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俄罗斯游记（六）

7月10日，晴

前些日子，去了南非，在我印象里，非洲应该蛮热的，去了南非才知道，南非并不热，而且正处于冬季。

南北半球的季节是反着的，我们这里是夏天，他们那里就是冬天。

去了南非，特别去了好望角，顺便去了迪拜，在我的地理轮廓里，感觉整个西亚、非洲大地都已经清晰了。

这次俄罗斯之旅，差点触碰到了北极圈，也体验了极昼，几乎天天都生活在白天里，在俄罗斯的这些日子里，只有前天晚上见过黑夜，不过已经是深夜了，接近凌晨1点了。

这样，在我内心里，南北距离彻底打开了，即便说去北欧，我也觉得很近，因为曾经隔海看过芬兰了，就在圣彼得堡的对面。

以前，我总觉得北京离我家很遥远。

如今呢？

若是回到北京，就感觉回到家里了，距离感越来越模糊，若是提起去拉萨之类的，总觉得好近呀！

越来越领悟了一句话，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接下来，我需要打开左右距离，往东走，看看日本、韩国、朝鲜，再去美国、加拿大、巴西、阿根廷。往西走，去欧洲、中东溜达一圈。

以前，总觉得出国很遥远，现在感觉出国真的好简单呀，办个签证，买张机票就走了，还有更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报个旅行团。

旅行团有弊端不？

有！

例如，会带着你去购物，几乎每天都会有个购物项目，有人买东西不？

有，几万的手表，几万的手链，你别看那些老头老太平时不舍得参加自费项目，但是购物是很疯狂的，在我们看来，是缺少理智的，导游给大家介绍了一款俄罗斯手表，价格3万元，有个老大爷接着就买了。

还有什么弊端呢？

就是很难产生深度游，纯粹是摄影之旅，中国老头老太几乎都是摄影家，每到一处，不会问太多问题，就拿相机一顿喀嚓，行了，走吧。

刚跟高姐认识时，我就提出了一个疑问，为什么不走自助行呢？

高姐说，自助行的前提是：精通语言、舍得花钱、足够时间。

例如，哪家饭店好吃？

从外观上看不出来呀！

例如，晚上住哪家酒店？

需要挨着找呀！

例如，如何从一个城市到另外一个城市？

需要学会乘坐交通工具呀！

这些听起来都很简单，实际上非常难，试错的成本非常高，高姐做了接近20年的出境团，她带过一个团，一共四五个人去自助游法国，花了20多万，大家都累的要命，因为一切都需要不断的摸索，甚至最后差点延误了飞机，早上我们几个队友还在讨论自助游，每天人均消费至少要2000元人民币，还不包含机票，机票也是大头。

自助游的成本为什么这么高呢？

若是吃欧洲本地饭菜，人均消费要几十欧元吧？折合成人民币呢？

例如，昨晚我们去下面的音乐餐厅，一杯威士忌是500卢布，合人民币100元，一杯啤酒是300卢布，合人民币60元，听起来倒也不贵，关键是不止喝一杯啊，咱们中国人出去，总是能惊呆欧洲人，他们觉得中国人真的好奢侈呀，啤酒咋能这么奢侈的喝呢？一口干，就是60元没了。

一顿饭，人均300元是很正常的，一天至少要吃两顿正餐吧？

关键是好吃吗？

吃不惯，牛排也吃不惯，红菜汤也喝不惯，烤翅也吃不惯……

吃来吃去，还是中国菜最给力，还是去吃中餐馆吧，每天至少还是八菜一汤，有鱼有肉，而且没有地沟油，是旅行社安排的，也不用花钱。

我觉得旅行社解决了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交通问题，全程都有人负责，几点上车，几点下车，都安排的有条不紊，即便是坐地铁，也有专人陪护我们，多爽呀，我们只负责傻乎乎的跟着玩就行了。

我觉得，出国还是跟随旅行社，至于为什么？

走走就知道了，语言不通、风俗不同、交流障碍，你会觉得寸步难行，做个假设，如果是把我扔到俄罗斯地铁里，我真找不到东西南北，整个人就真的丢了，我找谁呀？我去哪呀？怎么坐出租车呀？我怎么交流呀？

跟随旅行社出国是最省心的，什么都不用考虑，若是有一天，感觉普通旅行社的线路满足不了自己的胃口了，那么可以报一些比较有深度的旅行团，例如发往欧洲的团，从1万元到20万不等，总有一款适合你。

若是还是满足不了呢？

那么，就约上10~15个人，组成一个小团，自己规划线路，让旅行社给予操办……

例如，你想去英国，你就是想看场曼联的比赛，你就想参观一下剑桥大学，那么你就可以自己说出需求来，让旅行社去帮你安排日程。

至于说完全的自助行，买张机票就飞走了，这种旅行对于持中国护照的人们而言，还是一种奢望。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先走马观花的看看世界，再着重深度游，再来决定自己的归宿是哪里，整个地球属于我们每个人，为什么你可以住在法国小镇，我不能？

都能！

我很感谢刘夏，若不是她喊着大家去泰国，我也不会出国，我总觉得出国离我太遥远，甚至有个护照都很遥远。

也很感谢高姐，让我感受到行走世界的魅力，于是我开始规划旅行，每两个月出国一次，争取用10年行走60个国家，那时的文章格局可能会更大。

在潜意识里，我总是把自己归类为文人，总是不好意思谈钱，在俄罗斯街头上，有很多卖艺的，他们很投入，根本不在意别人是不是给钱，即便你上去给钱，无论是给1美元还是给200人民币，他都不会说声谢谢，因为他太投入了，他爱自己的事业。

我觉得，这就是我。

我的姿态是什么？

我写的文章是收费的，需要给钱才能阅读，但是你不给，我不要，你给，我也未必说声谢谢，我不沉湎于追逐利益最大化。

若不是因为老婆孩子，我连赚钱的欲望都没有，因为我很少花钱，甚至都没有带钱的习惯，若是孑然一身，我就流浪全球。

那生活费怎么来？

逛街的时候，我就在想，很多东西都存在着信息差，利润是怎么产生的，牛哥以前谈过这个话题，利润无非来自于：信息不对称、垄断。

昨天，我去莫斯科的艺术一条街，去看了看油画，有很多很美的油画，每幅从1000~3000元人民币不等，我在想，若是买回国内，至少要翻3倍的价钱，因为他有故事，他有水平，在莫斯科卖艺的这些人，很多是大学里的教授，他们利用假期出来赚点钱，画的很有感觉。

我以前没听过真正的男高音，我在想，合唱有啥好听的？

前些日子，在冬宫，遇到了几个在卖唱的男高音，他们都是高校里的教师，教音乐的，出来唱歌给游客听，顺便卖他们的CD。

那感觉，的确天籁之音。

高姐提议，让我买几幅琥珀画，琥珀画是什么玩意？

就是用琥珀碎片组成的画。

我逛了几家，我喜欢的都太贵，而且我总是嫌麻烦，至于带回来我也不会卖，最终肯定又送人了。

我喜欢纯粹的油画，不喜欢树皮画，也不是很喜欢琥珀画，我觉得缺少“创作”的成分……

旅行，貌似很容易上瘾。

这次，我们七个人，选茉莉当了小组长，她懂英语，有什么业务都是我们委托她去帮忙协商，赤道姐也懂英语，她在新西兰定居，不过赤道姐不爱出头。

茉莉对旅行更上瘾，她的意思是想做小团队的自助游，我们激烈的讨论了一路，这个市场有吗？

有！

年轻人喜欢小团队，喜欢个性化的旅行，例如来到莫斯科，年轻人可能对教堂并不感兴趣，对酒吧感兴趣，对夜生活感兴趣，对大学感兴趣，对演出感兴趣，对美食感兴趣，对艺术品感兴趣……

老年人，看到红场，看到列宁遗体总是觉得很激动，而年轻人呢？总是喊着“回酒店吧！”，导游都疯了。

领队说，你们花了这么多钱，你们就想在酒店待着，咋想的？

是领队根本不懂年轻人的心，我们是想回酒店洗个澡，然后换上性感的衣服，去酒吧HAPPY去，每天最开心的时刻，就是我们几个单独出去疯的时候。

去莫斯科大学时，老年人貌似不感兴趣了，我们年轻人又感兴趣了，我们想去听听公开课，想去食堂吃顿饭，想拍拍美女。

看演出也是如此，只要是收费的演出，老年人都拒绝去。

我们都喜欢去。

所以，未来旅行项目一定是越来越年轻化的，现在的旅行线路主要是针对老年人设计的，老年人是斤斤计较的，计较到什么程度？

行程表上写的参观教堂是40分钟，若是30分钟就集合，这些老头老太就抱怨，觉得少了……

他们希望花最少的钱，去最多的景点。

但是，对于茉莉提出的自助游，我是持反对态度的，因为出境旅行是很严谨的事，涉及到人身安全的问题，若是背后有旅行社，那么出了什么问题都可以由旅行社与当地大使馆协商，若是自助行呢？你都不知道应该求助于谁。

你以为大使馆真的时刻为中国公民负责吗？

他们有这个心，但是没有这个力，例如我们去泰国时，游客闹腾，给驻泰国的中国大使馆打电话投诉，人家根本没法处理。

无论做什么，安全是最重要的。

我非常认可国际旅行的市场，而且越来越热，也认可年轻化的线路，但是我不认可绝对的自由行，我觉得若是真的想切入这个市场，必须是依托旅行社去设计个性化线路，就是说，你必须要有旅行社这个干爹。

旅行，必须做回头客生意。

我们现在做的旅行是：常规线路+嘉宾的形式，这样的形式有好处，就是大家不会计较旅行过程中的小插曲，别人计较的事，我们就不会计较了，我们的焦点就不在旅行上。

缺点也很明显。

就是很容易心理不平衡，特别是一个大团里，大家很容易形成比价，我们是34人的团，其中20个是来自武汉的，他们是9000元，而有的人是8000元，甚至还有人不到8000元，武汉的就准备回去闹旅行社，要求退钱。

我们出来旅行，若是单独成团，那么就不存在比价的问题，只需要把线路设计出差异化就可以了，但是若是大家拼团而出，那么就很容易比价。

那么，就很难形成回头客，除非有一项新业务，就是针对老客户采取成本价出行，例如参加过南非之行的，可以成本价参加俄罗斯之行。

这就需要以俱乐部+人脉圈子的方式去运营。

茉莉想做旅行，我给泼了冷水，若是以前，我可能会怂恿她尝试一下，例如尝试一下美国之旅，我帮着招满人，她试过以后，可能才能死心。

但是，现在我很明确的告诉她，做不了。

为什么呢？

因为，做旅行最难的不是设计线路，而是招人，这才是最难最难解决的问题。

别人凭什么相信你？

所以，旅行这块蛋糕，不要轻易的触碰，除非你想明白了一点：你能招到人。

例如，你是一个旅行达人，本身有N多粉丝，大家愿意跟随你玩。

例如，你是一个行业明星，你是有影响力的，大家愿意跟随你玩。

出过一次国的人，就想出第二次，也会出第三次，只要有个合适的俱乐部，大家都愿意追随，前提是价格合适，甚至是零利润，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你要替顾客着想，他们就会持续支持你，你永远是最值得信赖的选择。

出去旅行，选队友是最重要的。

若不是我们七人同行，就是送我3万块钱让我跟着这群老头老太出来旅行，我也不干，我觉得憋屈，没有共同语言，而且价值观是有冲突的，他们天天在争论斯大林与列宁，我都给他们起了绰号，有个人，天天拿着DV拍，还拍了我们，他说在大学里是教PS的，我们都喊他P教授。

这个市场越来越清晰，哪怕做一条线路，也能做大，就如同智旅会做拉萨行，一共做了3年，就是做成了人脉圈子，越做越火，第一年1万，第二年3万9，第三年4万多，大家依然报名，而且都能报满，这是为什么呢？

大家在乎的是人脉资源。

老头老太出来旅行，他们对住宿不是很讲究，对吃饭不是很讲究，就是想最少的花钱，留着钱买个钻石啥的，我倒是觉得，旅行一定要住星级酒店，一定要吃好，否则咱出来干嘛了？

嘉宾式旅行，很容易赚到大利润，例如找个嘉宾去拉萨，一把就能赚20~30万，而且谁都能干，哪怕是你从来没出过名，你就请到了马云，每人收20万同游拉萨，N多人愿意付这个钱。

但是，嘉宾式旅行很难长久，因为嘉宾很难持续红，另外嘉宾的影响力很固定，就是在特定的圈子里，就这么多粉丝，抓不了多久，就没了。

这还不是关键。

关键是什么？

参加嘉宾行的人，多数不在乎景点，那么就很容易对旅行失去兴趣，当大家去逛寺院时，你坐在车里等着，因为你觉得没意思。

旅行，还是要回归理性，就是旅行，例如去南极，你花8万块钱，不是为了嘉宾，不是为了出名，你就是为了去看看南极，你真的是为南极而来的。

就如同这群老头老太，他们就是为斯大林和列宁而来的。

这是俄罗斯的议会大厦，也叫杜马大厦，杜马在俄语中是议会的意思，当初的苏联老大哥，如今也背叛了我们，改走资本主义道路了。

俄罗斯的建筑不算宏伟，很少有高楼大厦，现代化建筑也不多，为什么呢？

因为，俄罗斯的建筑速度太慢了，我们小区正在盖楼，几天一层，今年开工的一个楼盘，说是2015年开业，是一家购物广场，这是什么速度？

俄罗斯呢？

盖一座楼，要5~8年，建筑工地哪有热火朝天的场景，很悠闲的几个人，工人到了点就下班，绝不加班……

这两次出国，我真的感受到了国家经济的强大，就是这种日新月异的变化，但是仅仅是局限于城市建设和消费力，至于比文化，比底蕴，比素质，离俄罗斯这种野蛮民族都有很大的差距。

俄罗斯人特别有意思，他们抱怨堵车，有人就提议修高架桥或高速公路，要破坏到一些森林植被，因为从圣彼得堡到莫斯科需要经过一片原始森林。

老百姓就抗议。

我们宁愿堵一点，也不能破坏原生态。

所以，在俄罗斯，很少见到正在开工的建筑，但是能看到不少正在修缮的工地，也许他们是发达国家的缘故，老百姓认为享受生活高于一切。

我们国内呢？

赚钱才是真生活！

我们每天上班、下班、出差、出游，哪个不是为了赚钱？都在匆匆忙忙的赶，这是环境逼迫我们的。

有时，我就理解不了，为什么留学生会跟刷盘子的人勾搭上，我专门采访了日本朋友，她说，在国外久了，就没有身份标签的差别，民工跟总统在老百姓眼里没有高低之分。

但是，在我们国家，身份标签大于一切。

俄罗斯人结婚时，喜欢用加长车，经常遇到。

俄罗斯的地铁里，有自动报纸贩售机，一份报纸30~50卢布，合人民币6~10块钱，还是蛮贵的，主要是他们的广告比较少，而国内的报纸呢？

主要靠广告创收，而且主要是医药广告。

俄罗斯的地铁里，也没有太多广告，甚至几乎看不到广告，户外也很少有广告牌，他们认为这样会影响建筑和城市的美观，店面的招牌也比较小。

俄罗斯的建筑虽然建的慢，但是坏的也慢，能用一百年，甚至是几百年，这是胜利广场旁边的建筑，胜利广场是纪念反法西斯胜利的。

这是什么车，自行车？电动车？

打电话中的俄罗斯妹妹，笑的真甜。

胜利广场上的标志性柱子。

正在装雕塑。

他们这里的建筑工人很有意思，只要到了下班时间，哪怕混凝土已经弄好了，也不管，下班，哪怕吊车吊到一半了，也不管，下班，这个雕塑正在安装着，到了吃饭时间，司机和工人都走了，就这么半悬空着……

在红场拍婚纱照的男女，他们拍的婚纱照的风格跟我们不同，会有专人做引导，告诉你要做什么动作，什么时候回头，告诉你如何放松，类似心理医生，旁边有人跟着拍照，若是平时没有中国游客，红场是比较安静的，一旦中国游客来了，黑压压的全是中国人，他们也没法拍摄浪漫的婚纱了。

若是两口子想出名，就去世界最有名的99个广场去拍摄婚纱照，绝对火，创意再小点？

在国内99个景点拍一组婚纱照，也很浪漫。

红场上的警车，这里很少有巡逻的，警察也在闲聊，俄罗斯的小姑娘特别可爱，越小越可爱，俄罗斯真是出美女的地方，我描述白搭，需要亲身去看看。

在红场旁边卖冰淇淋的摊位，100卢布一个，有个大妈买了一个，走着走着，掉了，又回去索赔了一个。

国外貌似等级很森严，在国内，我们买你7个冰淇淋，我们肯定可以坐店里的座位休息一下，对不？

人家不行，必须是购买店里面的商品才可以，单纯的买个冰淇淋不行，贵族区就是贵族区，达不到相应的消费，就是不能进入。

可恨的资本主义，要是在我们国家，就不会有类似的等级存在……

这都是真花，搭配的真可爱。

红场的指示牌。

红场门口的许愿池，闭上眼，朝天扔个硬币，就可以许愿了，据说很灵，然后你的硬币就被上帝派来的乞丐给收走了……

红场旁边的大兵。

美女有范不？很多俄罗斯妹妹都有赫本的气质，后面白头发的那个就是P教授。

可爱的俄罗斯小朋友。

打药的武器挺先进的啊？

男女的意思，M是男，米是女，看到这个标志，就是厕所，俄罗斯的厕所多是收费的，25~35卢布，蛮贵的。

克里姆林宫里的特权车，克里姆林宫类似中国的中南海，不过是开放的，美国的白宫也是开放的，从长远来看，中南海也会对老百姓开放的。

在俄罗斯，车牌里含有EKX的，就是特权车，想怎么开，就怎么开……

世界上第一炮王，理论上射程很远，实际上呢？经科学家论证，射程大约只有80米，这个炮特别有意思，正好对着总统府，很多老头不是迷信嘛，还会看风水，说俄罗斯为什么这么多恐怖事件，就与这个炮的朝向有关系。

这个炮王从造出来到今天，从来没用过。

炮王孔径89CM，重40吨，一个成年人钻进去没任何问题，一颗炮弹也要1吨重，建造于1586年。

钟王，跟炮王一样，都是在克里姆林宫里面，克里姆林宫是世界上最大的建筑群之一，俄罗斯也是政教合一，里面有教堂，有总统办公楼，有花园，有河流，这个钟也是个废品，掉了一块。

克里姆林宫里的炮，一次没打过，克里姆林宫的钟，一次也没响过。

这个钟也是历史文物，重200吨，铸造于1733年至1735年间，中国游客跟外国游客，还是蛮容易区分的。

儿子给妈妈拍照，克里姆林宫里很大一个区域都是教堂区，有专门举行婚礼的，有专门埋藏国家元首的，我进去看过一个，密密麻麻全是棺材，当初都是皇帝，如今都挤到了一起。

俄罗斯的建筑，很少有新的，哪怕是克里姆林宫。

中国妹妹在拍摄。

摄影师与模特。

外国小朋友。

远处像山的建筑是莫斯科大学，看到旁边高塔上的红星了没？我们中国很多政权方面的元素，都是借用的苏联老大哥的，包括我们唱的闪闪的红星，其实就是克里姆林宫的五颗红星，每颗重3吨，是红宝石的，而且角度一直处于旋转状态，角度一直在变，晚上的时候特别漂亮，里面有5000瓦的灯泡提供光源。

这是普京同学的直升机停机坪，因为他住在小区里，上下班要有警车开道，导致道路更堵了，干脆别折腾了，还是飞吧，把道路还给老百姓，于是他每天坐直升机上下班。

俄罗斯的绿化有个特点，都是大树配草坪。

俄罗斯的天一直都这么蓝，依然有老百姓抱怨污染严重，我们中国貌似就没有这么蓝的天了，除非去拉萨。

克里姆林宫竟然还有卖冰淇淋的，领队说，这三个人是特工。我问理由是什么？他说，你见过卖雪糕的有这么壮的吗？我仔细看了看，中间的那个胖子，的确是一身肌肉。

到俄罗斯，没有太多的陌生感，因为咱毕竟学了那么多年苏联老大哥，苏联是个有血性的民族，很爷们，这些日子，我们的口头禅就是：这是一个野蛮的民族。

俄罗斯，真的很野蛮，那里的男人总给人一种力量感。

俄罗斯的原则是啥？

谁骂我，我打谁。

我们的原则是啥？

谁打我，我骂谁。

没有对与错，这是根深蒂固的民族基因，各有各的好处，我们是中庸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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