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扁豆长，扁豆宽

从淄博回日照的路上，我跟赵老师聊到了小说创作这个话题，赵老师在这个领域是权威，可是我对小说却有偏见。

例如，赵老师写了这么多部长篇小说，而最打动我的却是《白老虎》，这不是一部小说，而是纪实文学。

我对小说的偏见何在呢？

第一、太假。

第二、动辄死人。

我是理科生，理科生擅长较真，喜欢挑刺，喜欢拿“逻辑”来说事，一旦小说里有经受不起推敲的逻辑关系，顿时没了兴趣。

就如同去电影院看国产电影。

别人笑的哈哈的，而我却觉得剧情太狗血、太扯蛋。

在我看来，漏洞百出。

这也是为什么我不看国产电影的缘故，一句话：经受不起推敲。

赵老师到了退休的年龄了，按我爹的说法，应该享清福了，而他却进入了一个新的创作巅峰，过去文学评论家给赵老师戴的帽子是：乡土作家。

后来，赵老师写了宗教文化姊妹篇：《双手合十》、《乾道坤道》。

咦？原来赵老师不仅仅能写乡村题材呀？还能写宗教题材，不仅仅能写，还能写到一个国内顶级高度，《乾道坤道》正在角逐茅盾文学奖。

赵老师还不满足，他要继续跨界创作。

历史题材？

的确是历史题材，不过这个历史有点久远，他选的是地质历史学，书名叫《人类世》，我觉得已经超出了小说的范畴……

安波舜（著名出版策划人）看了以后很激动，决定亲自做这本书。

赵老师写完初稿，就给我看了，我觉得这才是赵老师的颠峰之作，为什么呢？

我这么挑剔的人，竟然没有在逻辑上挑到刺，只是发现了两处小问题，例如商务车是7座的，不是8座的，例如从海边到沂蒙山区域至少要3个小时，而不是2个小时，这是我的一些生活常识，赵老师平时不开车，他对这些没有太多的概念。

“人类世”这个概念，有些超前，我半开玩笑地说：这是一部角逐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

在路上，我们挨着推理里面每个情节，就是我说的那个标准，是否能经受得起推敲，例如提到垃圾场收保护费的问题，我的疑惑是拣垃圾还要交保护费吗？

赵老师说，曾实地采访过，的确如此。

包括有的女的为了省掉10块钱/天的保护费而陪人睡觉，这些女的白天拣垃圾，晚上卖身……

但是，我也提出了疑义：为什么要让主人公的姐姐死？怎么死的呢？拣垃圾的时候，被一车垃圾埋在了里面，死了。

整部小说里，不止死了她一个，关键人物死了好几个。

我接受不了这种设计，人好好的，为什么非把他们弄死呢？多让人揪心？现实生活中，哪有这么多意外死亡？

赵老师说：“这个也是真事，垃圾场的确发生过类似的悲剧。”

可是，我还是接受不了。

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小说？

假的，但像真事。

就是读起来就觉得是真的。有部电影就有这个效果，叫：《这个男人来自地球》，我推荐过很多次，他讲了一个穿越故事，明明是假的，但是大家都相信是真的，剧中人相信，观众相信，甚至影评人也相信了。

国内，谁的文风属于这种？

莫言，他有部短篇小说大家可以百度出来读一读，叫《奇遇》，明明是假事，但是你就觉得他写的是日记。

包括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蛙》，也是类似的写作风格，明明是杜撰的，可是你读起来就觉得他姑姑真是搞计划生育的。

这样的写法有个优点，很容易把读者带进去。

也有缺点，只能使用平铺直叙，不能使用过多的文学渲染，一用，就容易让读者出戏。

缺少了文学应有的品位，这也是文学评论界对《蛙》最大的批评。

如果让我来挑刺《蛙》，我觉得80年代以后的部分，都应该删除，因为莫言不擅长写稍微现代一点的东西，按照我的标准，就是经受不起推敲，特别是写代孕部分，完全是编出来的，读者很自然就出戏了。

以假乱真有个前提，就是坐标要真实，例如地名、时间、人物。

莫言的作品，都是以高密为故事发生地写的，这样很容易把我们带入剧情。

为此，我也跟赵老师讨论过，为什么非要去创造一个城市呢？为什么不用日照呢？若是用日照，那么会让整个故事更加的流畅，仿佛更真了。

赵老师有他的考虑，主要是担心太多的人对号入座，而凭空创造的城市，则可以更加的天马行空，另外可以使用更多的文学渲染，也可以适当的夸张……

回到家，我还跟媳妇讲，赵老师新书出来了，我们囤上1万本签名书，这个书绝对火，即便按照100元/本批发出去，也能赚套房子。

不是硬通货，不敢囤。

过去我囤的最多的书是《一句顶一万句》，4500本，出货不是问题，关键是不舍得出，因为出了，以后就没有了。

书，肯定火。

可是，我还是接受不了主人公的姐姐死了，因为我太喜欢她了，我也有姐姐，从小一起长大，书中的情感，我们都有。

所以，她死了，我接受不了。

这两天，我在想，现实生活中，意外死亡真的离我们很远吗？

不远！

不说别的，就说结婚当天死人吧，我遇到过两次，一次是突然犯病，刚才还好好的，上了车就死了。一次是车祸，就在日东高速上，我就在现场。

2013年秋天，扁豆结婚，她借我皮卡，我没同意，因为没开过大车的人开不了这玩意，万一路上有什么差错，又是大喜的日子，车坏了是小事……

皮卡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山东这边结婚，是鞭炮、锣鼓开道，皮卡就是负责开道的，后面斗里坐着几个人敲锣打鼓，时不时的扔挂鞭炮下去，噼里啪啦。

扁豆实在找不到车了，又给我打电话。

没办法，我去。

她是9月份结婚，新郎是济宁的，从日照5点发嫁，那天雾特别大，高速处于半封闭状态，间隔放行，因为我们是婚车，高速口也特别通融，让我们先行，特别嘱咐一定要慢。

上了高速，大家就撒了欢，咱跑得慢，只能跟着他们追。

为什么跑得慢呢？

车斗里不是坐着人吗？我一加油门他们就受不了，根本坐不住，要他们进来？

里面全是被子，另外他们下来，鼓咋办？万一掉了呢？

我给扁豆堂兄打电话，要求在莒县服务区停一下，让敲锣打鼓的坐婚车，毕竟都空着，到济宁市区的时候再开始敲……

鼓、锣都拿下来了，放他们后备箱了。

因为高速封闭的缘故，车子特别少，越跑越撒欢，反正都贴着车牌，也拍不到，清一色的A6，婚车是A8，大家都觉得跑起来很过瘾。

过了沂南以后，车子明显多了，因为京沪高速有事故，很多车都分流到了日东高速上。

我不想跑这么快了，毕竟咱是货车，论加速咱真不输A6，但是刹车咱比不了人家，毕竟咱重心太高，人家40米就能刹住，咱要50米。

过了蒙阴大约有20公里，出事故了，两个大货车追尾了，后面的那辆大货车就横在了高速路上，前面几辆车都过去了，只有我和一辆A6没过去。

A6跑在我前面，硬生生的钻到了大货车的两个轮胎中间……

当时，我只看到了很急促的刹车灯，我就急忙减速往应急车道靠，我觉得应该是有车祸，当我靠近的时候，吓得我两腿都哆嗦。

我把车子停好，打开双闪，我也不敢上前救援，万一再来车追尾了咋办？我跑到护栏外面，给扁豆堂哥打了电话，打了122，打了120。

122来了，120也来了，消防也来了。

司机系着安全带，没事，就是车子在撞击的时候，他头撞到左边车窗的玻璃上了，有些眩晕，无大碍，主要是惊吓过度，另外当时他一边开车一边打着电话，觉得有些内疚。

副驾驶上的，当场死亡，没系安全带，从挡风玻璃飞出去了。

这个人，就是扁豆的妈妈。

我记得，当时我还发了这组车祸照片，配的文字是：车祸猛于虎。

真是命苦。

扁豆是单亲家庭，从她记事起，就是只有妈妈没有爸爸，据说她出生不久，父母就离婚了，爸爸每个月给她80元的生活费，当时是法院判的。

扁豆成家了，妈妈应该松口气了，享享清福了，没想到命运就是如此的捉弄人，戛然而止。

当时，就决定封锁消息，济宁那边婚礼照旧举行。

婚礼现场，氛围稍微有些怪异，但是基本不离谱，虽然大家说是封锁消息，但是人们又热衷于传播这种小道消息，大家基本都知道了。

妈妈没参加婚礼，怎么跟扁豆解释的呢？

就说，那辆车出了点小事故，无大碍，正在处理，晚一点就会过来，可能赶不上婚礼了。

婚礼结束后，扁豆就知道了。

后来的故事更曲折，扁豆不想让解剖，但是事故双方都希望解剖，意思是走正规的法律程序，闹了很久……

不属于今天讲述的范畴。

我记得刚入学的时候，不是军训嘛，军训不是要合唱嘛，合唱不是要请老师嘛，当时我们系请来的就是扁豆，音乐系大四的师姐，当时还没有“女神”这个词，但是扁豆就具有女神范。

不知道是她嫌我丑，还是嫌我唱得难听，把我刷下来了，当然主要原因是我们班人太多了，106个，实际登台的只有30人，光班干部就不止30人，岂有我等草民登台之可能？

她那时，不认识我。

我认识她。

她在校学生会还担任一官半职，当时她为什么毕业了还没走呢？据说要留校，当辅导员……

对于一个师范院校的学生而言，留校是至高无上的待遇。

留校最初属于聘用制，工资特别低，顶多温饱，她开始找出路，当时日照有很多商演的乐队，就是公司开业庆典之类的，他们去又唱又跳的，一次活动下来，一个人能赚300来块钱。

扁豆能唱能跳，还能吹能拉。

她是学美声的，平时演出的时候，她拉的是小提琴，其实她真不会拉，但是会装样子。

这是民间商演里的潜规则，你会不会吹笛子不要紧，但是姿势要对，你会不会拉小提琴不要紧，你表演的很投入就足够了，放的都是录音。

每个音乐生，貌似都有明星梦……

偶尔，她也去夜场唱歌，在串场过程中，她认识了一个流浪歌手，叫宋子，宋子觉得扁豆当个老师太屈才了，应该去北京试一试。

扁豆也这么觉得，觉得自己应该飞得很高很高才对，不应该安心于当个大学老师，一辈子能有啥出息？教一辈子书？

算了，没意思。

辞职了，去了北京，其实也不算辞职，因为她压根还没有编制，属于聘用期。

在北京漂了一年，什么名堂都没混出来。

为什么呢？

她太中规中矩了。优秀不？

很优秀，但是优秀有啥用？她这个水平的，去音乐学院一抓一大把，她没有特色，没有让人记住的嗓音，没有个性。

《中国好声音》里的选手，别说是进入决赛的，就是能入选500强的，也都是各个音乐学院的佼佼者，这些人原本在自己的学校里就是人气王，扁豆这类的若是参加《中国好声音》连山东赛区都很难出头……

很扫兴，回来了。

准确的讲，她是陪宋子流浪了一年，流浪歌手就是情种，女人喜欢这种情种，觉得跟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流浪，多么浪漫的事。

后来，我采访过扁豆，宋子的哪句话打动了你？

她说：“我问他，你准备流浪多久？他说，一直到再也走不动了为止。”

我问：“你为什么想流浪？”

她说：“从小到大，我就背负着我妈所有的期望，我妈就为我而活，我一顿饭不吃，她都不允许我出门，我觉得自己太压抑了，我就是想逃离。”

我问：“你辞职是不是有不能转正的缘故？”

她说：“主要是因为这个，我当时的工作关系是落到了下面一个中学，我属于借调关系，不知道借调你懂不？”

我说：“不懂，没上过班。”

她说：“就是临时借了个人，我怎么干，都是没有出路的。”

从北京回来，她在日照电台做过DJ，嗓音好，又幽默，搞得还是蛮出色的，我去节目现场看过，蛮有意思的，不过声音很美的DJ，原来长的都一般般，而且没有什么地位，为什么呢？

她们多是临时工，一个月才800块钱，这么一想，差不多是10年前的事了。

我和扁豆怎么认识的呢？

我有个忘年交，是做保健品的，就是在电台上卖保健品的，挺有钱的，有次吃饭他带着扁豆，我一看，妈的，这不是我师姐吗？

她并不认识我。

我一说，她才略有印象，记得有帮我们系排练合唱那段历史……

也许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太好，我总觉得她做小三太可惜了。

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偶尔有事没事的我就去电台找她。

脑子里，我一直有个疑问，当时不是传言她跟学校里的某个主任关系很好吗？

有次，我问过她。

她说：“是，但是没发生什么。”

我说：“你当时若是主动一点，也许就解决编制问题了。”

她说：“是的，当时不懂，也没转过弯来，女人有些时候挺可悲的，想付出，但是又没得付出，有些时候，你想通了，想付出了，人家也许不要了，即便要了，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我说：“离开北京，是不是也因为不接受潜规则？”

她说：“那都是误传，睡个觉真的能成名吗？不可能，若是真是如此，东莞都成明星梦工厂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是咱自身不够优秀，即便是真起作用，也是微乎其微的。”

我说：“你记得咱学校里有个女生不？叫谭XX，她文章写的特别好，当时她想参加一期文学评选，她去找导师，说是有评委给了暗示，怎么办？她原以为导师会教她怎么正直，没想到导师却说：你想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若是有别的付出方式来替代，很好，若是没有，你要权衡得失，若是可以接受，也是一条路。”

她说：“这就是女人的可悲之处，能闯出一片天的女人，都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没人能懂。”

听她说话，感觉蛮开放的。

其实，特别保守，我试探过她。

我能感受到，她跟我忘年交是真爱，俩人如胶似漆，在日照北面搞了个葡萄园，俩人一起酿酒……

忘年交的媳妇也认识她，也接受。

据说，还有过更奇葩的事，就是三个人曾经生活在一起过。女人的底线总是无限被突破的，我觉得女人最应该看看《金瓶梅》，当你不能主导自己命运的时候，老公想娶几个，你都要忍着，还要跟姐妹搞好关系。

以前，咱觉得这都是小说里的故事。

其实现实生活中，比比皆是。

她跟他差不多有五六年的时间，中间也试图要过孩子，但是一直没怀上，分手的时候很平静，也算不上分手，是忘年交想让她找个人嫁了。

给了她一个化工项目，就是钢铁除锈，变现了40来万，这是她最终所得。

当时，我问过她，为什么愿意拖这么长时间？

她说：“一是真有感情，二是等他离婚。”

我问：“后悔吗？”

她说：“不后悔，换成了其他女人，也会爱上他，他太有生活情调了。”

2012年分手，很快，她就结婚了。

别人介绍的，港务局的一个小伙子，也是79年的，父母都在国企，还担个一官半职……

婚后没有一个月，闹离婚，为什么？

家暴！

准确的讲，是X虐待，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对方是二婚了，前妻也是这么被打走的。

离婚（其实也不叫离婚，压根没登记），费了老劲了，因为他们俩还合伙投资了一个酒吧，她那40万都在里面，她想拿回来，对方不给了。

最终，她也没拿到。

关于这段婚姻，我也采访过她。

我问：“为什么这么草率？”

她说：“我都30多了，我妈受不了，我不想让她再操心了。”

我问：“他父母管不了吗？”

她说：“他连他妈都骂，骂他妈：草你妈的，滚。”

我跟她前夫有过一面之缘，在他们婚礼上，男生看起来特别的腼腆，戴个眼镜，很柔弱的样子，没想到内心有如此凶悍的一面。

她离婚，最受伤的是她妈。

这也是为什么她决定抓紧再结婚的缘故，济宁的这个是曲师的老师，60后，二婚，孩子读初中了，是她同学给介绍的……

前些日子，师妹在写毕业女生的故事，我让她一定把扁豆写进去，因为她太有代表性了，女神陨落了，看似是命运问题，其实根本问题是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跟男人相处，男人稍微主动一点，她认为就是耍流氓，同龄人她根本看不上眼，她喜欢的全部都是比自己大10岁以上的，有严重的恋父情结。

而且，从小家教这么严，使她产生了强烈的叛逆心，大家越不喜欢的事，她越去做，她想去流浪，想做一辈子情人，想谈一辈子恋爱。

2013年，为什么这么着急结婚？怀孕了。

生娃以后，她胖得特别厉害，最胖的时候到了180斤，当然她个头也高，1米7，在家安心做起了家庭主妇。

2014年，老公鼓励她出来找点事干，当时有同学在《我是大明星》做剧务，意思是让她去试试，给她包装的身份是保洁阿姨……

一亮嗓，就过关了。

当时，名次非常靠前，但是她的故事很快就被扒出来了，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还特意去搜索了一下，包括她在学校里跟老师的绯闻都揪出来了，更别说当情人的那段历史了。

最终，草率收场，没有一战成名。

当时，她在电视上，的确像保洁阿姨。

2015年春节，我去曲阜接北纬老师，我顺路去看了看扁豆，比电视上更胖了，她一直都在回忆过去，后悔当初没有抓住留校的机会。

我说：“安心做个好妻子好妈妈吧。”

她说：“我特别没有安全感，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女人闲在家里，就是个保姆角色，连话语权都没有。”

我说：“他疼你就好。”

她说：“能离婚的男人，能好到哪里去？离婚是有惯性的，离了一次，就想第二次。”

我说：“千万别乱想。”

她说：“你不懂，他经常半夜才回来，我连问都懒得问，也没资格问。”

我问：“你找份工作不行吗？”

她说：“我能干啥？我现在嗓子也不行了，唱歌也不行，当家教都没人要，我婆婆年龄大了，还有病，又没人帮我们看孩子。”

我说：“我说个事，你去做吧。”

她说：“你说吧。”

我说：“你开个网络电台，演绎那些比较精彩的文章，每天读两个小时，选题很重要，可以选择热销的图书，可以选择一些连载啥的，因为现在听书越来越方便了，我现在看的书不如听的书多。”

她问：“我录你日记如何？”

我说：“可以。”

她问：“有人听吗？”

我说：“有，但是你要耐得住寂寞，短时间内可能不赢利，至少要半年以上。”

我今天去电台上搜索了一下，发现她已经有接近7000人的忠实听众了，很遗憾，她已经停止录制了，若是她再坚持一下下，其实就可以赢利了，太遗憾了。

为什么要坚持每天2小时呢？

一方面，日积月累，越来越多。

一方面，便于走路、跑步的人听，类似写日记，每天都有新鲜的内容。

你的角色其实就是甄选、推荐，就如同写作老师每天都会推荐给我一篇文章是一个道理，她推荐的，一定是适合我的，我会很用心地去看。若是能听？

那更好了，我可以边走边听。

为什么不要选那些经典名著呢？

因为，早都有人录了。

就录当下最热门的书，而且一定要付版税，不会太贵，天津电台录了《白老虎》花了不到2000块钱的版税。

她为什么放弃？

一方面，看不到希望。

一方面，不再自信，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粗哑了。

今年4月份，我们在日照见了一面，她肚子更大了，仿佛又怀了一个，吃饭时我还调侃了一句：让孕妇先坐。

她有些尴尬：“人家是胖的好不好？”

饭后，我们单独聊了一会。

我说：“现在微信是趋势，你去做个公众帐号吧，反过来做，把名人演讲转化成文字，一定有钱赚。”

她问：“怎么赚？”

我问：“你胃口多大？”

她说：“一个月5000。”

我说：“半年就行。”

她说：“我试试吧。”

她做了不到20天，放弃了，而比她早做几个月的公众帐号，采取的运营模式跟我的日记是类似的，自愿捐助的方式，去年10月份刚开始做，当月是2000元左右，我今天特意去数了一下他们5月份的收入，接近2万元了。（清华北大演讲）

再过一年，你看看？

肯定超过5万元/月了，为什么呢？

因为，你能够每天给别人带去价值，别人就愿意为你买单。

今天，在微信群上遇到了一个大姐，身材跟扁豆差不多，她说要把自己打造成减肥达人。

我说：“你若是能坚持每晚7点半出发，每晚10公里，坚持一年，不火才怪。”

她未必信！

我说：“未来会有三个风口，类似日记的，一是把演讲文字化，坚持每天发出。二是把文字声音化，坚持每天发出。三是运动领导化，就是扮演阿甘角色，不断有人追随。”

当然，让胖人套用瘦子的生活习惯，就如同穿小鞋一般的难受！

 

- 猜你喜欢 -

- 更多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