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疼你，感觉你走入了固执，我知道那是火坑，我非要把你
拽出来，你抵抗，你挣扎，你认为我在泼冷水，我希望你能感受到我发自内心的爱。”

她没有回复……

前几天，因为直销的事，我还得罪了一个朋友。

她是我最早的一批读者，2005年认识的，当时属于读者里事业有成的，是个标准的大美女，青岛的。

这么多年没见了，她突然找到了我。

非拉我去听课。

我拒绝了她两次，第三次实在拒绝不了了，因为她们在汤头温泉上课，喊我过去……

三四个人轮番开导我。

给我讲奖励制度，给我讲直销体系，给我讲美好未来，给我讲一劳永逸。

问我认同不？

我说：“我的确心动了，我也理解了玲玲姐为什么会选择加入这个项目，因为她做出决定时，跟我现在的心情一定很类似。但是，我还有个疑惑，你们身边做得最好的人一年收入
多少？”

玲玲抢着回答说：“是宋老师，一年1000多万。”

我问：“他是青岛做得最好的吗？”

她说：“全国前五。”

我说：“我只想说一句话：公式没有错，道理没有错，法律也没有问题，产品也没有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功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我凭啥相信我有这个实
力成为将？而不是战死的兵？”

她说：“你有这个实力的。”

我说：“我有这个实力的话，我做其它行业也发展起来了。”

这个事给我启发特别大，什么启发呢？

人们总是无限放大美好的小概率，而且坚信自己会成为那个小概率，每天那么多人买彩票，每个人都坚信自己是下一个他，昨天我也提到过，中头奖的概率相当于出门被车撞死。

不是我不相信直销，而是不相信我能成为里面的佼佼者，更不相信不劳而获……

人，一旦坚守了某个信念，是很难被动摇的。

我们圈内有个朋友是做直销的，平时跟我们关系都很好，但是大家都提前说过，不允许他在圈内卖货，不允许他在圈内发展下线，他一直都遵守得很好。

问他为什么坚守这份事业？

他反复提到一句：产品是真好！

我们一起去桂林的时候，大家决定摇醒他，轮番“指责”他，批判他，让他看看自己成了什么样子？把饭店都承包出去了，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直销”事业中去了，赚钱了吗？没
赚到，甚至把房子都抵押贷款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大老爷们哭得那么伤心，鼻涕都流出来了，呜呜的……

他不断地试图说服我们，反驳我们。

我们不听。

他就拿拳头砸墙，手都砸出血来了。

那时，我才明白，一个人的固有信念是多么的强大，再也别轻易的劝说别人了，因为劝说是没用的，反而会疏远彼此的感情。

我明明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劝了苗苗。昨晚回到家，我承认自己又冲动了，我应该二话不说，接着给苗苗360元，让她帮我注册个账号，饭可以吃得好好的，也许苗苗
一激动，还会亲我一口呢！

可是，我忍不住，总想拯救别人。

当然，也许是我进入了“确认偏误”。

在桂林那晚，那哥们最终被我们说服了，放弃了……

现在呢？

又回到创业者的角色了，又站起来了。平时一起吃饭，我们总是拿“直销”调侃他，他接着脸色一变：谁再提直销，我跟谁急。

这是我见过，唯一一个被摇醒的。

提起直销，我想提一个人，但是我又不能说他是谁，反正是互联网上比较有名的一个家伙，他全家都做完美，而且级别非常高，经常开着车四处演讲，分享成功案例。

前年的时候，我们一起吃了个饭，我问他收入咋样？

他说，给父母还了200多万贷款。

我很好奇，咋还有贷款啊？

他说：“根本没赚到钱，都是吹出来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直销，因为我们家是最早一批做直销的。”

为什么我一看360元旅游直销就知道是骗人的呢？

因为这家伙就做过这个事……

这是他主动向我坦白的灰色经历，设定一个目标值，例如10万元就关站，然后换域名再开站。

现在，他成功洗白了，生意做的很不错，但是身上依然有直销人的影子，因为他在设计商业模式时，总是有意无意地会使用代理模式。

包括苗苗反驳我的时候，也提到了一句：“现在微商招代理，模式不一样吗？”

为什么要讲这些失败的故事呢？

马云讲过一句话：如果想要扶持一个创业者，不应该跟他讲太多成功的案例，而是要分析众多失败的案例，这才是最有价值的。

直销肯定有做的很出色的，否则咋可能有这么多追随者呢？

我说明一点，我不排斥直销人，读者里面很多做直销的，他们跟我讲，我也很乐意听，我只是表达了我的观点，我不做，不是我不相信这个项目的潜力，而是不相信我的潜力。

人都是固执的。

圈子里很多玩资本运作的，例如我说要投资个公司，这个公司准备上市了，大家谁有兴趣就把钱放在我手里，我给36%的年回报率。

有人信吗？

太多了！

李肆以前在网上多有名呀？我们是一起起步的，人气差不多，他号召力比我强，因为他有年龄优势，性格也比较稳健，做事很洒脱，出手豪绰，追随者众多。

当时，他进入了资本市场，专门去对方公司考察的。

拉我去，我也去了，但是我没做，为什么呢？

因为，我在想一个问题，一家准备上市的公司，不应该是众多人抢着去投资吗？咋可能盯上我们这些互联网小罗罗呢？

如果盯上我们，肯定有别的企图。

我带着李肆去复旦大学找胡老师，胡老师也拿不准，喊来了他哥哥，他哥哥是一位知名企业家，跟马云关系也很好，塑料大王。

当时，李肆已经做这个项目6个多月了，盘子已经做到了1800多万，这个听起来很大，其实一点都不大，很多人一次性就投100多万。假如我今天做这个项目，也轻松能融这么大的
盘子，甚至更大。

胡哥哥给出的建议是：“如果今天可以把钱拿回来，那么今天就去要。”

李肆说：“我随时可以拿出来。”

事实上，李肆根本没有听胡哥哥的话……

这个事的结果，大家肯定也料想到了，李肆现在依然处于还债状态，因为他承诺他来承担整个事的责任。

当一个人想快速翻盘的时候，就会想捷径，什么捷径呢？

赌，赌基金，赌理财，甚至直接上赌桌。

越着急，步伐越乱。

我再也没见过李肆，我在想，他是不是很后悔没有听胡哥哥的话呢？

类似的故事，我再讲一个，淄博有个卖茶叶的大姐，我跟高姐认识，其实她是中间人，她的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做互联网理财，模式类似。

当时，我去淄博找她。

我跟她就讲了李肆的故事。

大姐当时就哭了，特别伤心，她感觉自己被骗了……

回家的路上，我还暗暗的高兴，感觉拯救了一个人。实际上呢？

她根本不会听我的。

第二天，给我发了个信息：“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只要在合适的时机退出来，那么就不会有风险，庞氏游戏不是不能玩，而是要做第一批玩家。”

事实上，我再也没见过这个姐姐，也没再联系上她。

至于她的命运如何，也就没有后续了。

今天，陆小米问了我一个问题：“信用卡养卡的防火墙很难吗？”

我说：“不难啊，就跟牛哥说的一样，哪怕套100万现金出来放在余额宝上也不错呀，一年6万元收益，不等于每个月白发了5000元工资吗？说起来没难度吧？我现在去办20万的信
用卡非常简单，但是这个事为什么不做呢？是真的看不上这6万元吗？不是，而是防火墙对抗的是人性，是人性的贪婪，会使我觉得这100万是我个人的，而不是银行的，这种错觉
会扼杀我。”

她说：“懂了。”

我说：“不是每个人都跟牛哥那么理性，他是把每分钱都算得很清楚，而且严格控制自己的欲望，所以理财游戏只适合少数人。”

腊月三十，当当的派送员找我，送了我一本书，《百年孤独》。

我问：“是当当送的？”

他说：“这是我个人买的，送给你的。”

当然，他肯定买了不少，甚至可能不是买的，不管怎么样，特别开心，我坐在他面包车上聊了一会。

他是个高中体育老师，兼职做快递，很明显感觉他素质高出一截……

我说：“现在人人都想创业，宁愿做直销也不愿意送快递。”

他说：“这么脏这么累的活，谁干呀？忙的时候，孩子的姥爷都骑着三轮帮着送快递，忙不过来。”

都在追求轻松创业，追求一劳永逸。

陆小米反复问我；“为什么你怂恿别人创业，而不允许我创业呢？”

我说：“创业是需要天赋的，你创业的结果就是把你的积蓄扔给别人当利润了，你回想你过去十年的投资，哪次不是如此？”

一方面，我鼓励创业改变命运。

一方面，我反对盲目创业。

当然，同学聚会的时候，不能提这个事，因为大家会批判我利欲熏心的，因为我们班只有两个创业者，其他的全是上班族。

有个同学讲了一个故事，就是富翁与渔翁的对话。

意思是啥？

渔翁说，你如此辛苦地赚钱，不就是为了在海边晒太阳吗？

可是，这不是我已经拥有的生活了吗？

这个段子，大家都听过，对不？

当时，我实在忍不住，决定反驳他。

我说：“你讲的故事很精彩，但是富翁可以今天晒太阳，明天打高尔夫，后天环球旅行，而渔翁则只能天天在海边晒太阳，因为他被生计给拴住了。对于一个富翁而言，他的追求
不是单纯的在海边晒太阳，而是人生有多种选择，赚钱的目的是有权利选择生活方式和生活地点，也有权利选择朋友和配偶，而不是只有被选择的份。”

就如同我生活在农村，村里人嘲笑我，感觉本科白读了，甚至拿我当读书无用论的代表，我能说他们不懂我吗？

因为，我是喜欢农村，他们是被迫在农村。

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回到城市生活，而且会进入主流社会，不至于格格不入……

昨晚，陆小米给我发了篇文章，是讲述了一个创业方针，就是跟着大佬的方向走，例如雕爷的精油、牛腩、美甲。

现在都估值10亿了。

我说：“这篇文章是废话，因为没有看到现象背后的本质，本质是什么？明星效应，雕爷很擅长营销，他通过精油把自己打造成了创业明星，所以无论他进入什么领域，都会成为
焦点，换句话说你就知道了，去吃牛腩的，哪个不是因为是雕爷的店？模式不关键，关键是谁来做，都说面膜做烂了，假如范冰冰在微信上卖面膜，你看火不？瞬间销量过亿，但
是这不代表面膜市场又活了。”

她问：“那是不是说明，成名比创业更重要？”

我说：“可以理解为相辅相成，但是成名以后，你可以多面开花，你做什么都有人买单，因为中国最不缺的是人，粉丝经济是最好用的。”

她问：“可是你昨天又说了，如果没有料，怎么写都白搭？”

我说：“是啊，所以要有料啊，要么来自于旅行，要么来自于采访呀！”

她问：“那我去做行不？”

我说：“不行，因为你不是创业的料。”

她说：“被你搞迷糊了。”

创业，我信奉百度李老板的两句话：你喜欢什么！你擅长什么！当然，不要把李老板的成功仅仅理解为这两句话，还有一条更关键，他是北大的，我们再牛B，连北大青鸟都没考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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