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土豪与土壕

去年，我去上海，在朋友的公司里遇到了一位资深的互联网达人。此人是保健品行业的操盘手，主要操盘减肥产品。通过百度竞价推广，据说2013年营业额达到3个亿。此人姓江，偏胖，据说这个行业的人没有不认识他的，其品牌跟绿瘦是并驾齐驱的。他主要是做互联网，绿瘦主要做纸媒。

一听，很感兴趣。

我也说了这个行业的几个达人，问他认识不？

说起来很巧，我提到的这些人里，有一个是他最大的分销商，有一个是他的流量供应商。

他问我跟这些人熟不？

我说：“我是看着他们长大的，我若是给他们打个电话，他们会屁颠屁颠地跑来。”

对于我的回答，江总有些反感，不搭理我了，他可能觉得我牛B吹大了。

其实，我是故意气他的。因为我看不惯他手舞足蹈的狂劲，说话仿佛演讲，唾沫飞溅，又是上市，又是并购，忽悠谁呀？

中途，朋友出去了，就剩我们俩在办公室。

他有强迫症，不说话就难受，貌似需要倾听者，轮他调侃我了。

他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说：“写书的。”

他问：“哪方面？”

我说：“互联网推广。”

他问：“那你认识王赛不？”

我问：“哪个王赛？”

他说：“XX创业论坛那个，搞互联网推广培训的。”

我问：“挺牛B吗？”

他说：“相当牛B，他在北京买了套别墅花了1500万，还花300万买了辆宝马，人家还是90后呢！”

我问：“为什么这么牛？”

他说：“王赛以前是做直销出身的，他把直销模式应用到培训招生上了，让学员推荐学员，提成50%。人传人是最快的，这些人参加完培训，不去开淘宝店，而是现身说法去推广王赛的培训，拉拢亲戚朋友和同学来上课，把这个当赢利渠道了，幕后最大的赢家就是王赛。”

我问：“你如何看待直销呢？”

他说：“作为一个生意人，肯定想拿到直销牌照，哪怕产品再烂，只要有直销牌照就等于有了银行。若是作为一个老百姓，做直销等于为人做嫁衣，瞎折腾。”

因为这句话，我对江总略有好感，原来不是个草包，还是有点智慧的。不过对于他说的王赛的传闻我只能笑笑，因为这些数字都是有水分的，王赛在北京买的房子是40平的公寓（公寓不限购），花了不到80万，车子是宝马M3，上路价不到120万。至于说他是90后，那更不靠谱了，王赛是88年的。

王赛没做过直销，欧阳多多也没搞过直销，那么为什么会设计出类似直销的推广模式呢？

互联网也是有游戏规则的。

就拿我来举例吧，进入QQ空间，我可能会帮朋友点个“赞”，但是我不会点分享，更不会点转载。因为我任何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会造成读者的蜂拥而去。

要么打破了别人的宁静，要么被人顺手利用。

因为，这是信任转嫁的过程。

有时，也会分享一些培训、讲座之类的信息。看似是出于友情，其实这是一个产业链，明码标价，假如李阳搞个10万元的英语训练营，他找我给推广，会怎么分成？

对半！

而我则要表现的很无辜，表示李阳的疯狂英语的确很牛B，值得大家去体验一番。我就是通过李阳老师的指点，现在说一口流利的英语。

众人，纷纷去了。

为什么文怡出事以后，N多粉丝都可怜她，总觉得她是无辜的，为什么呢？

因为，她一直都是在装无辜。

后来，有人给文怡起了个绰号叫“锅美美”。因为她卖锅，800元一口锅，我们家也买了一口，一共用过两次。有严重的设计缺陷，锅盖烫手，N多人都退了。

我问：“媳妇，退吗？”

她说：“不退，文怡不容易！”

在上一节，我们提到刘华终是怎么招商的？就是借助微博大号来帮着吆喝，对方要拿60%，例如一共收了1000万的代理费，他们是要拿走600万的。这是纯利润，而刘华终要做具体的服务工作，才拿400万。

所以，很多人赚不到钱，根本原因就是太抠了，开出的佣金比例是多少？

10%，20%，30%，其实你想想，即便是50%，你也是白赚的。关键是你赚了人气，但是能想开的人，很少很少。

都怎么想？

我要付出多少工作量，你竟然要跟我平分？

欧阳多多的智慧，就体现在了这一点上，搞创业平台，没有大佬给你撑腰是不可能做起来的。欧阳多多最先找到的人就是我，虽然我们已经疏远了，但是女神求我帮忙，我肯定全力以赴。

当时我帮着推广了70个人，拿了7万块钱。

那时，我在这个领域是风向标，我一推广，接着就把知名度给炒起来了。欧阳多多接着去找了其他的一些自媒体给予推广，你看懂懂都给推广了，你能不给推广吗？而且又不是白推广，明码标价，实在不行，可以预先付几万块钱给你。

我买辆捷达才8万块钱，你觉得7万元对我没有诱惑力吗？

肯定有，而且我要热情歌颂王赛！

当学员越来越多时，就不断有学员问王赛，若是介绍朋友来上课有没有提成？

欧阳多多结合前面跟我们合作的经验，就设计出了一套佣金公式，只要你推荐来一个学员，就奖励你1000元，当时学费是1980元。

你想想，这些学员要么是学生，要么是上班族，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

一个月推荐三个人去参加培训，就等于月薪3000元呀，很有诱惑力！

但是欧阳多多要规避一个风险，就是被别人说成直销或传销，所以只设计了一层佣金提成。

这玩意是真正的病毒营销，短短一年不到就发展到了1万多会员，真如别人所传赚了3000万？

没有！

欧阳多多跟王赛剩了也就是300万，咋这么少？为什么呢？

当时，欧阳多多给王赛的建议就是大量宣传成功案例，而且使用了“创业”这个概念。这个风险性是非常大的，因为会导致大量人辞职，一旦这些人没有在互联网上赚到钱，就会爆发负能量。

在QQ上聊天时，我跟欧阳多多说过这么一段话：“你有1000个成功案例的潜台词就是你有9000个不成功的。你想想，一旦他们联合在一起，这将是多么可怕的能量？”

这些人赚钱能力不行，但是打滚闹事能力一流。

欧阳多多是有智慧的女人，她也意识到了。于是她开始调整战略，让王赛逐渐把精力转移到皇冠俱乐部。

但是，你想退，可没这么容易，毕竟1万多人呢？！

欧阳多多很明白，盘子不能再大了，再大就崩盘了。于是就停止了佣金奖励制度，也就砸了很多人的饭碗，很多人就起哄闹事。有人趁机自立门户，一旦自立门户首先就是要攻击王赛。

有人还写了举报信。

有人就开始要求退款，特别是几个妇女，更是闹的凶，甚至撕扯到了一起，双方都打了110。

若是这个事，王赛示弱，主动退回学费，啥事没有。

但是，他不服。

当欧阳多多知道时，已经晚了，王赛被带走了，公司的财务也被带走了，账也被带走了。

其实没啥事，因为那几个女的报案的名义是诈骗。

但是欧阳多多觉得完了，肯定是调查办学资质。因为他们是挂靠了一家职业技术学院，其实第二年并没有给予授权，属于非法办学，要承担刑事责任。

联系不上王赛，欧阳多多就开始了公关运营。毕竟是北京姑娘，有见识，有人脉，有人就给出了建议，让她挂靠残联、妇联，给予捐款。

欧阳多多二话没说，马上捐助500万给了一个公益机构，这个公益机构的老大很有能量，出面把这个事给摆平了。

其实，原本没事！

王赛出来以后，欧阳多多训斥了他。王赛反驳，俩人扭打到了一起，欧阳多多扇了他一个巴掌，这也是他们俩分手的直接导火索。根本原因是王赛觉得欧阳多多太胆小，这么点事就扔掉了500万。

而欧阳多多则不这么认为，她认为自己花500万买了王赛的自由身。

那时，我有个论调，不要跟穷人打交道，不要试图改变穷人的命运，表面上是穷在机会上，其实是穷在性格上，穷在思维上，穷在习惯上，二八原则不会因为培训的存在而改变。

王赛和欧阳多多都批判过我，因为他们觉得我是针对他们，因为他们面向的群体是最基层的。

我也反驳了他们，我说，谁要是保证交上钱就能教会创业，我把我爹送去……

有次，在网上遇到了欧阳多多。

她说：“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我需要沉淀，慢慢的等待。当这些人都不抱希望寻找新的出路时，我们再行动。现在他们的焦点都在我们身上，指望我们带他们创业成功。”

后来，他们把创业培训改为了技能培训！

你说创业培训，那是培养饭店老板。你说技能培训，那是培养厨师。你厨师找不到工作，总不能怪我吧？

但是，你说教我如何开饭店，我没开起来，你说我怪不怪你？

怪！

那时，电商这个概念慢慢崛起了，欧阳多多意识到电商才是真正的机会，她兵分三路去策划了王赛。

首先，她通过公益基金的那个大佬牵头，认识了北京通州一个职业技术学院的副校长，让他们开辟在线培训这个项目，并且愿意把自己1万人的盘子贡献出来，双方达成了合作。欧阳多多和王赛终于松了一口气，等于把自己彻底洗白了，对方感觉拣了个大项目，对于这1万个学员而言也是好事，因为可以获得一张毕业证书，据说相当于专科学历。

其次，策划王赛采访淘宝皇冠卖家，并且出系列书，吸引电商群体的关注，为做淘宝MBA做准备。这个项目出奇的好，因为淘宝大卖家很明白采访就是广告，很乐意接受采访。后来我反复怂恿大家去做采访录，没人行动，我就觉得特别心寒，因为早有人趟出路子来了，王赛后来没有在这个市场立住脚有两个原因：其一、自己并没有电商方面的成功案例。其二、书不是自己写的，也怕被戳穿。

最后，策划王赛去读北大EMBA，先读后教。

教？

就是争取做个讲师，要么就跟北大一些机构合作开通电商培训班，让王赛做讲师，那么就可以打擦边球，写：北京大学客串讲师，再大胆一点可以写客串教授，特别是最近两年，这个圈子里搞到这个头衔的人越来越多，大家搞聚会也喜欢去北大，其实就是租了个阶梯教室而已。

丢掉培训平台以后，王赛和欧阳多多一直处于支出状态。

王赛，毕竟是互联网名人呀，他可以得到很多内幕消息，其中有个消息让他最兴奋，山东枣庄有个卖盗版光盘的，每天高达2万元的营业额，利润对半。

王赛提出卖盗版。

欧阳多多坚决反对。

因为这个事，俩人发生了又一次冲突……

欧阳多多的意思咱现在结婚，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是挺好吗？

王赛不同意。

欧阳多多提出去登记结婚，这也是王赛曾经无数次提出的请求，那么到底有没有登记呢？

后面再讲！

盗版光盘是什么玩意呢？

不是普通的盗版光盘，而是那些高价的正规光盘的盗版，例如巧虎、刘一秒的内部光盘等等。总而言之，只卖热门的、高价的光盘。很多人就在百度上搜索这些光盘，他们就卖低价版的，一般一套200~300元。

这个是灰色的产业链，一直都非常火，随意输入一个有高价光盘的名人，例如：安东尼罗宾，你都可以看到有人在卖。

但是，这是违法的！

欧阳多多很明白这玩意能赚钱，但是她拒绝让王赛去做，因为这种钱越赚越上瘾……

王赛就搬离了北京，去了哈尔滨，专门做这个事。他边做边贴收入截图，N多小粉丝就问做不做培训之类的？

王赛肯定做。

就让他们去哈尔滨，面授，每人29800元。

在道德跟金钱面前，说的时候，99%的人会倾向于道德。

做的时候呢？99%的人会倾向于金钱。

没有人会觉得这个事不道德，王赛做了一件什么事呢？

建了一个发货仓库，所有的学员成了他的分销商，他不需要自己做推广了，只需要拿佣金就可以了。王赛的想法就是不断地挖掘新的热门光盘，那么这个产业就会持续下去，而且自己是打造了一台真正自动赚钱机器，这些学员里的确有很出色的，很短的时间内就能做到日利润3000元以上！

王赛是东北人，东北人性格豪爽，忍受不了别人指手画脚。这次他又栽在了一个妇女手上，这个女的觉得这玩意是骗人的，不做，要求退钱，他不退，拉扯起来了。

又报警了。

王赛也没意识到这是违法，还让警察给评理。

结果，整个仓库都被查封了。

这一次，王赛的宝马也被查扣了，账户也被冻结了。

王赛的父母找到了欧阳多多，欧阳多多又恨又气，毕竟要去哈尔滨捞人，没有直接的关系，只能层层打点，这一次真是伤筋动骨，把他们俩赚的，基本上赔了个底朝天。

又生活在了一起，俩人没事干，经常吵架，相互抱怨。

欧阳多多怀孕了，希望生下来。

王赛觉得现在是事业转折期，为什么要去生个孩子呢？

此时，有个女孩出现了。

这个女孩叫依依，日照的。她父亲是日照的一个企业家，做绿茶的，后来涉足了地产行业，依依有个哥哥，是个军官，在保定。

依依咋认识王赛的呢？

依依毕业以后，父亲希望她接管茶叶市场，依依毕竟是年轻人，她想试水一下电子商务，看看能不能把日照绿茶搞到网上去，在同学的介绍下，她参加了王赛的培训，就是那个1980元的，相当于同学赚了她1000元，依依形象好，声音好，在YY里当主持人，她也很热衷于这份工作，因为很多人知道她是卖绿茶的，也会捧场。

在这个圈子里待久了，依依肯定也认识我。

我去过她家，她家在山海天，一栋沿海别墅，坐在客厅里就能看到太公岛。她妈妈是个家庭主妇，把家里收拾的特别干净，她长什么样呢？

中等个头，1米65左右，齐肩发，戴个眼镜，特别斯文，见人先笑，跟谁很像呢？

心语！

当时，日照有个互联网聚会，我也去参加了，她也去参加了，散会以后她说请我吃饭，我以为去饭店呢，没想到去了家里。

我第一次见那么长的大虾，有多大呢？

跟电视的遥控器那么长！

不是进口的，就是日照的，属于顶级虾，深海虾，一般都是直接出口了，很少出现在市场上。她爸爸不在家，她妈妈不一起吃，就我们俩，四只大虾，她不吃，理论上有俩属于我的，我很快就把俩吃光了，她笑着又给我扒了一个，我又给吃了。

她把最后一个拿起时，我坚决不要了，至少也要给她妈妈留个好印象。

啥朋友呀？几年没吃饭了？！

她有辆红色的锐志，里面装扮的真干净，遗传了她妈妈的利索基因。

她非让我去参观一下她的茶叶店，就在新玛特旁边，我知道她带我去干嘛，要送我茶叶嘛。

她给装了一箱，一箱八盒，又给搬了两箱海货。

其实，此时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但是，我知道，这样的女生不会跟我有交集，因为是女神级的，家庭出身就决定了这一切，类似的女神还有一个就是赤道姐。

我跟赤道姐见面时，轨迹基本相同，一聊，我才知道她是赵老师的女儿。赤道姐让我去家里吃饭，我就要求回家。别说是我胆怯，我大哥是日照国企的一把手，见过世面不？正处级，上次我喊他跟赵老师一起吃个饭，他连忙摆手，不好意思的。因为他也是赵老师的读者，读者总觉得作者高高在上。

赤道姐很生气，嫌我不礼貌。

我不是不礼貌，而是胆怯，觉得不好意思。因为这个事，赤道专门写了一篇文章批评我，现在还在她QQ空间里。

依依去北京出差，大家闺秀有个特点，对谁都不胆怯，她想顺便拜访一下王赛。当然依依并不知道有个欧阳多多存在，其实互联网圈的人很少有人知道王赛后面还有个人。

给王赛带了一箱茶叶，明前茶，属于绿茶里的极品，日照市场上炒到6000元一斤，概念是什么呢？日照属于北方嘛，茶树冬天要落叶，清明才出几个芽，就是说一冬天的精华都集中在了这几个芽芽上。

晚上，喊了几个“同学”一起出来喝酒，所谓的同学，也都是这个培训平台上的，对王赛比较忠心的。

依依不喝酒，给大家热情服务着，也不爱说话，静静的看着大家。

也许是心情不好的缘故，王赛喝多了。

而王赛坚持送依依回去。

依依也不知道王赛住在哪里，就这样，王赛跟依依去了酒店，一个标间。依依相信王赛作为老师，肯定是正人君子，何况又喝多了，每人一个床，也无妨。

凌晨4~5时，王赛起来上厕所，才发现自己在酒店里，而且是跟依依在一起。王赛就钻到了依依的被窝里，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氛围下，依依半推半就，最后也就不好意思拒绝了，毕竟对老师也不是那么反感，据依依事后回忆，王赛并不是有意要去依依的房间里睡，而是的确喝多了，至于早上发生的事，纯粹是巧合，并没有预谋，依依跟我说的时候，一脸真诚，我信。

依依是1985年的，比王赛大三岁，一直未婚。

天亮时，王赛说了一句话：“真没想到你是。。”

此时，他们彼此还不知道真实姓名！

王赛就带着依依逛北京，在闲逛时，王赛就提到以后可能想去北京大学当电商讲师的打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依依有这个资源，日照有个教授花园，当时跟北京大学合作开发的，而依依的爸爸是在日照做地产的，这些人脉资源都是可以串起来的，并且北京大学针对日照企业家开过班，类似EMBA，算是礼尚往来。

依依就跟王赛讲了这些，问王赛愿意不愿意去日照溜达一圈？看看北方最美的海，此时的王赛虽然小有名气，但是还真没见过海！

女人，一旦把身体交给了一个男人，就把心也顺便交了，依依虽然跟王赛是初次见面，但是直接就确立了恋爱关系，王赛也的确喜欢上了这个姑娘，因为太贤惠了，家教很好，一言一行都能感受到是大家闺秀。

去了日照，去了依依家，王赛的感觉跟我差不多，被她家的海景别墅镇住了。

其实，当年这些海景别墅相当便宜，30万左右，现在可能炒到100万以上了。

依依的父亲跟王赛见过面，在水芙蓉吃的饭，专程宴请的，是以宴请电子商务专家的名义，还邀请了日照几个比较重量级的朋友作陪。

但是，对王赛没有太好的印象，因为这孩子根本不懂酒场规矩。

日照人对这些看的很重，这代表了一个人的经历、视野、素质。

对于依依提出要做王赛的女朋友的想法，父母是坚决的反对，因为在他们看来，王赛就是个江湖郎中，他们更不希望女儿外嫁，儿子不在身边，绝对不能让女儿再跑远了。

依依坠入了情网。

无巧不成书，巧在什么地方呢？

欧阳多多怀孕了，依依也怀孕了！

依依怀孕了，父母也就不再反对了，就准备婚事吧。但是父母提出了一条，不能去北京，只能在日照。王赛同意，毕竟北京也不是王赛的家。

婚礼在日照天成大酒店举办的，加长林肯当的婚车，后面是8辆A8。婚礼我也参加了，给了1000块钱。当时依依特别重视（不是因为钱），喊她妈妈带我去包间，不让我坐在大厅里。

王赛也朝我打招呼。

我对他没有好感，没搭理他。

我当时就在想，王赛这小子跟欧阳多多分手了？

他俩的结婚，太突然了，整个互联网都没人知道。依依在通知我的时候，也叮嘱不要声张，因为她父亲不喜欢做互联网的人。

做互联网的在日照给人什么感觉？

做传销的！

在跟依依谈婚论嫁的日子里，王赛也还算个爷们，跟欧阳多多摊牌了，流了产，分了手。

在他们结婚的第三个月，此时的依依已经怀孕6个月了，王赛大部分时间都在北京。

成了王赛的老婆，自然很关注王赛的QQ空间，她发现一个女的经常给王赛点赞，她就顺藤摸瓜了进了这个女的QQ空间。

发现，这个女的竟然跟王赛住到了一起，为什么呢？

因为，那女的发的很多照片都是在王赛的公寓里拍摄的，依依太熟悉了！

这个女的不是别人，正是欧阳多多，死灰复燃了。

这些都不是高潮。

依依跟王赛结婚就没有办理登记，因为王赛说自己的户口依然在太原的学校里，开不出单身证明，依依的意思是结婚后，让王赛把户口先迁到日照再领证也不晚。

在我们这边，结婚后再领证是很普遍的现象。

依依得知王赛在北京有女人时，坚决要求离婚，容不得半点商量和解释，毕竟是大小姐脾气，而且离婚也容易，也不用办手续，就是一句话嘛。

但是，在日照流产是需要计划生育证明的，必须先补办结婚证才能流产，也算是奇葩的政策……

依依的父亲亲自跑到北京把王赛揪到了日照，要求补办登记，高潮来了。

在办理登记时才发现，王赛竟然结过婚，跟谁？

欧阳多多！

依依引产时，孩子已经7个月了，医生说生下来就能活。依依有并发症，住了半年的院，我跟我父母去看望过她，根本没了当年大小姐的威风，倒是像一个农村妇女。

有人会问，为什么不生下来呢？

因为精神受到严重刺激，孩子发育也有缺陷，这是引产的根本原因。

依依的哥哥从保定专程赶回来，看到妹妹这个样，抱着妹妹哭的呜呜的，非要宰了王赛，此时的王赛已经回到哈尔滨了，北京也不能待了。

依依，现在依然单身，从家里搬出来了，自己一个人住，依依说，王赛人不错，就是缺少母爱，她渴望爱情，又渴望关怀，母爱的感觉只有欧阳多多才能给予，因为王赛从小没有妈妈！

依依想过出家，想过自杀，她觉得自己给这个家带来了悲惨的命运，在心理医生的干预下，现在基本正常了，但是也成了一个坚定的不婚族，对男人产生抗体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那年正月里，山东圈内一些比较好的朋友到我们家玩，其中有依依，我爹喝点酒喜欢给人算一卦，纯粹是图开心。

我爹说依依命薄。

我就调侃我爹，咋可能呢？

人家是真正的富二代！

有个姑娘长的特别黑，也不起眼，我爹说她有大富大贵之相。

后来呢？

小黑妹成了一个互联网大腕的老婆，真被我爹猜中了。

我觉得依依的悲剧，很大程度是因为她在感情上经历太少了，太不懂男人了，太天真了。有时跟身边的朋友开玩笑，我就怂恿他们多去谈恋爱，婚前恋爱的越多，婚后越稳定，因为你知道如何选人了。

欧阳多多虽然也是受害者，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元气，又开始进入了新的恋爱状态，她很懂的保护自己，不会让自己陷入悲痛。

依依的悲剧，那只是刚刚开始，而王赛的风光，那也只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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