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那啥

在青海，具体什么位置我记不准了，因为是晚上，全是盘山路。

前面塌方了。

救援队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到……

坐在车里等待，把车子锁好。

太冷，只能裹紧棉衣，为什么不开空调呢？

怕引起注意，总有藏民穿梭于车流中，虽然都是同胞，但是他们看汉人的时候，眼睛里还是有一股杀气的，让人不寒而栗。

自从进入青海，我就故意把车牌弄的特别脏，不是怕测速，而是怕藏民。

有两件事让我心有余悸：

第一件：我们去甘南草原，误入了草原深处，景色是真美，跟油画一般，这里没有旅游开发，一切还是那么原始，比若尔盖草原美了N倍，太美了，我再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原始景象。

大约是傍晚时分，出现了一辆SUV，我推测跟我们一样，走错路的，我就放慢速度，等等那辆车，大家可以结伴同行。

近了，更近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仿佛车里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个长头发，女的？哇？女的？

我速度越来越慢。

就在那个车超过我的那一瞬间，我真要吓尿了，是藏民，男的……

那眼神，充满了杀气。

我一加速，飞一般地逃窜，没命地跑，我心想，万一被逼停了，小命可能就呜呼了，那种恐惧是文字不能描述的。

第二件：我逃到了哪里？河南，不是省，是个县，很偏僻的一个草原小城，进去找个饭店吃饭吧，当时我还背了个单反相机，进了饭店我没觉得有啥，过了一会，我发现几乎所有的食客都在看着我，全是藏民，大家都不说话，别提多么恐怖了，队友去隔壁买酸奶去了，还跟人家有说有笑的，我买了单，连面也没吃，拉着队友就往车上跑。

也许，人家纯粹是好奇，就如同我们盯着老外看。

可是，我是真跑了。

那眼神太冷了……

有没有热情的藏民？

有，太多了，例如青海湖周边的，他们会很热情地租给你帐篷，你想喝碗酥油茶，喝吧。

若是纯粹的藏民，或者没怎么接触过汉人的藏民，还是蛮难接触的，语言不通，眼神不通，甚至感觉他们不会笑。

这两次，都是我亲身经历。

好了，继续说塌方的事，晚上太冷，实在忍不住了，就把车子发动，开一会空调，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有几个藏族青年在敲玻璃，他们也不是偷东西，也不是抢劫，貌似纯粹是好玩，挨着车子敲，但是把咱吓坏了，这可咋办？急忙把引擎关掉，装的好象车里没人。

天亮了，救援车队来了，挖掘机，推土机一起上。

又总有人敲我玻璃，为嘛呢？

在这里干活的，多是临沂老乡，他们看到我的车牌感觉特亲切……

咱感觉也不怕了，这么多干活的都是咱自己人，我也敢下车活动活动了，我后面有辆巴士，西宁到西安的，多数也是藏民，有个汉人，不过是个和尚。

和尚貌似比较着急，总是问我大约几点能通行？

其实，我也不知道。

最初，我不搭理他，我以为他要卖给我手串呢，后来才明白，他是后面巴士上的乘客，我就调侃他：你坐车要买票不？

他说：“坐车咋能不买票呢？”

我问：“和尚有身份证没？”

他说：“跟正常人一样。”

后来，我们又聊了很多，例如寺院里的领导有没有贪污之类的？我故意试探他，看看普通和尚对领导是否有意见？

原来，跟正常人一样，也是一肚子牢骚……

果然，都是普通人。

为什么我们总是对出家人失望？

因为，我们总觉得：出家人不是人，出家人没有七情六欲，出家人就应该是木偶，除了吃饭就是念经，出口就是佛经，不聊家常事。

意识到出家人是普通人，这一点很重要，为什么呢？

你不会为假象所迷惑了。

前些日子，我在学校门口等儿子放学，来了个和尚，他朝我车子走来，我朝他笑着摆了一下手，他也笑了，转向了另外一个车。

他的那一笑，有被戳穿的尴尬。

我上过当。

跟媳妇在杭州，那时我们俩还没结婚，想去灵隐寺玩，早上我喊媳妇起来吃饭，当时我们还比较清纯，住两个房间……

去酒店餐厅，餐厅里美味佳肴，眼花缭乱的。

有个和尚，穿着袈裟，独坐在圆桌旁。

好奇心驱使我坐到了他旁边，他也很开心，还帮我把椅子拉出来，按照咱的理解，能住酒店的和尚，应该是来出差的吧？要么参加什么法会，否则咋可能穿的这么隆重？

一问，果然是。

他说自己是九华山的监院，说我和飞扬有夫妻相，我们一听，很开心呀，连这个都看出来了？我们朋友都不知道，否则也不会帮我们开两个房间了。

他手上戴一串佛珠。

我给撸下来了，心想，这是高僧戴的玩意，差不了，我不给他了……

他果然同意，还反复叮嘱我，这是大师开光过的圣物，不能戴着洗澡，要好好保管。

我说：“我拿了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能帮你干点啥呢？”

他说：“我们这次来是给汶川祈福的，要不你跟着我去现场看看？”

我说：“今天我有安排，实在不好意思，要不我给点钱，你帮我捎着？”

他说：“也好，你把名字写下来，然后到现场我替你捐了，念念你的名字。”

我说：“行，那我给100吧？”

他说：“好事成双，给200吧？”

我说：“我口袋里就100块钱，若是200还需要回去拿。”

他说：“那我在这里等着，你回去拿吧。”

我带着飞扬就回去拿钱了……

回到房间，我越想越不对劲，心想，多半是骗子，他给我留了一个手机号，说是若去九华山给他打电话，他派车到山下接我们。

我接着一打这个号码，空号！

想去餐厅找他，心想，算了，100元买个经历吧。

2013年去九华山，没地方停车，把车子停到了镇上的超市门口了，老板出来收停车费，要50块钱。

我说：“这样吧，给你100块钱，你顺便带我们逛逛吧，给我们讲讲。”

对于景点我没兴趣。

我只是想了解一些他看到的、听到的，毕竟他天天跟和尚们在一起……

牛哥说了一句：“要说清净，还是普陀山，至少出家人不是为了钱。”

超市小老板笑了，他问：“出家不是为了钱，又是为了啥呢？就是个谋生渠道罢了。”

我们去参观大殿的时候，和尚们正在做法师，超市小老板把牛哥的话讲给几个和尚听了，几个和尚也扑哧笑了，连他们自己都不信天下还有这么纯洁的和尚，出家不是为了钱，而是一心向佛的。

在九华山，我们遇到很多居士，特别虔诚，看她们拜佛的姿势就能感受到她们的虔诚，牛哥感慨：如今，居士比和尚虔诚多了。

九华山最神莫过肉身菩萨。

牛哥说：“你有没有发现一个现象，凡是能成肉身菩萨的，要么是疯和尚，要么是傻和尚，要么是烧火的，要么是做饭的，因为他没机会接触红尘，自然不会被红尘污染，一心向佛。”

这么一分析，真有那么点。

我以前写过一个观点，佛教要想真的上一个台阶，需要做一件事：去中介！

基督教已经实现了这个教改。

你在家可以跟上帝对话，你去教堂只是去学习，去聚会的，但是不是去教堂拜上帝的，上帝与你随时随地同在。

你现在想拜佛呢？

必须去寺院，寺院就是中介。

在我们信徒眼里，寺院里的那个佛像，就是佛……

有中介，就有扭曲，就有贪污腐败。

过去基督教也是如此，去教堂拜的人叫神父，他是扮演着上帝，教改以后叫什么？叫牧师，核心是师，是教你的。

以后和尚的职业是什么？

是师，是教你解读《金刚经》的。

当然，这不是我们操心的事，终究有人会站出来的。

昨晚，苗英在群上晒了几组朝拜图，里面貌似还有喇嘛，看到有人装神弄鬼我就想调侃。

我问：“去双修了？”

她问：“什么双修？”

我说：“就是双学位。”

她说：“我在五台山，跟师傅在一起。”

我说：“喇嘛在内地最常干的事，就是双修，有个论坛专门是写这个的，比XXOO小说还好看。”

她说：“佛是教人一心向善的。”

我问：“你是81年的对不？”

她说：“是。”

我说：“你看你，不找男朋友，不结婚，突然又信起了佛祖，你这是要出家的节奏啊？”

她说：“我没想过出家，我觉得有信仰挺好的。”

我说：“你是在逃避生活，觉得家里逼婚逼的急。”

她说：“我也想结婚，没找到合适的。”

我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们村有个女的，跟我一般大，83年的，用机器搞十字绣，蛮赚钱的，一个月能赚5000多，她眼眶高，别人给她介绍的对象她都看不在眼里，为嘛呢？感觉不如自己，她觉得能配的上自己的，要么是公务员，要么是大老板。去年嫁了，嫁给了一个离异男人，那男的也没钱，也不帅，她可能是伤心了，随便嫁了。”

她问：“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说：“别人给你介绍的，或者你正在吸引的，都是当下与你最般配的，与其说你眼眶高，不如说你不了解自己几斤几两，你现在拖不起了，越拖越后悔，因为你的砝码是在加速减少的。”

她说：“说信佛，咋又说到了婚姻啊。”

我说：“我这个人贱，总是想拯救别人。”

她说：“你信了佛，就好了。”

我说：“另外，年纪轻轻的，别整天研究神呀，佛呀之类的，修行在红尘，做个好妻子，做个好妈妈，比做个好尼姑更强。”

没有信仰算信仰不？

也算！

就跟易中天说的一样，信仰如同喝酒，适度喝点对身体有好处，喝醉了，就没好处，当然不喝酒也不好也不坏……

我，试图把她从信佛拉到无信仰。

她，试图把我从无信仰拉到信佛。

我们都是在试图用自己的价值观去征服对方，让对方臣服。

咋可能呢？

无用功！

整个舆论界在棒杀释永信的时候，我倒希望他是安全的，为嘛呢？

少林寺走到今天不容易，也多亏了他是个商业天才，若真的换成了一个修行圆满的高僧，修行好的潜台词就是无作为，我倒觉得释永信很像当年的褚时健，什么时候大家才会原谅释永信？

等他70岁去种橙子的时候！

少林寺是文化名片。

别轻易毁了。

换了你，你就干净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不是好鸟的缘故，还是真的变的包容了，对于很多“丑陋”现象我看的越来越淡了，觉得没啥，换成了我，我也这个鸟样。

我以前提过一个问题：古代，无论是文人骚客，还是商人官员，貌似都喜欢逛青楼，到了今天，是男人不行了，还是咋的？咋都不逛了？

其实，该逛的还逛，只是从地上转移到了地下，一个个成影帝了，装的无比忠诚了。

刘一秒提过一个观点：一个男人若是年轻的时候对女人不感兴趣，他这一辈子也没啥出息，为嘛呢？

他没有追求欲，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性欲与创业能力成正比？

以前，我喜欢做人脉平台，人人皆师，人人皆徒，假如一个平台上有10个年收入过百万的，若是你愿意贴身跟随其中一个，你也不至于太差吧？

可是，多数人走不出去。

为什么走不出去？

理由很多。

假如是泡妞呢？

人家都有坐着飞机去约会的。

说白了，你就是天生不爱走出去的人，不爱折腾，不爱征服，不爱追求……

最近，爆出马云泡酒吧，其实这有啥？这都是不值一提的，哪个企业家没这么点爱好？只是演戏演的好罢了，高能量的人多是高性欲的。

反过来说也对。

一个连性欲都很弱的男人，注定了是不能折腾的。

看猪就知道了。

为什么要阉割？

阉割过后，猪就变懒了，不活动了，自然光长胖了，我们吃的猪肉，其实都是太监肉，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养殖的猪，越来越圆了，有没有见过没有阉割的公猪？

那真跟野猪似的，身子修长，一身毽子肉。

荒谬的理论？

智慧就是接受。

佛祖接受了世间万物，好的，坏的。

对于我们普通人而言，接受人性就是大智慧，人性的美，人性的丑，其实哪有什么美与丑，家里养的小狗，遇到母狗就去闻闻，这是美还是丑？

文明本身就是一种催眠。

我是针对动物个体而言的。

有时，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天天抱着媳妇睡，这叫啥？

忠贞，是美。

我若是每天换一个女人，这叫啥？

淫棍，是恶。

可是，我心里是想一天换一个美人的，于我内心深处而言，我被道德绑架了，我只能那么想，不敢那么做，是怕惩罚。

不出轨真的是因为爱吗？

不是，而是考虑了代价，万一女的闹呢？我不是成了赵忠祥，万一媳妇闹离婚呢？我岂不是后院起火？

想想，算了，没意思。

我淫荡不？

我不知道什么是淫荡……

2012年，JS企业家联盟组织去荷兰，有读者喊我一起去，当时还有个牛奶大王一起去，具体是谁，在这里咱就不提了。

反正，我在里面遇到了自己的偶像。

偶像喜欢啥？

泡妹妹，据私下里讲，他每到一处，必找小姐。

我原以为会唾弃。

没有，一点都没影响我对他的崇拜，反而觉得他这个人更立体了，更真实了。我何必声讨他呢？每个人爱好不同而已，我也爱好，我不愿意找，是我不喜欢单纯的啪啪，我更希望有情感的互动，啪啪反而是次要的。

在荷兰，那是合法的。

什么东莞？

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一群男人在一起，哪有正经的时候，话题就围绕着女人与性，当然中间也会有正经的时候，例如探讨商业模式的时候，那又切换到另外一个模式了。

我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不找个情人，何必天天找小姐呢？

有个企业家说：“省心，省力。”

他们觉得谈恋爱相比做生意而言，就是浪费生命，因为他们情商太高了，已经把感情看的太透了，爱情就是一堆篝火而已，燃烧过后就是一堆灰烬。

太理性的人，总是会把感情看的太透彻，最终，就对感情失去了兴趣。

他们里面有一句名言：喜欢喝牛奶，何必非养奶牛？

到了荷兰，负责地接的工作人员也轻车熟路，太懂的如何招待中国企业家了，租了两辆九座的奔驰商务，一车拉男人，一车拉女人……

女人，就是这里的CALL GIRL，跟小姐还有点区别，她们是卖陪伴的，例如陪你谈心，陪你打球，陪你旅游，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例如有人是画家，有人是作家，有人是医生，当然性是免不了的。

年龄，自然也蛮大了，很少有20岁以下的，其中有个是4个孩子的妈妈，她说自己把职业跟家庭分的很清楚，回家的时候就是好妻子，好妈妈，出来的时候就是好伴侣，老公也非常支持自己的工作，因为这仅仅是一份JOB，而且她说很享受成功人士带给她的性体验。

你无法想象她们是CALL GIRL，不浮夸，跟写字楼里出入的职业白领无二样，她们可不是简单的草包，与她们交流时，甚至可以达到深度共鸣的感觉，包括一些人生观、价值观，因为跟着我们一起旅行时，她们跟妻子没啥区别，帮着洗衣服、熨衬衣等等。

媳妇问过我，找没找？

我说：“全团10个人，找了8个，我和小赵没找。”（小赵是旅行社领队。）

媳妇不信。

我说：“你爱信不信，他们嫌我太年轻，怕把我带坏，就没人找我，另外都是40多岁的大妈，我能喜欢吗？”

媳妇半信半疑。

我说：“要不你去问韩哥，我真没找，韩哥找了一个，但是人家是纯洁的友谊，韩哥没碰过那女的，连手都没拉，因为那女的有狐臭。”

欧洲女人太会伺候人了，一到酒店，先烧水，把马桶盖烫一烫，把杯子烫一烫，把衣服给挂好，把床铺一铺，别贬低人家的职业，人家还随身带着书呢，空闲的时间安心读书，欧洲人读书跟我们不同，她们是边看边做笔记。

CALL GIRL一天要多少钱呢？

貌似是600欧元。

企业家，貌似口味都比较重，最初是提议给他们介绍荷兰的小姑娘，一般就是15~19岁，他们不喜欢。

嫌没内涵。

当时队友里有个做加油站生意的，叫落花，他对这个行业研究太深了，我们俩年龄相仿，他是80年的。

私下里，我问他：“这种，国内有吗？”

他说：“有，很多。”

回来后，他发给了我一个表格，是山东区域的陪游人员名单，各个市，各个县都有了，里面有职业，有照片，有简介，有电话，不能说全是公务员，也差不多，年龄最大的有50岁的，是教舞蹈的……

原来，果然有啊！

我没找过，纯粹是好奇。

后来，有次在青岛喝酒的时候，提到了荷兰之行，哎呀，被同桌的大姐把我训的，无地自容了，饭后我们开车从青岛回济南，大姐给我上了一路政治课。

我反复地说：“大姐，我真没找过。”

她越说越激动。

后来，我知道她为什么激动，因为她离婚就是因为老公找小姐被拘留了……

我心想，那你是真傻了！

在德国的时候，服务区，吃肯德基，别的东西咱也吃不习惯呀，有个女生过来吃我们剩下的薯条，一看就是中国姑娘，背个包，咪咪真大。

我以前写过一句话，有人把护照藏在乳罩里。

就说的她。

看她蛮狼狈的，问咋了？

在芬兰读书，利用假期穷游欧洲，没想到中途真没钱了，真成穷游了。

那我们就捎你一程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逗个妹妹开心不比闲着强吗？就如同周末我推荐的《倒立》，那是莫言写的短篇小说，这篇小说太真实了，北方酒场就是这么回事，孙部长真的喜欢老校花？不是，他只是拿此调侃而已，活跃酒场氛围的，而小茅房却以为孙部长动心了，希望提拔提拔自己……

你是不是觉得挺变态的？

在酒场上，哪有“不喝”这个概念？

去年，有个穷游的姑娘出名了，为什么大家纷纷污蔑她，说她拿身体赚路费，也许真的是污蔑了，不过在穷游大军里，这是常态。

不一定是赚路费，但是抱着睡是很常见的。

咋我笔下，就没正经人？

不是没正经人，而是每个人都有正反两面，我内心邪恶，只盯着阴暗的一面，其实我写的这些，都是生活常态，只是很多人不愿意接受而已。

就如同刘一秒总是讲如何经营好婚姻，结果有一天，他突然离婚了，娶了另外一个妹妹。

媳妇遇到人就推荐《爱上双人舞》。

我急忙在后面补刀：千万别看，李中莹自己都结了五次婚，你还相信他的书？

那群队友里，最终都没有交集，毕竟不是一个层次的，但是见了面肯定会格外的热情，虽然有通讯录，但是我跟谁都没再联系过，只是偶尔跟落花聊几句。

我蛮欣赏他的生活态度。

我写过：每年要做一件让自己佩服的事。

其实，是他告诉我的。

他是做加油站的，说白了，核心竞争力就是做服务，他的加油站多数是租的，租了以后对服务进行升级，做成五星体验，他在江苏那边做的很不错。我介绍了一个小兄弟过去跟他学习如何开加油站，前几天还上新闻了：《临沂一小伙打造五星级加油站，三年开了16家》。

他特会玩。

他是怎么规划的呢？

每年不是有52个周吗，他每周都安排一件事，是自己想干的，也就是保持生命的“生机”，例如看一场足球赛，听一场演讲，每周都安排的满满的，而且喜欢邀请朋友及家人同行，例如他去爬泰山就是邀请的我们一家，对于他而言，既陪了老婆孩子，又加深了兄弟友情。

年初的时候，我也这么规划过，要听一场交响乐，去看一场足球赛，去看一次油画展，但是现在一年过去一大半了，我啥都没干。

为什么呢？

生活越来越安逸了。

我越来越没有生机了，而且貌似对妹妹也不感兴趣了，难道我是被偷偷地阉割了？

媳妇有天说过：“要是哪天被我抓到了，走着瞧吧，你没看天涯上有个帖子吗，老婆是药剂师，把老公给搞的无能了。”

我在想，真有可能，怪不得她天天变着花样做饭给我吃……

人过了30岁，若是没有“生机”，基本上就是行尸走肉了，我对照了一下自己的生活，近半年来几乎就是日复一日，毫无进步，媳妇更是如此，为什么呢？

我们已经没有了落叶那般的“生机”，每个周末，我们都是带着孩子回趟农村老家，匆忙回家吃顿饭，就跟走个仪式似的，然后再回家上网。

就这么日复一日，周复一周。

为什么一代颠覆一代？

就是生机勃勃颠覆了老气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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