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小姐与闺秀

这几天，真热。

中午，出去溜达了一圈，差点变成烤鸭。

我这么说，九天笑了，说我不够格。

九天，青岛文艺青年，官二代，爱文艺，爱小资，爱油画，爱浪漫，皮影的红颜知己，来我日记客串一番。

暑假了，九天带着孩子过来避暑，我们这里有溶洞，据说里面很凉快，其实我也没去过，本地景点，我只去过野战谷。

别想歪了，是CS野战。

九天跟我媳妇都是文怡的粉丝，尤其是我媳妇，绝对的铁杆粉丝，凡是文怡发起的团购，她都参加了，纵然文怡最近陷入了诚信门，我媳妇依然坚挺文怡，认为是猪一般的队友害了文怡，文怡是无辜的。

我们三个人在车上争论的很激烈。

我们三个人，谁最懂文怡？

我呀！

因为，我跟文怡是处于相似的位置，你以为文怡真的什么都不知情？

她什么都知道，而且都是利益关系，不给钱，咋可能推广你呢？！抱大腿就有用？你以为文怡的大腿那么好摸？

给钱才行！

她们俩，朝我一顿扫射，觉得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次，九天是来给我们温锅的，何为温锅？

就是搬新家以后，亲戚朋友前来庆祝，收礼的一种形式。

官方一点的用语就是：乔迁之喜。

不过，九天来早了，还没完全收拾好，里面还是有股装修的味道，媳妇提议8月25日搬家。

提起装修公司，我媳妇一肚子火。

装修这么一套房子，竟然用了7个月，中间出现过质量问题，阳台顶上的瓷砖掉下来了几块，正好砸到我身上了，把腿给割破了，我媳妇接着火了，要求业之峰的监理、设计师、项目经理、老总全部要来，再忙也过来。

这个瓷砖的确有问题，是分管瓷砖的项目经理去人才市场找了俩瓦工，根本达不到业之峰的施工标准。

分管领导都来了，提出全部返工，包括木地板。

瓷砖，铺起来很容易，想拆掉，太难了，一点一点的撬……

领导的意思是能不能赔点钱，不返工了？

我媳妇不要钱，就要结果。

因为这个事，好几个工作人员受到了处分，包括设计师，因为他们要承担返工的费用。

我觉得蛮不好意思的，毕竟都是朋友，当初人家还给省了2万块钱，又送了我们一台洗衣机。其实不返工也能用，就是有几块地板高低不平，看着不舒服，我觉得实在不行，就不用返工了，一旦返工就需要重新喷硅藻泥，硅藻泥的费用比较高，接近2万块钱，若是让设计师承担，的确委屈他了。

媳妇坚决要求返工。

返工时，我就去俄罗斯了。

若是我在现场，我媳妇就觉得我太软弱，不像个爷们。

我走了，正好，我也省心。

等我从俄罗斯回来时，发现已经搞好了，细节都做的很完美，按照我家的这个验收标准去看北京的五星酒店，都觉得他们装修的太粗糙。

九天来到我们家，查看了很多细节，她都赞美做工太精细了……

我们家在装修上，花了太多冤枉钱，关键是没有经验，等我们有经验的时候，用不上了，我们把经验提供给别人？

没用，谁都想自己设计属于自己的风格。

但是，当你装修完了才发现，都是瞎折腾，最实用的就是白墙，我们家装了26个射灯，又不是舞台，咋可能用到射灯呢？

这些射灯是我媳妇在网上买的，雷士牌的。

前几天，有个姑娘到我们家玩，她是做灯具的，她挨着查看了我们家的灯，除了飞利浦的，其它的全是假的。

我们家的卫浴是TOTO的，省级直营店给我的进货价，脸盆+马桶+花洒大约1万5千元，具体多少钱我也不清楚，我媳妇操作的，负责人是我的读者。

淘宝价多少呢？

只有进货价的1/2，市场价的1/4，用脚丫想想也知道是真假。

我媳妇在淘宝上买了科勒的卫浴几件套，让师傅给安装时，师傅明确的告诉她，这是假货。

我媳妇表示不可能，人家是品牌直营店，咋可能是假的呢？

我媳妇就打电话找卖家退货。

第一次，卖家不承认。

第二次，卖家承认了。

卖家同意给退款，但是有个要求，先给好评，后退。

多数人装修，都是第一次，以为在网上买到便宜货了，结果呢？

假货，咱也分辨不出来，LOGO都是一样的，咱可能考虑它是假的呢？！

我问过一个服装品牌的天猫店运营人，这个服装品牌类似李宁这个级别，我问他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你这个货是不是真的？

他说，是真的。

我问，跟地面店上的质量有没有差别？

他说，有！

我问，有什么差别？

他说，工厂不同，我们是拿到了品牌授权以后，拿着版去找一些小工厂给代工的，这是天猫行业的潜规则，大家都这么干。

我跟媳妇探讨过这个话题，我说咱都是做网络出身的，淘宝什么样咱不知道吗？为什么还在网上买东西呢？

我办公室里有套沙发，皮质特别好，是朋友送的，她家是生产沙发的，我觉得搬家不用买沙发了，因为我们家里还有两套沙发，办公室还有一套。

我媳妇天天盯着淘宝，总是想拣个便宜。

她看到皇朝家私推出了团购，5000元团购真皮沙发……

我心想，5000元能买到沙发吗？

我从俄罗斯回来时，沙发已经摆在屋子里了，我进去一坐，感觉离办公室的沙发差太远了，我在办公室的时候，中午偶尔在茶几上聚餐，还要喝两杯，我经常是酒没喝完，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太舒服了。

媳妇说沙发有点问题，准备退。

我有些不耐烦，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搬东西，搬来搬去。

我问，有什么问题？

她说，破了一道口。

我一看，沙发下面破了，让我失望的是皮质，是人造革的，太坑人了。

媳妇就联系退货。

天猫店的意思是需要承担往返运费，大约2000元。

我媳妇又联系了当初送我沙发的那个小姑娘，问她遇到这个问题咋解决？

她说，家具很少有退货的，因为大家都怕折腾，另外运费是需要买家承担，一听说运费一两千，谁还退？

没办法，这套沙发只能送人了。

我媳妇又从小姑娘家买了一套沙发，跟我办公室的一样的。

因为，我与媳妇存在审美差异，只能我妥协，若是按照我的审美标准，我就直接去青岛一木买全套家具，包括床、桌子、椅子、沙发、茶几、电视柜，上次我咨询过，全套价9万左右，我买的话也就是5~6万元，直接从青岛发货到家里，我朋友的婆婆在厂里管销售。

我喜欢木头，喜欢木头的本色。

我们的消费，其实很容易为旁人所左右，例如文怡推荐什么，我媳妇就心动什么，因为在我媳妇眼里，文怡是偶像，偶像的推荐能有错吗？

绝对服从！

例如，我们淘宝购物时，我们会先看看用户评论。

有个微博红人，晒了一张上下床，推荐了，我媳妇买了，淘宝售价4500元，榉木的，当初买这张床，我是反对的，为什么呢？

因为，孩子太小，让他自己独处一屋，他不会干的。

家里有个小床，足够睡到6岁，可以与大床组合到一起，非常实用，平时儿子就自己睡小床。

另外，我觉得4500元有些心疼，毕竟就是张儿童床而已。

整个床是由N块木板组成的，床板就是最普通的杨木板，我们四个大人在那里折腾了一上午，没装好，我们太笨了？

不完全是，而是细节做的太粗糙了，螺丝角度有出入……

除此之外，还在网上买了两张雅兰的床垫，也是微博红人推荐的，两张床垫没有出现质量问题，但是出现了尺寸问题，我房间里的床垫放上以后，就没法摆放书桌了，除非改为1米5尺寸的。

午饭的时候，我跟媳妇谈了谈。

我说，剩余的家具，该退的都退了吧，咱别在网上买了，好吗？

媳妇还在网上买了床、桌子、餐桌、茶几、电视柜，还没发货！

网上真的省钱吗？

未必！

前几天，我在俄罗斯买了两幅画，用的人民币，那个画家顺手就揣起来了，也没看看真钱假钱。

不怕假钱？

老外貌似都很傻，竟然一点都不设防？

在迪拜的时候，我就很好奇，迪拜为什么能够成为全球购物中心？很大程度是因为迪拜是一个没有假货的国家，这个国家对造假与偷窃是处以极刑的，有个中国姑娘在那里参加导游资格考试，伪造了一张证明，直接被驱逐出境了。

在南非比勒陀利亚，有个区域是专门卖中国货的，中国制造是山寨、水货、垃圾货的代名词，是卖给贫民窟的，假NIKE，假LV……

我逛了这几个国家，包括迪拜在内，单纯从外观而言，我真没感受到奢华，我倒觉得上海更奢华一些，但是要谈到公民素质，我们离南非都差距很远。

前几天，去北京王府井，过红绿灯时，根本不需要看灯，攒够了几个人，就可以冲了，在这种环境下，你还装什么高雅，你还等什么绿灯？

冲！

中午我去吃饭，跟着闯了两次红灯。

中国无论造假还是用假，都已经是根深蒂固的潜意识了，问个最简单的问题，你看的电影是盗版的吗？你用的操作系统是盗版的吗？

大家会咋想？

我用，就是给你面子了，你还咧咧啥？！小心我卸载了你！

谈这些，不是装高雅，而是谈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国货经受不起推敲，当把自己的信誉与国货绑定在一起时，轰然倒下只是时间问题。

文怡，团购那个锅，若是数据是真实的，我推测她有400万以上的提成，现在天涯上有人在扒她，送她一个外号：锅美美。

她推荐的厨师机、自动锅、原汁机，我们家都买了。

这个锅纯粹是概念炒作，声称是可以自动做饭的，你相信吗？

我媳妇相信。

她从来不做饭，买回锅以后，兴奋了两天，非要给我们做红烧肉，从12点开始做，做到2点半，还没做好……

现在，不用了。

从我媳妇怀孕，她就开始关注新浪微博。

她的偶像换了一个又一个。

咋没有持久的呢？

基本上，都倒在了“卖货”上。

我媳妇是一个特别容易崇拜别人的人，想法也很简单，别人推荐什么，她就买什么，当初有人忽悠她学摄影，她就报了培训班，让她买个相机，她就去买了个5D3，现在相机在家睡了快两年了，再也没拿出来过，我想用？

她不给。

干脆，我自己买了个微单。

她和九天在一起，算是找到知音了，谈了她们共同的偶像。

还总结了如何成为网络红人的四大要素：

第一、长的不难看。

第二、摄影水平高。

第三、文字功底好。

第四、晒高雅生活。

这里面，第四条是最重要的，每个已婚女人都是有梦想的，但是都被家庭拴住了，若是有人去实现了自己的梦想，那么她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已婚女人有哪些梦想？

老公爱自己。

钱多花不了。

孩子很可爱。

一手好厨艺。

高档奢侈品。

行走全世界。

你想想，这样的日子谁不想过？

很自然就成了那些苦大仇深的家庭主妇们的偶像，有些帐号的“主人公”甚至是不存在的，完全是虚拟出来的，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卖货！

九天，文艺青年，她对此表示不屑一顾，她也玩自媒体，人气也很旺，她给人很才女的感觉，偶尔也卖卖化妆品之类的。

但是，她藏的很深。

为什么藏呢？

她觉得发个广告都脸红，所以每次都把广告写的很隐约，让人感受不到她是生意人，毕竟“生意人”这三个字在山东是贬义词。

我媳妇反对九天的做法。

我媳妇的观点很简单，一个人的优势不是长期存在的，在你有人气的时候，你没去赚钱，当你想赚钱的时候，突然发现没有人气了。

九天认为，面子比钱更重要，要高贵的、高雅的活着。

我说：“这个问题其实非常简单，你要想明白你想要的是什么？是被人崇拜的感觉，还是赚钱的实惠？若是为了前者，你就视金钱如粪土，不能谈钱，只送不卖。若是你的目标是赚钱，那么就放下所谓的架子，因为关上电脑，没人知道你是谁，在众多关注者眼里，你不过是个ID而已。”

九天说，难道不能既高雅，又赚钱吗？

我说：“当小姐的时候，就是小姐的姿态，当闺秀的时候，就是闺秀的格调，若是你用闺秀的姿态去做小姐，最终得罪的是点你的客人。”

九天问，为什么呢？

我问：“买你酒或化妆品的人，有人是因为真正需要而消费吗？”

她说：“很少。”

我说：“既然大家的焦点不在商品上，那么就在别的地方，他们是想交你这个朋友，而你又是闺秀格调，对大家不冷不热，最终的结果就是谁是你的客人，你把谁得罪了，而给外人的感觉，你是高贵的，其实正好搞反了，你应该让客户感觉你非常优秀，至于外人如何评判你，那是次要的，毕竟他们又不给你钱。”

她问：“那怎么改变呢？不可兼得吗？”

我说：“要么，继续高雅，享受膜拜的感觉，不卖！要么，干脆直接，直接发布商品广告，让真正有需求的人去消费。遮遮掩掩看似两全其美，其实是给了别人假象，反而断了自己后路，因为每个人都觉得买了你一份人情，这是你欠他们的，需要还，若是你没有主动还，那么他们觉得你这个人不行。”

争论了一下午。

九天说：“难道我卖了酒，我还要陪喝？”

我说：“不需要陪喝，而是需要感受到你的热情，哪怕是一个电话，一句QQ，别人觉得一瓶酒交了个朋友，毕竟买你酒的人，都不是因为酒。”

九天觉得我不可理喻。

我说：“举个例子吧，我卖字画，5000元一幅，很多人会买，虽然这些画的确能值5000元，但是买我画的人，多数是不懂画的人，他们觉得支持了我5000元，就是给了我5000元的人情，若是我按照普通客户去售后，只要没有质量问题，我们彼此没有交集了，那么买我画的人多会抱怨我，觉得我太冷漠。”

为什么呢？

因为，我选错了群体，没有把字画卖给真正欣赏和需要的人，而是以人情的名义卖给了自己的关注者。

这是自掘坟墓！

做自媒体的人，特别纠结。

纠结啥？

婊子还是牌坊？

最终都做了同样的选择：立着牌坊，偷做婊子。

我跟九天说的很明确，你所享受的万人膜拜那是假象，因为关上电脑，啥也没了，就如同在网络游戏里你领导着千军万马是一回事，真正想明白的人呢？

她们明白了，名声不重要，反正捞一把就跑了，要什么脸？别人赞美也好，谩骂也罢，都是虚的，钱是最真实的玩意。

所以，她们干了一票又一票，实在不行，换个ID，卷土重来，轻车熟路！

九天接受不了。

其实，我蛮理解她的，因为我也接受不了。

带着孩子，去野战谷玩玩，这里的真人CS做的不错，很专业，很多青岛的、济南的职业玩家过来玩，他们自己带装备，BB弹的，除了枪是假的，其它的都是真的，搞的真跟特种兵似的。

前几年，我们有次聚会就在这里，我们一群做互联网的小伙子，对方是一群职业的BB弹玩家，他们还有狙击枪，有无线对讲，有望远镜。

他们认为自己很专业。

后来，全部被我们歼灭了。

不过，他们也不跟我们玩了，为什么呢？

因为，游戏规则是中弹以后举手，表示身亡，没想到我们都是黄继光，根本打不死，也不怕疼，倒是我们打中了他们，他们举手了……

我发现，男人有几大爱好：车、女人、军事。

武器属于军事范畴，你都无法想象到他们有多么痴迷，唐师曾也是一个装备迷，他的手表、靴子都是军用的，谁赞助的？

悍马军品。

深圳的一家公司，经常赞助他，赞助了他，他不会白拿的，就会在博客里写写，我也是通过唐师曾才知道的这家网站，我还在上面买过一块飞行员手表。

年龄再大一点的人，就喜欢关注近现代战争史。

在青岛，我遇到过一个出租车司机，他讲起中国解放史，比历史老师还熟悉，他真是达到了痴迷的状态，他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去社科院做个研究员，说到此处，我都能感受到他想哭了。

太优秀了，你能感受到他的那种专业！

我们，很难静下心来做学问了，因为大家都在想钱，越来越贪婪，永远不满足，我原来的梦想就是有套房子，有200万存款，我就找地方安心上班去。

实际上呢？

有了200万，你会想2000万。

不仅仅不满足了，反而变本加厉了。

跟日本的朋友聊聊天，就感觉他们生活的好平静，日本虽然是发达国家，但是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发达，月薪2万人民币是常态，在我们眼里，也不过如此，但是他们一点都不焦虑。

我们为什么焦虑？

因为，对未知充满了恐惧，没有幸福感。

若是按照我现在的状态退休，是非常合适的，每年20万以上的版税收入，足够家庭开支了，能吃一辈子，可是我总是觉得不安心，总是想大的，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

九天也有类似的感悟，为什么这么累呢？为什么要赚这么多钱？

我们决定驱车济南，去找吕一老师聊聊。

吕一老师，老头，职业规划师，尖酸刻薄，退休状态，就是当初点醒铁梅的那个老头。

职业规划师，不是规划职业的，而是他的职业是规划师。

我问：“吕老师，最近我特别迷茫，处于转型期，为了获取身份标签，我是不是应该转型去写小说？”

他说：“你要是去写小说，就如同姚明改打乒乓球了。”

我问：“日记有个弊端，让生活太透明化，失去了自我，同时施展不开，有些东西不能细写，咋办？”

他说：“推荐你一篇文章，莫言的《奇遇》，有些时候，故事可以写的像真的，真的可以写的像假的，你读完这篇文章，你觉得不像日记吗？”

我说：“出版社让我每年出一本游记，例如今年出版南非、迪拜、俄罗斯、意大利、法国，有什么建议？”

他说：“题材是什么？”

我说：“就是谈谈见闻。”

他说：“那不如不出，因为你的最新书，代表着你最新的高度，游记会降低你的高度，虽然看起来挺热闹，不过是走马观花了一圈而已。”

我说：“我有个朋友，叫Colin，他带着女朋友去欧洲走了一圈，是爱情之旅，马上就出版了，我根据他的这个经历，提出了一个99张婚纱照的创意，出版图书如何？”

他问：“别人可以做，你不能做，会让人混淆你的身份，能出版，也能畅销，但是也不适合你。”

我说：“无论出什么书，我都不愁卖，只要出版，马上就能突破2万本，我不会零售，会直接批发，我第一次出书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一个月批发了1万本，当时没有众筹平台，而现在众筹平台越来越成熟，想出书，上去众筹一下，就把新书先卖光了，其实就是卖的签名版，有个叫象扑君的，是个画画的，在京东上众筹的，几天时间筹备了21万。”

他问：“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我说：“就是画漫画的，在微博上连载，跟我写日记差不多的形式，现在众筹是比较容易的，只要概念好，很轻松就能众筹成功。”

他说：“你现在，不能为了出书而出书，而是要有深度、长度，哪怕再过十年去看你的书，还不过时，就按照这个标准去出版，假如你真的想写游记，我建议跟战争结合到一起，近100年最经典的就是二战，例如，你游览俄罗斯时，你是以希特勒侵占的线路去写的，写写当时，写写现在，写写纪念馆，写写历史人物，那么你的游记高度接着就提升上来了。”

我说：“是偏袒德国还是苏联？”

他说：“只描述，不判断。”

我问：“有没有类似的成功案例？”

他说：“崔永元的重走长征路筹备了3000多万的资金。”

我问：“苏德交战是不是二战最经典的部分？”

他说：“是的，希特勒制定的巴巴罗萨计划，有空你可以看看一部苏联老电影，叫《巴巴罗萨计划》，就是讲述了苏德战争的，半记录片。”

我问：“在你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心目中，是不是苏联的味道不一样？”

他说：“当然，过去中国是不学英语的，是学俄语的。”

我问：“未来，中国文化产业里，会有什么样子的黑马出现？”

他说：“视频源的竞争正式开始了，未来会出现历史记录片，就是我说的《巴巴罗萨计划》这种形式的，从秦始皇拍摄到今天，只记录不判断，很客观公平，记录片的市场是越来越大的，高晓松也好，罗振宇也罢，其实都是在做记录片，只是口述而已，目前易中天组建了一个团队，想重写中国历史，其实就是为记录片做铺垫的，可以理解是剧本。”

我问：“我涉足，是不是太嫩？”

他说：“是的，所以你只能结合游记与历史，在历史里，你是游记写的最好的，在游记里，你是历史讲的最好的。”

我问：“希特勒是不是历史罪人？”

他问：“成吉思汗呢？成吉思汗及其子孙从亚洲杀到了欧洲，杀了一亿多人，等于世界上1/3的人被他杀了，古代阿拉伯文化就是被他摧毁的，丝绸之路也是，在我们的历史课本上，他是民族英雄。所以，希特勒是不是历史罪人，要看你站在什么立场上，即便是今天，希特勒依然是拥有众多拥护者的。”

我问：“战争到底有没有积极作用？”

他说：“当然，和平是建立在战争基础之上的，战争是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有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战争，促使人类文明越来越文明。”

我问：“未来，会不会出现世界大战？”

他说：“不会了，因为毁灭性武器出现了，战争已经由肉搏战转化为震慑战了，而且全人类在觉醒，公民意识里开始反对战争，战争从有形转化为无形了，包括金融、货币、贸易，都可以理解为战争形式。”

我问：“我若是去写类似的主题，万一读者不爱看了咋办？”

他说：“不是读者选择了你，而是你选择了读者。”

好吧，明天写写希特勒……

要么小姐，明码标价，要么闺秀，高昂头颅，要么艺术，高雅得体，要么粗俗，大腿红唇，若是都想要呢？那就如同非让蒙娜丽莎变性感，这回性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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