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商场，情事

如今，双11成了全民购物节。

不仅线上狂欢，线下也跟着瞎掺合……

半月前，我在法国，刚准备睡觉，电话响了，一看号码是商场的座机，我以为摊位上发生了什么事，接了。

是商场经理打来的：“董哥，双11我们要搞促销活动，要求全体摊位参加，你们出个促销方案，发到我邮箱。”

我气不打一处来，关键是心疼电话费，我厉声说：“不参加，别再给我打了，我只说这一次！”

接着，把电话挂了。

平时，我像只绵羊，从来没发过火，突然发了火，可能吓着他了，真的再也没给我打电话……

回国后，请店员吃饭，顺便送她们每人一盒巧克力，她们向我诉苦，说商场经理刁难她们了，嫌不参加促销，还扬言要把摊位给撤了。

我安慰她们：“没事，他不敢！”

商场经理，听着官挺大，其实是个小P孩，86年的，从济南总部调过来的，整天西装革履的，像搞成功学的，不过他还真有两把刷子，商场里所有的营业员都是他培训出来的，也是
女粉丝最多的一个，都说他长的帅，我觉得不如我。

搞定他，我有绝招。

啥绝招？

他媳妇！

他媳妇是我读者，他媳妇听我的话，他听他媳妇的话，从这层关系来讲，他得听我的。

十一促销时，商场门口也划分了区域，可以直接在门口摆摊，最初说公开竞标，其实都是暗箱操作的，给1000元就搞定了。

水果是最适合摆摊的。

我去找他，他不给。

我扭头去找他媳妇，他媳妇当场就拍板了：没问题！

后来，真搞定了，没花一分钱，只是送了他们20斤枣。

这小子姓安，我决定会会他，给他发了个短信：安总，方便一起吃饭不？

为什么喊他安总呢？

山东的礼节里，很多“虚”的东西，例如明明是科长，一般就喊局长，意思就是高看一眼，他明明是个经理，可是还是会喊他安总。

他答应了。

我找他，其实主要是给他“道歉”，咱在商场里做生意，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商场领导，反而要拥护他们，要搞好关系，要把他们变成咱的傀儡……

吃饭时，我拿出了四把瑞士军刀。

我说：“看看，喜欢哪把？”

他挑了最小的一个。

我说：“跟你开玩笑，都是送给你的。”

他很不好意思：“不用，我要一把玩玩就行了。”

我给装到了手提袋里，手提袋里还有两瓶葡萄酒，是领队在意大利送我的，我已经尝过了，不好喝，就当礼物送给他吧，反正他也不懂红酒。他看起来很高兴，估计心里琢磨着这
是董哥从欧洲背回来的，肯定是真货，应该价格不菲？

其实欧洲的红酒跟咱国内的白酒似的，从几块钱到几万元的都有，并非所有红酒都很高端，也有一两欧元一瓶的，而且很常见。

我问：“双11搞的如何？”

他说：“董哥，上次的事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出国了。双11跟平时差不多，客流量还不如周末多，你说这是咋回事？”

我说：“电子商务是革了传统商场的命，电子商务为什么一个奇迹接着一个奇迹？这些数据不是凭空冒出来的，而是掠夺于传统商场的销量。”

他说：“对！”

我说：“这叫杀富济贫，你有空可以读一本书《遥远的救世主》。”

他说：“现在商场里的服装品牌基本全线亏损。”

我说：“不仅仅是服装品牌，未来家电、家具、首饰、化妆品都会出现亏损。”

他问：“是不是应该跳槽呢？”

我问：“跳到哪里呢？”

他说：“汽车4S店或房产公司。”

我说：“也不景气，你可以考虑酒店，例如旁边新开的汉庭，包括马上开业的戴斯酒店，这都比商场有前途。”

他说：“也可以考虑。”

我说：“电子商务的繁荣，会加速中国经济衰退。”

他问：“为什么？”

我说：“从生产到销售，原本是一条很长的生态链，如今整个链条被简化了，只剩生产与销售了，中间商都会慢慢死去，你想想有多少行业会倒闭？现在之所以没倒闭，是在硬撑
。”

他说：“大家可以都去搞生产呀？！”

我说：“电子商务还有个特点，高度集约化，大的越来越大，小的越来越小，就如同生产纸箱的，谁的性价比高，谁的生意好，而且会出现一家独大的现象，剩余的都无法生存，
你可以去逛逛淘宝，几乎每个分类都出现了这个现象。”

他说：“不是一家独大，第一页基本都有销量。”

我说：“一页才多少家？中国有多少家？你想想这个比例有多小？”

他问：“那你为什么还做水果？”

我说：“水果还是需要看的见，摸的着，在网上买水果的毕竟是少数，而且商场里的水果更加高端，客户群体比较固定，不会受电子商务冲击。”

他问：“董哥，现在赢利状况如何？”

我说：“一个月三五千吧。”

他说：“这么少啊？”

我说：“我很满足啊。你帮我留意个事，如果四楼、五楼有撤摊的，我要，至少150平才可以。”

他问：“干什么用？”

我说：“儿童乐园。”

他问：“你不是说商场没前途了吗？”

我说：“体验式的生意，还是靠地面，而且依托互联网会发展的更快，例如可以参加团购呀。”

吃完饭，我们俩都心满意足。

要是在过去，我绝对不会请他吃饭，反而会视他为敌人，仿佛自己很正义，爱憎分明，有骨气，不向恶势力低头。

何必呢？

经历越多，越软弱，越不想树敌，即便有了疙瘩，也要抓紧解开……

心理学老师提过一个建议：给你最不想、最不愿意、最不敢联系的人打个电话，开始一段新的友情。

或化敌为友，或变友为兄，或亲上加亲。

我就是受她启发才产生了这一系列的变化，偶尔有读者发短信骂我，我都会很认真地回复，先道歉，再解释。

不管他听不听，我都要让他感受到我的软弱。

我不是装出来的软弱，是真的很软弱，我不愿意、不想、不敢得罪任何人，我不想让虚拟的情绪蔓延到我的生活中来。

就如同过去，媳妇要抱我，我总是朝一边躲，还恶狠狠地说：我正在构思文章，滚一边去，别打扰我……

时间久了，她就不敢抱了。

她越抱我，我越烦她，在文章里抹黑她。

相反，最近我主动示弱：“媳妇，我在欧洲反思了很久，感觉我欠这个家太多，我愿意在未来的日子与你携手把这个家经营好，我们不求大富大贵。”

媳妇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她能听出我不是敷衍她，不是安慰她，是发自内心的变化。

我们变了，别人才会变。

而不是指望别人变了，我们再变。

商场里，我读者特别多，主要是有几个姑娘喜欢转载，而她们彼此都互加过QQ或微信，就这么慢慢传播开的……

有两个关系跟我特别好，一个是安总的媳妇，一个是如儿。

安总的媳妇是商场的会计。

我总是怂恿她帮我“偷”商场的财务报表，对于商场赚多少钱我没兴趣，但是哪个摊位赚多少钱，我有兴趣，通过这个数据能分析出哪家赢利哪家亏损。

她一直喊着跳槽，喊了两三年了，依然没跳。

她不想跟老公一个单位，另外在商场上班名声不好……

这个挺意外吧？

她们怎么描述商场？

小三集散地！

真的？

真的！

平时，我们经常一起吃饭，她们什么都跟我讲，谁被谁包养了，谁是谁的三，谁成功上位了等等。

她们也都经受过类似的诱惑。

也掉进去过。

毕竟有钱男人泡个商场妹还是蛮容易的……

听她们讲这些，没有鄙视的感觉，觉得很能理解，也不能批判，换作是咱，咱就高雅了？若是范冰冰来我店里买水果，非要勾引我，你说我能不上钩吗？

平时一起吃饭，都是她们请我，我每次都感叹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

她们的天资太好了，纯天然的天使面孔，原本是可以成为影星的，甚至可能成为歌手，最差也能当个模特，如今只能做个营业员，我觉得替她们不甘。

太可惜了！

我跟她们有没有一腿？

应该没有，与兔子吃不吃窝边草没关系，是对这些事已经看开了，没兴趣了，清心寡欲了。

另外，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话是谬论。

养过兔子的人都知道，兔子窝边根本没草，早被吃光了！

在这群姑娘里，我最喜欢的是如儿，她学历最高，还能吟两首诗，算个文艺青年，脸蛋真好看，不妖艳，邻家妹妹的感觉，喜欢她的人特别多，谈过的男朋友应该能坐满一辆旅游
大巴……

这么一描述，咋感觉像个女流氓？

其实她本人特别简单，就是不懂得拒绝，谁追她，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去学车，教练非要单独辅导，把她辅导到床上了。

我问她什么感受？

她说，理解了你写的那句话：台上与台下是两个人，白天与晚上是两个人。

我问，是你勾引的教练？

她说，没有，但是教练可能这么理解。

她跟我谈这些，很平静，就如同讲述别人的故事，我也不会鄙视她之类的，我一直都觉得她是个很优秀的朋友，活的很真实。

不是装清纯就真清纯了。

另外，真清纯了又与咱有什么关系？

电业局有个男的喜欢上了如儿，已婚，跟她诉苦，说自己的老婆是母老虎，经常对他家暴……

她心软了。

这个男的说愿意娶她，并且支持她创业。

这爱情，应该是真心的，男的拿出了15万给她开了一个鲜花店，我媳妇前一段时间晒的那捧花，就是从她店里拿的。

她问我：“这男的如何？”

我说：“我没见过，不过我觉得是个新手，老手是不会这么泡妞的。”

她说：“我也这么觉得。”

我说：“别入戏太深，给他写个借条，等赚回本，还他。”

她说：“他说会离婚娶我的。”

我说：“你要是相信这句话，就说明你幼稚了。”

她说：“我相信。”

我说：“男人诉苦其实就是博取同情心，真要到了离婚的地步，多数人是迈不出脚的，我天天嫌你嫂子，若是你嫂子真要离婚，我吓的屁滚尿流。”

她说：“我真的爱他，这次是真的。”

事情过了差不多三个月吧。

她给我发了个信息：你是对的！

这些，连花絮都算不上，她的爱情故事要是写写，能拍成80集电视剧……

当初，她要去我水果摊上班，我没同意。

因为，我不想让她了解我太多，另外太漂亮的女生待不住，我更喜欢30岁以上的营业员，因为她们没啥野心了，只求稳定，而且更有亲和力。

商场里也是相互挖墙角，都想把优秀的员工挖到自己摊位上。

我跟她们几个说的很明确：如果别人给你们开出了更高的工资，说明你们的表现的确值这个价了，你们不要瞒着我，而是要告诉我，我觉得能接受，我来出，我觉得接受不了，你
们走，我也不阻拦，不至于闹僵。

你知道商场里的姑娘因为多少钱会跳槽吗？

加100元工资！

我没指望水果摊赚多少钱，就是当个乐子，赚与赔我根本没概念，平时逛街我都很少去摊位上看看，我觉得会给她们造成压力，尽量的不要去干涉她们。

从会计“偷”来的数据来看，整个商场最赚钱的是一个最不起眼的皮具店，品牌也不响，叫“牛皮堂”，老板是个30岁左右的少妇，打扮的非常时尚，时尚到什么程度呢？

有英国皇室贵族的感觉，戴个帽子还要用半截黑丝纱巾遮住，一年四季穿花色长裙，背个大大的LV包，跟旅行包那么大，身上很香，我是说的香水。

她的生意为什么好？

关键在于款式，她眼光很独特，针对那些注重品质、款式而不单纯注重品牌的消费者，还有皮靴、皮带、皮夹。

这个小店一年利润多少呢？

30万以上。

我经常在微信上勾引她，问她从哪里进的货，定位是什么群体，为什么会这么火，她都挨着一一回复。

我有个疑惑：不是名牌，女人会喜欢吗？至少我媳妇就不会喜欢。

她说：有品位的女人，不在乎LOGO，但是在乎款式跟质量。

我问，回头率高吗？

她说，60%的回头客。

这个观点我一直都半信半疑，什么时候才认可了她呢？

我去意大利。

意大利是著名的皮具之都，我们在LV没买几个包，但是在意大利买了N个包，品牌说出来你们都没听说过，我也没听说过，我花5000块钱买了一个小包，装IPAD的，为什么会买？

就是看中了做工和品质，根本没在意过品牌。

土豪们还买了两个拉杆箱，几个钱包，一个拉杆箱5000多，就是因为喜欢款式，还真不是因为品牌，若是为了品牌，完全可以买LV的。

我突然理解了那个英伦少妇，高！实在是高！

她在本地有三家店，每家店都做微信营销，只要有顾客进店，营业员就先推销微信帐号，加微信送钥匙扣，她这是放长线。

微信上，每天都发布一些广告。

时间长了，迟早会被营销的……

她怂恿我也做微信，凡是去买果篮的，都要求加微信，以后只要在网上下单，就可以直接帮着送货上门。

我觉得太没意思，没做。

其实她说的不是不可行，而是很可行。我们在海口时遇到了一个卖水果的大姐，她就要求加我们的微信，若是吃着水果不错，她可以帮着快递到家。

她有大量的客户都是这么来的，热带水果在山东也很难买到，如果真喜欢吃，完全可以在微信上让她给发货过来，她有很多北方客户，平时都是通过微信交易。

但是牛皮堂的成功，我们复制不了，因为她开了六年了，积累了足够大的客户基数，我们若是从头开始熬，是没有耐心熬这么久的。

我问过她有没有受到电子商务的冲击？

她说：“没有。”

她分析了两条：

第一、高端群体，只选国际品牌，国内再有名的品牌也不好意思背出去。

第二、气质群体，注重款式、质量、手感，同时满足这三者的包包不会低于500元，而淘宝上的主流包包不超过200元。

她不仅怂恿我，还怂恿我媳妇，我们都没心动，主要是我们都没这个耐心……

我认为她成功之处既不在于定位，也不在于营销，而在于她是真心喜欢这些玩意，是真的很有品位，第一次正面交往时，我都没好意思看她的脸，很优雅。

现在好意思看了，又不能看了，因为每次聚餐，她都喊着我媳妇一起。

偶尔，我们也谈谈生意经。

平时，什么人聚在一起喜欢谈生意经？

我们这些没做过生意却自认为很懂营销的人。

她要跟我谈生意经？

我觉得想笑？关公前耍起了水果刀？

她认为，要放长线，做有复利的生意。

提到“复利”二字，我第一反应是这女的做过直销，我接着问：“做过安利？”

她说：“没有。”

我说：“搞直销的，最喜欢拿‘复利’说事。”

她说：“但是直销人根本不懂复利。”

我问：“那你说说，你理解的复利是什么？”

她说：“1.01的365次方约等于37。”

我说：“知道，这叫1.01法则，就是说如果每天努力一点点，一年后就会产生37倍的改变。”

她问：“如果你每天增加1%的读者，一年后是37倍，能理解不？”

我说：“能理解，但是每天增加不了1%。”

她说：“这就是复利核心所在，每增加1%的周期并非是一天，可能是一周，可能是一月，相应的回报周期也要往后延，实际上复利与绝大多数人根本无缘，因为时间会无限拉长，
现实生活中你能找到复利的案例吗？”

我说：“找不到。”

她说：“所以，只能借鉴这个理论，不能指望这个理论。粉丝+口碑其实就是复利模式，你认可不？”

我说：“认可。”

她说：“复利产生回报是需要很长时间的，但是越往后，威力越大，这个能理解不？”

我说：“能理解。”

她说：“等待，是一种生产力，能理解不？”

我说：“能理解，我写日记就是因为我理解了这个公式，我的微信每天自然增加40人，我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一年就增加了1万人，而且越蔓延越快。”

她说：“这就是我的创业观，一定要选择能熬出头的生意，越熬越火的生意。”

我说：“其实要是仔细分析一下，苹果手机就是复利模式，从最初很少人在用，到后来全世界在用，就是像病毒一样，不断地倍增式传播。”

爱因斯坦说过，世界上威力最大的不是核能，而是复利。

不过，以后别拿复利说事了，离我们太遥远……

为什么我不愿意跟着她学呢？

因为，我觉得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属性，要找到适合自己的领域，而不是盲目地进入，很多东西学是学不来的。

我这个人，喜欢说教，喜欢怂恿别人。

三年前，我们有个朋友叫英子，在民营男科医院上班，平时不爱打扮，年龄也不小了，比我还大几岁，一直单身，也相过几次亲，都是她看不上别人。

为什么她这么自信？

因为，她在读大学时学过成功学。

如果她迎面走来，你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村姑。

当时，我跟媳妇还是蛮喜欢管闲事的，建议她对自己进行系列改造，例如把工作调到人民医院，反正都是聘用制，工资少点就少点吧，至少比在男科医院上班名声好。

建议她从头到尾进行全方位升级：从发型到服装到皮鞋，全换。

再贷款买辆小车。

我问过她一个问题：假如你有个孪生姐姐，她发型很时尚，衣服很得体，开个小车，拎个小包，有着体面的职业，你觉得你喜欢这样的她不？

她说，喜欢。

我说，那就是另外一个版本的你，你提升了，你遇到的男人层次就提升了……

她满口答应。

事情过去好几年了，现在如何？

涛声依旧。

从这个事上，我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和启发，人是改变不了的，除非他自己真心想变，可是真的想变也是很痛苦的。

这个建议，我原本想给如儿，我建议她去交警大队当协警，交际圈子变了，遇到的男人群体就变了，很容易嫁个好人家。

但是，她不会听的，因为她有自己的判断力。

如儿今天如何了呢？

马上结婚了，男朋友也是商场的，还带个娃。

我问她：“你为什么会同意？”

她说：“他对我太好了，不好意思拒绝。”

我问：“准备好当后妈了吗？”

她说：“没准备好。”

我问：“你妈知道他有孩子吗？”

她说：“不知道。”

我问：“他有钱吗？”

她说：“家里特别特别穷，你无法想象的穷。”

我说：“这是你的命，上天就是这么安排的，别挣扎了，没用。”

商场，就是一个大的社会，摊位上值班的是老板还是营业员，一眼就能看出来，这说明了什么？

装，是装不出来的。

这几天，我一直在反思一个问题，我总是会提到一些“项目”，会不会害了大家？

在一定程度上，会！

会盲目放大很多人的信念，造成很多人追风，因为大家习惯了一呼百应，只要有人喊一嗓子，接着就有无数人支持……

很多合作都是私下里进行的，是出事以后我才知道的。

为什么出事？

原本最多有过10万元，结果喊了一嗓子，突然手里有了200万，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买辆陆虎再说，花钱也大手大脚了，不过项目没有启动开，最终如鸟兽散，大家再纷纷来找我。

我为什么纠结？

我为什么难过？

就是因为这些！

前些日子，参加了个小聚会，互联网圈的，以85后为主，大约30人，我挨着采访了一圈，没有几个是做正经生意的。

那天，我发表了一番演讲。

我的观点是什么？

要做阳光的、积极向上的、有积累性的项目。

有人反驳，那样的项目能赚钱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包括土豪哥也反对了我，他说：懂懂呀，你对他们要求太高了，他们只是刚刚创业而已。

我说，不是我对他们要求高，而是我表达了我现在的价值观，若在以前，我可能会视他们为高手，但是今天的我不会。

大家很不欢迎我。

后来，没有继续下去。

散伙的时候，一个做家具生意的朋友朝我打了一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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